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劉府的這場大戰,也終於快接近了尾聲,曲洋雖然武功高強,但他終究不能力敵岳不群等三位當世一流高手,隨着身上漸漸增多的劍傷,他的體力也漸漸不支。
終於曲洋因躲閃不及,被余滄海一劍穿透左肩,鮮血頓時噴涌而出,曲洋強忍着疼痛,一掌打在余滄海的前胸上,可惜啊!曲洋的內力早就已經消耗無幾,雖然這一掌打在余滄海的要害上,但也只是打的他上後退了幾步,卻沒有使其受傷。
余滄海站穩身形後,冷笑一聲,雙掌連連揮動,使出一記摧心掌,一掌打在曲洋的後心,正抵擋岳不群與天門道人的曲洋,身形向前一撲,一口鮮血噴出。
岳不群和天門道人紛紛躲閃,曲洋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體,撲倒在地。
「曲大哥!曲大哥!...」被嵩山派弟子制住的劉正風,瘋狂的叫喊着,奈何被人點住穴道,動彈不得。
歐陽逸一見曲洋受傷倒地,分神之下,被費彬一劍刺傷,也摔倒在地,費彬飛起一腳,將歐陽逸踹到曲洋身邊。
費彬收劍而立,又命嵩山弟子,將劉正風押到兩人跟前,解開他的穴道,劉正風連忙蹲下身來,不停地來回查看兩人的傷勢,歐陽逸只是內力消耗過度和一些皮外傷,而曲洋的傷勢卻不容樂觀,不但受了沉重的內傷,更是因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
劉正風連忙扶好曲洋,而後盤膝坐在地上,雙掌抵住曲洋的後背,為他運氣療傷。
歐陽逸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而後拍了拍屁股站了起來「小桃!給少爺我拿酒來!」
小桃姑娘連忙抱着一壇酒,小跑着來到歐陽逸身邊把酒雙手遞給歐陽逸,擔心的問道「少爺!您沒事吧!」
歐陽逸笑着拍了拍小桃的香肩,示意自己沒事,小桃這才一步三回頭的回到了定逸師太身邊。
歐陽逸一手拍掉酒罈上的泥封,雙手抱起酒罈,張着大嘴,狂飲起來。
飲罷後,歐陽逸單手提起酒罈子,將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酒罈子頓時摔的粉碎。
哈哈哈!歐陽逸大笑幾聲對着周圍拱了拱手「在場的諸位師叔師伯,小子歐陽逸因看不過嵩山派對劉師叔的妻兒痛下殺手!這才出手相助,而後更是欽佩劉師叔與這位曲大叔肝膽相照,傾蓋相交的情誼,在此小子決定與他們同進退,共生死!小子今天不論生死,都是小子個人之事,與我師傅無關,更和恆山派無半點關連!望諸位師叔師伯為小子作證,免得他嵩山派事後以我為由,難為我師傅和恆山一脈,小子在此先謝過諸位師叔師伯!」說完之後歐陽逸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
歐陽逸站起身後,再次跪倒,沖定逸師太說道「師傅,弟子不孝,有負您老人家的教導,可今日之事弟子若不出手,良心不安!如果弟子今日命喪於此,還請師傅日後多多保重,請恕弟子日後不能承歡膝下之罪!」歐陽逸又是三個響頭,頭頭觸地,磕完之後,額頭已是一片猩紅。
歐陽逸一甩長袍,站起身來,指着費彬怒罵道「費彬!你奶奶個腿的!今日你們嵩山派倒行逆施,一不顧朝廷法度!二不顧江湖道義!三不顧人倫常理!今日勞資就是拼着一死,也不會讓你們這些鱉孫好受!」
「好!罵得好!咳咳,我曲洋能在臨死之際,結識小兄弟這等少年英豪,真是不枉此生!」早已醒來的曲洋對歐陽逸讚嘆道。
「曲大哥真是說盡我劉某人的心聲啊!今日我等三人難免一死,小兄弟如不嫌棄,可願與我二人在臨死之前結為異姓兄弟?」扶着曲洋勉強站起來的劉正風笑道
「小子求之不得,兩位哥哥在上,請受小弟一拜!」歐陽逸連忙跪倒在地。
曲洋和劉正風兩人連忙攙起歐陽,三人相視大笑。
笑過之後,曲洋劉正風二人紛紛自斷經脈,氣絕身亡!歐陽逸流着眼淚將他們的屍身擺好。
「哈哈哈!小賊!如今曲洋劉正風盡已伏誅!我勸你還是束手就縛,免得我費某動手!」費彬冷笑道。
「費彬!想讓勞資向你這貨投降沒門兒!勞資就站在這,有種的你來殺勞資,勞資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好漢!」歐陽逸大聲喊道。
「好!好!好!果然是牙尖嘴利!那我費某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厲害,還是費某手中的長劍厲害!」說着費彬便欲上前擊殺歐陽逸。
「費彬!敢爾!」定逸師太一晃手中佛塵,來到歐陽逸身前,將其護在身後。
「師太!你這是何意?難道你沒看見剛才這小賊的所作所為嗎?」費彬厲聲問道。
「費彬!如今魔教曲洋與劉師弟具已喪命,你又何苦如此咄咄相逼,難道真的欺我恆山無人不成!」定逸師太沉聲道。
「你!......」費彬深知定逸師太是個極為護短的人,但若讓他放過歐陽逸,他可是萬分不情願的,可若為了和一個小輩,和恆山派撕破臉又有些得不償失,所以他現在心中十分躊躇,一時之間但也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小不忍則亂大謀!也罷!
「哼!小賊今日看在定逸師太的面子上饒你一命!我們走!」說着費彬帶着嵩山派弟子離去了。
定逸師太對着費彬微微施禮,以示謝意。
其餘各派見費彬帶着嵩山派的弟子走了,便也各自離去,只剩下恆山派眾人,至於劉正風的妻兒經過這麼一鬧,也算保住性命。
而屋頂上的東方教主和令狐沖見劉正風的妻兒無事也走了。
夜
歐陽逸帶着一壇酒來到曲洋和劉正風的墳前。
「大哥!二哥!小弟來看你們啦!你們為了小弟,皆是自斷經脈而死,這讓小弟我以後如何自處啊!大哥!二哥!我歐陽逸欠你們一條命啊!」說着歐陽逸嗚嗚哭泣起來。
「哼!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枉你還是堂堂七尺男兒!」從遠處走來的東方教主看着歐陽逸那泣不成聲的樣子鄙視道。
歐陽逸卻是理也不理東方教主,擦了擦眼淚,拿起帶來的那壇酒,拍掉泥封,先在曲洋和劉正風的墳前,一人給他們倒了一點,而後提起酒罈,仰脖就灌。
東方教主心中大為惱火,還從來沒有人敢無視自己,伸手奪過酒罈,有樣學樣,晶瑩的酒液,順勢而下。
歐陽逸恨恨的咬了咬牙,決定不和這婆娘計較,主要是打不過她啊!
東方教主喝乾了最後一滴酒,隨手就把酒罈扔到了一邊,「好酒!」東方教主讚嘆一聲。
歐陽逸懶得理她,轉身便走了,好不容易搞得氣氛,被這婆娘破壞掉了。
東方教主狠狠的瞪了歐陽逸的背影一眼,而後摸着曲洋的墓碑感慨道「曲長老啊曲長老,沒想到你竟落得如此下場,不是東方白不想救你,而是東方不敗不能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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