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裏有間茶棚,我們不如歇歇再走吧。」停下馬車的小桃對着車內的歐陽逸問道。
車內正在運功療傷的歐陽逸這才睜開了慢慢雙眼,虛弱道「也好,咳咳........」
小桃這才掀起車簾 ,慢慢扶着歐陽逸下了馬車。
扶着歐陽逸慢慢坐下後,小桃這才向小二要了一壺茶和一些乾糧,慢慢吃了起來。
就在這時,領着一眾女弟子來參加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的定逸師太,也正好來到這間茶棚,打算休息一下再上路,她剛進茶棚就一眼看到了面白如雪的歐陽逸,心中大驚,幾步走到歐陽逸的桌前急切的問道。
「逸兒!你這是怎麼了?逸兒!」
因內傷過重迷迷糊糊的歐陽逸,聽到定逸師太的聲音,抬起頭看是定逸師太后,心中大定,再也抵擋不住心中疲倦昏了過去。
「逸兒!」定逸師太見歐陽逸昏倒,一手把他攬在了懷裏後。
定逸師太看着懷裏歐陽逸那蒼白如雪的臉色,頓時心中大急,連忙伸出玉手放在歐陽逸的手腕上,探查着歐陽逸的傷勢。
「小師弟!小師弟!...................」恆山派的那些女弟子們這才圍了上來焦急的呼喚着歐陽逸。
「好了!都圍在這裏做什麼!趕緊去拿白雲熊膽丸來啊!」定逸師太大聲的說道。
一位恆山派的女弟子這才伸手入懷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了定逸師太。
定逸師太給歐陽逸服下白雲熊膽丸後,連忙扶好歐陽逸,自己也盤膝坐在地上,雙手抵住歐陽逸的後背,運氣助歐陽逸療傷。
少刻,一陣陣白煙自歐陽逸的身後飄起,他的臉色這才紅潤了一些,可為他療傷的定逸師太,額頭卻佈滿大汗。
昏迷了許久的歐陽逸,這才慢慢恢復意識,感受到着熟悉的真氣在自己體內遊走,他失聲喊了一聲「師傅!」
「逸兒!收斂心神!不可分神!」定逸師太囑咐道。
歐陽逸連忙氣沉丹田,調息運氣。
許久之後,歐陽逸和定逸師太這才紛紛收功,歐陽逸運氣之間才驚喜的發現自己的內傷不但好了七八分,而且內力大增。
連忙站起身來,轉身扶起定逸師太,扶着定逸師太坐下後,跪倒在地連磕了三個響頭。
定逸師太連忙扶起歐陽逸,這才問道「逸兒,你不是上京趕考去了嗎?怎麼會身在此地,而且受了這麼重的傷?」
歐陽逸連連一一道來,只是隱去了東方教主的事,只是說自己之所以受了這麼重得內傷,是走火入魔所致。
定逸師太聽後連呼佛號。「逸兒,你太過貪功冒進!武學之道博大精深,豈非一朝一夕能促成的,以後切不可如此,既然在這裏遇到你,逸兒你就晚幾天上京,先隨為師去衡陽,也好穩固穩固你的傷勢。」
歐陽逸連忙稱是,這一忙乎之後,已經快天黑了,眾人只好就地紮營。
而此時,群御苑內。
東方教主負手而立。
從外面打探消息回來的曲洋,心中異常沉重,他沒想到劉賢弟的金盆洗手大會,會在江湖上引起如此巨大的風波,而且不知是誰走漏自己在衡陽的消息,不但五嶽劍派齊至衡陽,而且神教的探子也滲透進了衡陽,看來劉賢弟金盆洗手大會那天免不了一場血戰。
身心疲憊的曲洋正要回房休息,突然看到立於堂上的東方教主,連忙跪倒在地。
「屬下曲洋,參見教主!」
東方教主,這才轉身笑了笑道「曲長老,真是好雅興啊,這麼風流快活,居然包了這群御苑一個月!」
曲洋趕忙說道「教主取笑了!」
哈哈哈哈,東方教主一陣大笑「風流快活本來就是男人的本性,本座又沒責怪於你,你那麼緊張做什麼,莫非你做了對不起本座的事!」東方教主冷然道。
「屬下不敢!屬下對教主忠心日月可鑑!」曲洋趕忙說道。
「哈哈哈!好一個忠心可鑑!那你告訴本座你跟劉正風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東方教主一邊說着,玉手一揮,一隻精美的木盒,飛到曲洋的跟前。
曲洋心中大驚。
「這是本座從你房間裏搜出來的,曲長老能告訴本座,裏面是什麼嗎?」東方教主走到曲洋跟前逼問道。
「教主,這盒子裏只不過是屬下要送給劉賢弟的曲譜而已,教主您若不信,屬下願將曲譜獻上,請教主查看!」說着曲洋打開盒子從裏面拿出曲譜雙手呈與東方教主。
東方教主隨手拿過曲譜翻看着,「本座早就聽聞曲長老好琴如痴,難不成曲長老與那劉正風是以琴會友?」
「稟教主!屬下與劉賢弟乃是十年前認識的,十年之前屬下奉前任任教主之命,去其他各派打探消息,可是我卻不小心誤入恆山派的密室,幸得與屬下同樣愛好音律的劉賢弟所救,這才逃過一劫,我二人在一處山谷之中共奏一曲之後,我與劉賢弟便相互引為知己,而此次劉賢弟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更是遵從我二人當初的約定,與屬下彈琴吹簫,共赴山林。」曲洋解釋道。
「好一個知己!人生難得一知音!你們的情誼本座很是欣賞,但本座身為教主若不追究於你,本座又如何領導神教中的千萬教眾!」東方教主神色嚴肅道。
「既然如此,還請教主准許屬下辭去神教右使之職,與劉賢弟共赴山林。」曲洋懇求道。
「哈哈哈!好一個共赴山林!曲長老身為神教右使去結交五嶽劍派中人已是實屬不該,若是本座應允了你,那本教教眾豈不會怪罪本座縱容下屬了嗎?」東方教主大笑過後冷然道。
曲洋心中明白東方教主是對自己放心不下,於是說道「屬下願自費武功,以示忠心!而且屬下已服下了教主的三屍腦神丹終身都不會背叛我教!還望教主開恩!」
東方教主走到曲洋跟前彎下腰看着曲洋冰冷的笑道「曲長老,你知道本教那麼多的秘密,你覺得本座會放你去和那劉正風逍遙在嗎?」
「那教主您的意思是?」曲洋問道。
「曲長老,看在你以往功勞的份上,本座饒你不死,你馬上隨本座回黑木崖,並且以後沒本座的命令,終身不得在下黑木崖!」東方教主說道。
曲洋知道這已經是東方教主最後的底線了,他懇求道「既然教主有令,屬下不得不尊,不過還請教主再給屬下一天的時間,屬下參加完劉賢弟的金盆洗手大會後,自當隨教主回黑木崖,並且向您保證終身不再下崖!」
東方教主沉吟了一聲,便答應了曲洋,而後轉身進了內堂。
曲洋見東方教主進去後這才起身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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