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樹叢。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本來『暗中』觀察的二個莫西幹頭,他們揉了揉眼睛,那些人確實從眼前消失了。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
「額...他們難道是回家吃飯了?」
但兩分鐘後,他們眨了個眼的功夫,原本消失的人卻又突然出現了。
不同的是,此前氣勢洶洶的灰林族人此時已經屍橫遍野,唯一活着的灰林人正被方舟扼在手裏。
隨着方舟的手掌用力,那個灰林族也隨之被生生捏碎了喉骨,這下在場的所有的灰林族全部死絕。
雖然他們不知道方舟是怎麼做到的,但他們知道,他們惹不起方舟。
......
「大哥,他也太猛了吧,我們溜吧。」
「怎麼能叫溜呢?這叫戰術撤退。」
「大哥說的對,我們趕快戰術撤退吧。」
二人剛蹲着轉過身,就發現一道黑影站在他們身前。
「咕嘟...」
他們抬起頭,看到的果然是那持刀的身影。
低沉的聲音響起:「兩位要去哪裏呀?」
其中的大哥尬笑一聲:「這個時間是我們莫里族吃飯的時間了,告辭了。」
兩人插科打渾想要離開,但猩紅的長刀卻橫在二人身前。
「二位既然來了,不做點兒什麼嗎?比如說。按原計劃搶劫我。」
大哥冷汗直冒:「您說笑了,我們哪敢啊。」
「好了,我也不廢話了。你們本想搶劫我,但既然沒有動手,那我也就不下殺手了。你們自斷一臂即可離開。」
大哥一驚:「什麼,你你..你別囂張,我們莫里族的勇猛可是...」
方舟重複了一遍:「我說,自斷一臂。」
這次語氣帶上了一分森冷,讓這兩個莫里族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血染半壁的面具下的眸子透着寒芒:「還要我再說一遍嗎?」
「大...大人,我.知知道了。」
說完大哥用顫抖的手從背後掏出一個圓柄一按,圓柄上彈出一把激光短刀。
他拿着激光短刀,此時方舟離他只有一臂之距,他若出手說不定有幾分勝算。
但當他看到心淚上不斷滴落的血珠,他實在提不起反抗的勇氣。
他閉眼咬牙大叫一聲,揮刀向左臂砍去。
「啊。」
隨着一聲慘叫,一隻還在微微顫抖的臂膀滾落在地上。
他捂着傷口在地上哀嚎起來,方舟又看向另一個莫里人。
「該你了。」
「是,大人。」
這人但也硬氣,也不廢話,撿起他大哥掉落的刀,一刀斬下。
又一條噴血的臂膀掉到地上。
......
「記住我的名字,吾名『影』。」
「是,影大人。」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是,影大人,小人告退了。」
他們本想看看能不能拿回斷臂,但斷臂在方舟腳下他們實在沒有勇氣,他們可不想捨棄臂膀再惹怒方舟丟了性命。
他們相互攙扶着小跑着離開了這片死亡之地。
......
「呼~」
待到再無他人時,方舟長舒了一口氣。
白啟道:「方舟,我想你放走他們不是因為善心吧?」
「是的,做再多的事要有人知道才行。要是全殺,誰知是『影』之所為。留他們一命,讓他們去傳播『影』的名號吧。」
「那這裏就不清理了讓世人看看得罪『影』的下場是什麼。」
「好。」
......
「方舟,我再教你八個字,這八個字也許比武力更加管用。當世人明白得罪你要付出的代價,他們自會不敢招惹你。」
「哪八個字?」
「以牙還牙,加倍奉還!」
......
荒寂空地
戴眼鏡的基思上校指着白果和安冉道:「寧澤少將,請你將她們作為殺害我方士兵的嫌疑人交出來。」
火鳶搶先開口道:「不可能。」
基思上校撇了一眼火鳶道:「我們說話,哪有你一個小小少校說話的份。」
火鳶不卑不亢的說道:「我作為赤鳶的一員,理應為保護我們的成員」
拄拐的蒙德少將敲了敲地道:「寧澤少將,你們神州聯盟的人都是這樣不知大小的嗎?」
寧澤一擺手:「火鳶隊長,讓我來處理吧。」
「是,長官。」
火鳶雖有些不情意但還是選擇服從命令。
寧澤上前道:「蒙德少將,根據你方提供的信息還不足以斷定我方的士兵是兇手,所以我不能同意你方的要求。」
「那你怎麼解釋我方士兵的遇害時間和你方士兵離開時間的高度重合。而且根據交通紀錄顯示,當時處於該區域的,只有我方遇害的兩人和你方的士兵,所以我們可以確信你方士兵在此事上有重大嫌疑。」
「但是你方還是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我方士兵在此事上的嫌疑。」
這時基思上校跳出來道:「既然如此,就讓我當面詢問你方當事士兵如何?」
寧澤猶豫了一會點頭同意了,然後招手示意白果和安冉上前兩步。
基思上校走到白果和安冉身前,故意大聲音道:「你們告訴當時你們在做什麼?把經過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這個基思上校一臉的兇相,再加上他的軍銜比她們高很多,安冉心中有些害怕沒有開口。
倒是平時看起來的柔弱一些的白果開口說道:「報告,當時我和安冉一起去該區域遊玩,在大約十一點三十五分左右,我們碰到你方的兩名士兵,我們拒絕了他們一起玩的要求後就離開了。長官,我能說的就是這些。」
「胡說。」
上校厲呵一聲,接着他揚起巴掌
「啪」的一聲
這一巴掌打在了白果的臉上
基思上校冷笑一聲:「這是敢對我說謊的下場。」
白果白嫩的臉蛋直接被打的通紅,但她依然倔強的抬着腦袋沒有絲毫害怕。
安冉瞬間就炸了,她心中的怒火一下壓過了的懼意:「你憑什麼打果果?!」
基思上校理直氣壯道:「我堂堂上校問她話她竟敢撒謊,不該打嘛。」
「我們沒有撒謊。我們雖然討厭這兩個傢伙,但我們並沒有傷害他。」
一旁火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當即就要跑過去了過去。
寧澤高喊一聲:「火鳶隊長,你不要衝動。」
火鳶胸脯劇烈起伏着,美目中滿含怒氣,但她控制住沒有動手,而是將白果和安冉拉到了自己身後,
寧澤走過來,面色難看:「基思上校,你無故毆打我方士兵,這件事,我們會向裁判庭提出抗議的。」
基思一臉不屑:「隨便你們抗議,而我還會裁判庭控告你們的謀殺罪。」
說完基思上校轉身走了回去,他背過身的時候與那個蒙德少將對視一笑,他們要的效果達到了。
他們一開始就知道不可能從神州聯盟手中要到兩個士兵的,他們另有目的。
所以他剛才故意扇白果耳光就是為了打壓神州聯盟的威風。
畢竟方面打她們士兵的臉也就相當於打神州聯盟的臉。
這也正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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