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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世上生靈多是雙標狗。
第五刀翎也不例外。
往,便是面對那些大帝,包括拉攏他進地府半差並引領他走地獄刀道的伽羅地藏,第五刀翎也素來是冷靜自持的,有一說一,有二是二。
對外是這樣的,對內,比如對內的無闕弟子們...其實也差不多,也沒見他對解疏泠這些師弟妹多寬容,反而要求更嚴格。
獨獨對兩個人例外。
哪怕明知秦魚沒道理,哪怕明知到底是怎麼回事,他還是沒能質問,沒能教訓,只能節節敗退,最終承擔所有。
她們想怎麼以就怎麼樣啊。
他能怎麼辦?
面對這樣的大師兄,秦魚彩虹之後,忍不住安慰下他,「師兄,你要知道,不是哪個男人都有這樣機會的,想想看,我可是秦魚欸,她可是方有容欸,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一夜雙..」
滿嘴跑火車,葷段子要來了?
大師兄目光銳利,秦魚一哆嗦,到底還是住嘴了。
但方有容收了肚兜,冷瞥來一眼,「別人要是知道,也只會以為是你雙飛了我們兩個。」
臥槽!
秦魚被方有容這句給鎮住了。
第五刀翎扶額,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我要回天界了,你們兩個....」
方有容:「我也上去,有一些事要辦,至於你...要回地球看你父母了?」
「嗯,看完再去找下兩個人。」
兩個人?
方有容跟第五刀翎對視一眼,尹幽跟那個藺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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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莊園外,籬笆牆,牆外花草連路一棵樹。
又是一個夜色清涼的晚上,秦魚在自家不遠處的小路上路過蘇家,見到了正在院子裏澆花的蘇挽墨,一喜,忍不住扒着人家院子籬笆問:「哎呦,我們的蘇蘇閻君大人還會澆花呢。」
蘇挽墨目光掃過秦魚後,目光迴轉,落一臉壞笑的秦魚上,不咸不淡道:「我還會種菜。」
秦魚:「哇,好厲害哦,那你會挑糞嗎?」
論如何當一個既調戲美女又把話題聊死的槓精。
蘇挽墨被噎了,結束澆花,把花灑對着秦魚,「你是其中專家,不如你教我?」
哎呦,反攻啊?
結果,秦魚扒着籬笆眼睛一亮,克制着喜滋滋,又眉眼顧盼飛揚,故作矜持,「這麼晚,不太好吧,那你晚上給我留窗,我去你房間...啊...」
秦魚被師兄師姐一左一右拖走的後,扒着籬笆呸了一句,該!
「她這些年都這樣?」蘇挽墨看還沒走,會意,從屋子裏拿了一盒糕點,在對方迫不及待掀開盒子吃餅乾的時候問了問。
「沒啊。「
「嗯?」
「不是這些年,是一直都這樣,只是以前沒你有錢沒你厲害,她不敢,對別人也一樣,但凡她實力跟上去了,你們在她眼裏就都是池塘里的魚...不過你也不用生氣,她對她師傅跟祖師都一個態度呢,過幾天就要去收徒了。」
蘇挽墨:「....」
真是榮幸。
叔叔阿姨他們怎麼沒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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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秦家夫妻還真的想打死秦魚。
院子裏,燈火柔軟,秦魚一推開院門,「爸媽,我回來咯,我....」
還沒說完,秦魚看着院子裏的人,莫名頭皮發麻。
爹媽自然是在的,兩個秦爸面無表,都盯着對面那個男人,而於笙表古怪,既好奇,又打量。
溫綺心主要負責詢問,祖宗十八代都問了。
邊上溫兮不得不給諸位倒茶倒酒,一邊緩和越來越僵硬的氣氛。
剛好,秦遠沒忍住,繃着臉道:「這麼晚了,小魚基本很少帶人回家,藺先生是例外。」
這話剛說完,秦魚一嗓子嚎了,門推開,方有容跟第五刀翎就跟眾人照面了。
氣氛逐漸扭曲變態。
秦遠:「....」
大晚上的,她是很少帶人啊。
但一帶就男女雙全。
溫綺心輕咳了下,給於笙飄了一個眼神,後者回神,這才主動溫和道:「這麼晚了,累了吧,餓不餓?」
秦家待客門風——累不累,餓不餓?
「餓餓餓,我要吃夜宵!」第一個竄出來,抱住於笙撒。
氣氛這才緩和了。
藺珩舉止從容,矜貴,並不為秦家人的冷淡戒備而生氣,也不為無闕兩人的道來而異樣。
哪怕剛剛那一瞬,三人目光相觸的時候,的確有一種電光火石炸堡壘的感覺。
他此時平靜道:「我是主動來的,倒不是被邀請的。」
特地看了秦魚一眼。
秦魚:怎麼覺得這狗男人在diss我。
「額,還想着過兩天去找你呢,沒想到你這麼主動。」
藺珩:「你不就是喜歡自己送上門來的嗎?」
秦魚:「....」
狗男人,你果然在diss我,我爹媽都在呢!
秦魚正想說什麼,抱着蘇挽墨送的餅乾吃的忽然插話,「也不是啊,送上門的她不會珍惜的,玩弄完了就扔下了,她還是喜歡自己爭奪來的,刺激!」
藺珩:「....」
秦遠夫妻:「....」
我女兒...是這樣的人渣?
溫綺心:還好我早知道了。
秦魚無奈,直接搶了的餅乾盒子。
「額,我們去外面談...爸媽,兮兮,你們幫我招待下我師兄師姐哦,我等會就回來。」
秦魚拽了藺珩就跑,後面傳來憤怒的控訴。
果林里,果香濃郁,秦魚抱着盒子拿了一塊餅乾吃,一邊問他啥事兒。
「我要回星際那邊,想跟你談點生意。」
秦魚一聽就明白了,相比魔法諸位面跟如今一統的東方修煉體系聯繫密切,藺珩掌管的星際文明世界就顯得孤立很多,如果能跟東方聯繫,資源互換,好處是巨大的。
「這是好事啊,你不提,我也會找你的,不過我還想着你可能不太願意,沒準我還得霸王硬上弓,沒想到你自己提出來了。」
「為何你覺得我會不願意?」藺珩站在果樹下,上頭枝葉繁茂,夜色流光穿過縫隙,在他眉眼疏離中搖曳光輝。
「嗯...感覺吧,難道不是?」
藺珩不知可否,側過,仗着高輕鬆抬手摘下一枚青果,在手指間把玩。
「總會找到一個理由的。」
他沒多說,秦魚也就沒問,「成吧,回頭我去找下那塑料夫妻,你們對接下就行了。」
既已談成,藺珩也就要走了。
「欸,不多留一會?」
秦魚隨口問,藺珩卻是似笑非笑:「你嘴上說說,心裏可不是這麼想的,巴不得我趕緊走。」
這人黑歷史不少,可為了任務與人成親什麼的,怕是極想瞞着自己父母的。
秦魚卻是深深看他一眼,「做過帝王的可不止你一個,你家那管家巴不得你早點開後宮,可巧的是,我家也是。」
來啊,互相開後宮啊,就看誰跳進對方魚塘咯!
藺珩:「....」
可怕的寂靜後,嘎嚓,嘎嚓,嘎嚓。
吃餅乾的聲音那般突兀。
藺珩才說一句:「好吃嗎?」
「還不錯。」秦魚看他目光停留在盒子裏,眼神一抖,飛快把最後一塊餅乾塞進嘴裏。
藺珩:「....」
呵,這女人真是小心眼啊,還記恨他只給她喝粥的事兒訥。
他轉過眼,「你這裏果樹不錯。」
「可以送你啊,隨便拿。」
秦魚從對方眼神看出對自己的吐槽,於是故意大方起來。
當然,以她對這個狗男人的了解,他不太喜歡吃水果,所以...
「好。」
一分鐘後,藺珩走了,秦魚黑着臉怒罵。
「艹!」
「這狗男人把我一塊地皮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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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藺珩主動送上門,秦魚就不必再花時間去找他了,過了兩天,方有容兩人回天界,秦魚則是被溫綺心埋汰了兩天,奚景中途過來,純屬死道友不死貧道,不僅不幫忙,還落井下石,把秦魚在天界好多黑歷史優雅又不失格調得袒露出來,連於笙都有了氣,把秦魚跟訓了好幾天。
秦魚抓到機會拽着就溜達到了邪選那邊。
這一來看尹珂,二來看弟弟。
「他們等下就過來,你不打算帶他們走?」尹幽冷眼看着秦魚像小孩子一樣陪着大肥貓跟尹珂玩,隨口一句。
「不帶了吧,都是邪選了,成年人要學會承擔結果。」秦魚倒是頗冷靜,沒有一味幫人安排。
尹幽也懶得多問,隨她,只坐在躺椅上看着書,這女人一天天的都是黑色衣服,今天一襲黑色真絲長裙,在躺椅上翹着腿,單手抵着腦袋隨意翻書的摸樣跟妖邪似的。
不過最常能接觸她的三個男人都不在意這個。
包憨:我特麼要是在意了,墳頭草都三百丈高了!
秦磊:皮而已,跟屍體無異,我是一個解剖狂人不解釋。
秦苟:我姐呢?我等着她罵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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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比死而復生再相見更好的事了,跟它一比,什麼旁支末節都是小問題。
直到秦魚以姐姐的姿態囑咐一番要走後。
秦苟:「姐,你現在位高權重錢多燒手,缺男人的話就隨便出去找一個打暈拖回家就行了,可千萬別再保養什么小兔男了,費錢!」
秦磊;「我可以幫你打,或者幫你望風。」
秦魚是真感動了,好弟弟啊!
「也別只想着我,你們訥,如果有看上什麼人,人家不願意的,跟我說,我也會幫你們打暈的...」
這一家子什麼人啊,門風都十分不端。
尹幽忽然放下書,目光冷然一掃。
「當然,能用腦力最好別用武力,能哄騙勾引帶回家更好,行了,我走了。」
秦魚拽走了玩得不亦樂乎的,走時還捨不得,對尹珂約了下次去各個位面找好吃的。
「你來就行了,你媽就不用了。」
他還特地當着尹幽的面如此囑咐,擺明了膈應。
變強了就抖起來了,大的要按師傅師祖可勁兒欺負,小的麼,也囂張得意膈應她是吧。
尹幽也不生氣,隨意扔了書,拿了邊上小桌子一杯水,慢慢喝了,水入了唇齒,下了咽喉,讓那微仰的纖細脖頸喉骨處有細微滑動,然後她放下杯子,鏗鏘清脆後,轉頭走過來。
有些女人走起路來步步生蓮。
有些女人走起路來全世界都是她的。
被這樣的氣場鎮住了,而尹幽已經走到跟前,一手拉開尹珂,低頭俯視着。
麻痹哦,這女人這麼高?
下意識慫了後,忽然反應過來,他現在低氣足哦,可厲害了,就是那些外星女神他都不帶怕的,怎麼能慫!
必須硬槓!
於是他一提直立起來了,並且一個霸氣叉腰。
「咋了,你還想打我....」
他還沒說完,卻見尹幽微微彎下腰,手指輕勾,落在毛茸茸的雙下巴,不輕不重,若有若無勾撓着,那力道自然是恰到好處,黯然的,而她的眼神跟那微張呵氣的潤澤紅唇也是勾魂奪魄的。
「剛剛說什麼,不要我是麼?」
「你....再說一遍。」
這特麼誰頂得住啊!!
蒙蔽了,整個貓臉都漲紅了,幾乎是毫無抵抗要融化在這個壞女人的繞指柔之下。
好在...貓尾巴被秦魚一拽,秦魚直接撈回,抱在懷裏,瞪着尹幽,「做個人吧,沒事招惹我家肥貓幹嘛。」
尹幽收回手,輕捋耳邊髮絲,既婊又御,淡淡道:「我就喜歡挑戰那些不肯讓我得到的,你不知道嗎「
她那眼波掃來。
秦魚整個人都不好了,轉就抱着跑了,比兔子還快。
包憨跟倆弟弟瞎:「看到沒,這就是勾引,可比拖人進巷子刺激多了。」
倆弟弟: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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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魚是真的忙,也正準備去三千位面找祭道的大帝們,不過在此之前,她得先把兩人撈回來。
首先就是黃金壁。
自秦魚掛後,這廝退後勤很久了,因為處於各方面考慮,禪師沒有安排他什麼位置,他也不顯擺,在後勤部低調得很,硬生生熬了三百年等秦魚歸來,還來不及高興,大戰來了,結果秦魚跟又...
那一天,他很失落,失落到...
「他哭了,還想放棄仙籍輪迴到你們地球去,說要幫忙照顧你爸媽。」旁邊陪同秦魚的伽羅地藏悄告訴秦魚。
秦魚跟一愣,後秦魚推開門,對那個在窗下埋頭處理一堆事務的人說了一句。
「聽說你想照顧我爸媽?」
「你想吃訥,臭壁壁。」
正背對她的那個人體一僵,然後轉過來。
仙家技術宅無疑了,看起來很木訥高冷,可也有一種冷風。
一堵牆人形化無疑了。
可惜,這樣的人在看到秦魚跟後,他眼眶紅了,又愣是端着,「我不是,你們認錯...」
他有些自卑,因為他知道現在秦魚跟是什麼樣的存在,而他...一直在原地踏步,什麼忙都幫不上。
每一次,真的每一次,他永遠只能在那看着。
他不配再跟他們一起。
反正秦魚現在也不需要再經歷黃金屋那些任務了,那他就沒有存在意義了吧。
他說完,便迫不及待想逃離,但眼前忽然一黑,一人一貓把他抱住了。
「臭壁壁,翻臉不認人!」
「打死你!」
「快,,尿他上!!」
這時候,沒有份,沒有尊卑,沒有別,沒有族群。
他們是一體的。
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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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壁再次融入秦魚的世界,喜滋滋查看自己的黃金屋空間,一邊問秦魚:「要去找血龍,要我給你查他資料不?」
「當然,他應該被元琊那狗東西放進小世界了。」
——他應該是怕最後還弄不死你,好拿血龍威脅你。
——你最後融合了元琊,他的世界碎片在你上,你導一下,我查下空間坐標。
所謂一人飛升,雞犬升天,秦魚現在就是黃金屋之主,黃金壁現在權限達到最高,效率很高,很快找到了血龍位置。
秦魚跟一個瞬移就到了。
話說,元琊還真不是東西,竟把血龍關在一個...豬圈裏。
尼瑪在一個神秘的世界空間裏專門造一個豬圈,這元琊心理變態啊。
「這缺德的,太壞了!」
「就是就是,魚魚你當初真不該那麼容易吞了他,早該把他關起來好好折磨,瞧把我們家撒比小血龍給折磨的。」
「欸,我也後悔啊。」
一人一貓說得溜,血龍卻是翻了一個白眼,「你們先把自己嘴角的笑收一下。」
血龍顯然是吃了苦頭的,渾上下的修為都枯得差不多了,好在他一點也不抱怨。
「總比不上當年那點事,反正我也知道你們肯定會來找我的。」
他這話很隨意,一如當年他也是被誤打誤撞的秦魚給救出來。
這不管關係怎麼樣,他發現最終還是這一人一貓....
「其實吧,我本來想不起來你的。」
「主要是忽然想起要去找我們家龍且,她是龍族啊,順帶着就把你記起來了。」
血龍:「....」
他臉色很難看,蒼白邪美的臉上滿是鬱郁。
秦魚笑了,笑着揉了下他腦袋,「走了,跟我去三千界走一遭。」
一人一貓一龍化作流光飛向三千位面。
也好在有伽羅地藏幫忙,也好在秦魚現在非同小可,否則要找到大帝轉世還真的太難了。
饒是如此,秦魚也花了不少時間分別找到他們。
血龍一開始就沒參與大戰,得知其中細節後,他不能接受的有兩件事。
1,這貪吃小胖紙竟然來頭這麼大,吃掉的大帝不下兩位數,簡直毀三觀。
2,禪師那些大帝竟會祭道,雖有大神瓶頸吊着,可主要還是為了救眾人,這種恩德是難以抵消的。
「不過他們的轉世肯定都很好。」
起碼資質方面絕對高於原來的。
這就是因為上古大神門檻的緣故了,一來禪師等人參與大決戰,功績不菲,又祭道,大功德在,紀元十分寬容,給予恩賜,加上秦魚歸來,後門作一番,這資質就逆天了。
不過按理說資質這麼逆天,該是很好找人的,但就是太逆天了....
「真要命,他們是不是都恢復記憶了,怎麼現在就開始隱藏了。」
如果資質隱藏,又低調隱忍,這大海撈針的,簡直難如登天。
好在秦魚能通靈萬物,花草都是眼線,才在後續一百年中相繼找到人。
「找到了又怎麼樣,人家還不是不肯當你徒弟,也不肯喊你爸爸,一個個都覺得你是神經病。」
現在的那些大帝們,一個個都是小蘿蔔頭。
秦魚各種手段上陣,都化糟老頭兒蹲守人家家門想收徒,都被嫌棄得不行。
比如現在。
咯吱一聲,那簡約竹門被推開,一個姿纖細的小女孩走出,樣貌十分輕靈秀麗,隱約可見未來天姿,尤其是那雙眼,仿若看穿世間萬物的通透。
這種眼神落在秦魚上。
嗯,一個仙風道骨的糟老頭兒,一隻肥貓,還有一條小紅蛇,奇怪的組合。
「你們還沒走訥?」
q版禪師平靜問道。
秦魚一臉正氣道:「老夫昨晚再次掐指一算,認定小姑娘你絕對是我門下註定弟子,雖你如今年幼不懂事,但收徒就如娶妻,凡有險阻,萬萬不可半途而廢。」
呸,你個糟老頭還會舉例,老不正經。
血龍跟暗暗唾棄,小眼神十分直接。
q版禪師歪歪腦袋,雪白小臉上露出些許微笑,道:「可我總覺得你不是什麼好人。」
md,你還直接。
秦魚依舊穩如泰山,「凡事要看內在。」
小禪師:「你有錢嗎?」
「....」
總覺得那裏似曾相識。
報應啊報應。
都快笑噴了,忙捂住嘴巴,腮幫子鼓鼓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
小禪師瞥了他一眼,又看向秦魚,等他回答。
「有,我巨有錢。」
小禪師:「這麼有錢還穿得如此寒酸,要麼摳門,要麼遮遮掩掩,怕是見不得人的財富,既見不得人,又如此執着想蠱惑我,你怕不是人販子吧,還是走青樓路子的。」
秦魚:「???」
我的師傅,你開天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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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難了,真是太難了!
秦魚第一個找到的就是小禪師,結果迎面而來連環暴擊,她抵死不認,訕訕道:「你這是無中生有無理取鬧,罷了,你不當老夫徒弟也行,可老夫有些傳承要交給你...」
她本想着還得勸說一二,結果人家一口應下,「好。」
???
你特麼現在倒是不拒絕了!
仿佛看懂秦魚眼神,小禪師靦腆一笑,「反正不用跟你走,也不用叫你師傅,又能拿到好處,我不虧啊。」
艹!
年紀輕輕就想白,原來你是這樣的師傅!!
扼腕嘆息,悄然傳音秦魚:「魚魚哦,禪師就這樣,接下來還有祖師訥,還有下面我父君,桀桀....」
死胖,你來勁兒了是吧。
秦魚覺得如今飄了,一天天的盡懟她,於是她故意掐着妖精嗓子來一句,「欸,你還別說,你父君這個對我來說是最簡單的,色就完事了。」
:「...」
你敢!老子撓死你!!!
笑鬧中,秦魚卻也只能給自己打氣。
禪師是白蓮碧池,難搞是肯定的,接下來那些就不一定了。
希望順利...
再不濟總得有一個叫她爸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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