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
張揚正要拒絕,游雨又道:「游橙還在,我還能吃掉你不成?而且,我還有很多事情想跟你聊聊,小雨電器的事,樂隊的事。」
「那,好吧。」
游雨都說到這份上了,張揚也的確不好拒絕。
而且,游雨雖然經常調戲自己,但從來沒有真正勉強過自己。
況且,游橙還在。
自己堂堂一男子漢,怕什麼呢?
呼~
掛斷游雨電話後,張揚深呼吸,然後按照游雨給他的導航開始向游雨家趕去。
游雨現在住的地方也是一處半山別墅,只不過並不靠海。
偌大的一棟別墅只有游雨母女以及兩個女傭。
當張揚開車抵達的時候,游雨和游橙都出來接他了。
游雨自然是面帶微笑,但游橙的表情就很糾結了。
「老媽不會是想玩真的吧?拜託,張揚哥才二十三歲,您行行好,放過他吧。」
雖然內心是這麼吐槽,但游橙真正感到彆扭的還是一個二十三歲的後爸,只比她大了六七歲,實在難以接受。
「晚上好,游橙。」張揚看着游橙微笑道。
游橙嘆了口氣,低聲道:「說了,讓你遠離我媽,你怎麼就不聽呢。」
張揚笑笑:「純潔來往。」
「看來你真的不知道熟-女的可怕啊。」
游橙搖了搖頭,直接回別墅了。
游雨走了過來,輕笑道:「那孩子說什麼呢?」
「她好像誤會你要給她找後爸了。」張揚笑笑道。
游雨笑笑,為了降低張揚的戒心,這次並沒有調戲張揚。
「進來吧。」
游雨的這棟別墅裝修風格和小雨電器辦公總部的裝修風格相似,都是以棕黑色為主的新中式風格,成熟、優雅、深沉。
客廳的壁櫃裏擺放着不少照片,很多游雨年輕時候的照片。
「雨姐,你年輕的時候和游橙好像啊。」張揚道。
「廢話,我們可是母女。」
「嗯?」這時,張揚的目光落到另外一個稍微有些泛黃的合影照片上。
有兩個年輕時候的游雨,幾乎長的一模一樣。
「雨姐,這」
游雨看了那張合影一眼,淡淡道:「哦,那是我和我的雙胞胎妹妹。」
「誒?雨姐還有一個雙胞胎妹妹啊?她現在做什麼?」張揚驚訝道。
「去世了。」游雨道。
「呃,抱歉。」張揚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
游雨笑笑:「沒事,我妹妹都去世十五六年了。喝茶嗎?」
她端過來一杯泡好的龍井茶。
「謝謝。」張揚接過茶,然後目光又落到壁櫃裏一個有些泛灰色的雨傘上面。
雨傘很小,一看就是孩子專用。
「嗯?」張揚突然想到什麼:「雨姐。你給樂隊起名叫黑雨傘,是不是跟這把傘有關?」
游雨也端了一杯茶走了過來。
她看着壁櫃裏的那把雨傘,微笑道:「嗯,那可是一把救命傘。」
她頓了頓,又道:「那原本是一把黑色的雨傘,時間太久了,有些褪色。」
「這是游橙小時候用過的雨傘嗎?」張揚又道。
游雨笑笑,然後道:「雨傘上面有主人的名字。要看看嗎?」
「可以嗎?」
「當然。」
張揚隨後把茶杯放在茶几上,然後打開壁櫃,從裏面取出了那般小雨傘。
的確,在雨傘的塑料傘柄處歪歪斜斜刻着兩個字。
張揚。
「誒?」
張揚一臉懵。
看到刻在傘柄上的字,張揚突然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熟悉感。
似乎,自己曾經也有過一把黑雨傘,爺爺還特意在上面刻上了自己的名字。
但更多的細節,張揚就想不起來。
因為記憶真的太久遠了。
「那個」張揚拿着雨傘,看着游雨,弱弱道:「雨姐,這雨傘,莫非是我的?」
「冰果,答對了。」游雨輕笑道。
張揚有點蒙圈。
「那個,為什麼我的雨傘會在你這裏?」張揚又道。
「你送我的。」
張揚:
「你當年才五歲就知道泡妞了,不過,你的眼光不錯。」游雨輕笑道。
言語間帶着調侃,但很顯然,這把傘真的是張揚的。
張揚擦了擦冷汗。
「自己竟然還有這種過去?!嗯?等等。」
張揚頓了頓,看着游雨又道:「那個,雨姐,你剛才說,這是一把救命傘,是吧?」
游雨目光平靜:「是的。救命傘。」
「呃,我不太明白,我完全想不起送你雨傘的事了。」張揚揉着頭道。
他頓了頓,又道:「當年發生什麼事了嗎?」
游雨沉默少許,然後淡淡笑笑:「沒事,就算有事,也已經過去了。」
張揚微微苦笑:「雨姐,你這樣吊胃口有點過分啊。」
「那」游雨嫣然一笑,又道:「你來做我的小白臉,我就告訴你。」
張揚嘴角微抽。
「我還是就這樣被吊着胃口吧。」
游雨攤了攤手手:「哎,你這孩子還真是頑固。」
張揚笑笑,沒有說話。
「游橙,下來陪張揚說說話,我去做飯。」游雨又對着樓上喊道。
「不要。我要好好學習,明年考個好大學。」游橙果斷拒絕。
張揚笑笑:「我跟你一起做飯吧,效率會快一點。」
「嗯,好。」-
東華前往汽車站的一條路上,艾嫣紅開着車帶着蘇安白和慕容水月倆人。
「水月,你搞什麼啊?」蘇安白看着慕容水月道。
「我跟你一起去接阿姨啊。」
「喂喂,水月,你現在不是做這個的時候吧?你男朋友都被一少婦帶回家裏了,你竟然還有心情陪我去接我媽。」蘇安白沒好氣道。
自從游橙那裏聽說張揚被游雨『拐回家』後,蘇泡泡就開始有些心慌。
房東姐姐跟水月可不同,水月因為矜持下不了手,但是游雨可是下得了手。
再加上游橙言辭誇張,把她媽媽形容為採花大盜,沒有男人能逃出她媽媽的魔爪,更是讓蘇安白心煩意亂。
「啊啊,不過,我為什麼要在意張揚那混蛋啊?明明老媽馬上就要來了。」
蘇安白很崩潰。
慕容水月沒有說話,只是拳頭也稍稍握了握。
她沉默着,然後突然道:「安白,我媽媽今天回家了。我可以把張揚接到我那裏嗎?」
「呃」蘇安白也是沉默片刻,然後才道:「張揚又不是我的什麼人,你不用徵求我的意見。」
「哦。」慕容水月深呼吸,然後目光拂過一抹決然:「嫣紅姐,我要下車。」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2s 3.9073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