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女友是大明星正文卷第34章突然的,分別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內,許柔綠給兩位少女講了很多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
雖然許柔綠自己也是女光棍,但其演技精湛,講述故事聲情並茂,讓人猶如身臨其境。
慕容水月也好,白玉也罷,臉都紅的跟紅蘋果似的。
這時,露台的樓梯處傳來下樓的腳步聲。
隨即,張揚的身影出現在廚房門口。
「三位美女,你們的食材準備的怎麼樣了?」
「再等一個小時。剛開始弄。」
「誒?那剛才的兩個小時,你們在做什麼?」張揚道。
許柔綠嘿嘿一笑,然後近距離趴在張揚耳邊,口吐芳蘭:「你想知道嗎?」
語氣酥麻帶着芬芳。
張揚一個小年輕哪扛得住啊。
「不,我不想知道!」
說完,張揚趕緊開溜了。
「呀,青春期的男孩子就是青澀啊。」許柔綠道。
慕容水月和白玉沒吱聲。
「好了。不說了。準備幹活!」
一個小時後,許柔綠三人端着準備好的燒烤食材來到頂樓的露台。
「久等了。」
許柔綠頓了頓,又道:「許霆,張揚,我們三個女人準備食材,你們兩個男生就負責給我們燒烤。」
「沒問題。」張揚道。
隨後,許霆和張揚負責燒烤,而許柔綠三人在另外一邊玩鬥地主。
「水月,你將來會和許霆考一所大學的吧?」許柔綠開口道。
「我是這麼打算的。但距離畢業還有兩年呢,感覺還很漫長,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許柔綠笑笑:「對你和許霆的戀愛沒有信心啊?」
慕容水月想了想,然後才道:「跟許霆也沒關係,只是我個人比較敏感,容易多想,而且總是往壞的地方想。」
許柔綠點點頭:「我懂,你這叫患得患失。」
她頓了頓,又笑笑:「沒事,一切順其自然吧。我們誰也不知道未來是什麼樣的選擇。就像我,高中的時候明明想考藝校,做一個畫家,結果卻學了財務管理。」
「嗯。」慕容水月點點頭。
許柔綠又看着白玉道:「白玉,你呢?」
「呃,我我不知道呢。」白玉笑笑道。
「好吧。」許柔綠也沒有多問。
五人吃完燒烤,繼續鬥地主。
主戰人員是張揚,許霆以及許柔綠。
慕容水月自然是站在男朋友後面,而白玉則站在張揚後面。
許柔綠嘴角微抽:「這不公平啊,你們都是兩個人。不過算了。」
那一天,不知道是不是白玉在身邊的緣故,張揚的牌運極佳,不到一個小時就贏了五百多塊。
「不玩了,不玩了。」許柔綠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又道:「諸位,要不要去游泳?」
「現在還沒進入六月,游泳還是有點冷的吧。」許霆頓了頓,又道:「不如我們去打保齡球吧。」
「也行。」
隨後幾人又一起去了保齡球館,一直玩到晚上。
那一天,大家都玩的很開心。
對白玉而言,在她的成長中,因為父母關係一直不和,經常吵架,她其實也有一點小自閉,從來沒有像這樣玩的這麼盡興。
她多麼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夠一直持續下去。
但現實卻是殘酷的。
在告別張揚回到學校後不久,白玉就接到了母親的電話。
簽證辦好了。
掛斷電話後,白玉的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分別的時刻總是這麼突然。
平靜下來後,白玉拿出筆和紙,寫了人生第一份情書。
但卻終究沒有送出去。
第二天,張揚來到學校,但卻沒有發現白玉。
甚至,她的課桌都已經被清空了。
他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果然,第一節課是吳玥的課。
她的第一句話就是:「呃,跟大家通報個事。吳玥同學已經退學出國了。」
班上一片譁然。
張揚低着頭沒有說話。
蘇沫沫看了張揚一眼,然後道:「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了?」
「是。」張揚平靜道。
蘇沫沫沒再說什麼。
在白玉離開後,張揚突然沒了精神。
這是人生中第一個很明顯對自己表現出『喜歡』的女孩子。
他以為自己對白玉只有同窗之誼,但似乎不僅如此。
在自己因為苦追蘇沫沫未果而身心疲憊的時候,是白玉對他的喜歡支撐了他繼續追求蘇沫沫的勇氣。
讓他知道,自己也是有女孩子喜歡的。
「所以,我一直都在把白玉當成暖手寶嗎?真夠,差勁的。」
張揚失去了精神。
不管是課堂上,還是課間,亦或者放學後,他都無精打采的。
曾經一度起色的成績也是一落萬丈。
六月中旬。
距離白玉離開已經一個月了,張揚似乎依然沒有從自責和愧疚的陰影里走出來。
這一天放學後,在大部分同學都已經放學離開後,張揚依然趴在桌子上睡覺。
蘇沫沫看了張揚一眼,嘴角蠕動,但最終什麼都沒有說,離開了。
這時,蘇安白忍無可忍,直接沖了過來。
「喂!張揚,你準備頹廢到什麼時候?」蘇安白拍着桌子怒道。
「不要管我。」張揚有氣無力道。
蘇安白眼眶裏涌動着淚花,最終沒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看着哭了蘇安白,張揚突然有些心痛。
他最終站起來,然後追了出去,拉住了蘇安白的手。
「對不起。」張揚道。
蘇安白摸了摸眼淚:「你就算繼續頹廢,白玉還能回來嗎?我們現在跟她完全斷了聯繫。再說了,你只有白玉一個朋友嗎?」
她想起什麼,又道:「是,白玉喜歡你。可是,除了白玉,也有其他人喜歡你啊。許霆,我,甚至沫沫。啊,當然,我說的喜歡是朋友之間的感情啊,你不要多想。」
張揚看着蘇安白,嘴角勾起一絲淺笑:「嗯,我知道。」
「什麼啊?笑的好噁心。你以為擺出一副暖男的微笑,你就是暖男了啊。你別這樣笑了,還是賤笑吧。」
張揚:
啪~
張揚輕輕敲了一下蘇安白的腦袋,沒好氣道:「蘇安白,你口味太重了。」
「哼,老娘也是口味不重,怎麼會跟你做朋友?」蘇安白瞪着張揚道。
「朋友啊,我們是朋友嗎?」
「不是朋友是什麼?難道是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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