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仙兒看了蘇衛國和梅若蘭一眼,表情怪異。
沒等李仙兒發話,張揚趕緊拉着李仙兒離開了。
等離開梅若蘭和蘇衛國的視線後,李仙兒輕輕甩開了張揚的手。
「抱歉,抱歉。」
李仙兒表情平淡:「回去吧。」
張揚走了幾步,然後停了下來。
「怎麼了?」李仙兒回頭看着張揚道。
「嗯...」張揚想了想,然後才又道:「還是,算了。」
收拾下情緒,張揚又笑笑道:「我住酒店就行了,我保證絕對不再給你添麻煩。」
「你隨便吧。」
說完,李仙兒轉身準備離開。
但走了幾步後,她突然又回到了張揚身邊。
路邊有一群醉漢從隔壁的酒吧走了出來,其中一個和李仙兒的男朋友很像。
「那不是你男朋友嗎?」張揚開口道。
「不是,他是我男朋友的雙胞胎弟弟齊剛。」李仙兒道。
這時,那個齊剛看到了李仙兒,眼神一亮,然後直接走了過來。
「嫂子,你難道是在等我嗎?」齊剛滿身酒氣,眼神灼熱的看着李仙兒。
李仙兒眉頭微皺:「齊剛,你喝醉了。」
「我沒醉啊,別不好意思啊。」齊剛嘿嘿一笑道,又逼近了一步。
李仙兒下意識的躲到了張揚身後。
齊剛這才注意到張揚,酒氣熏天道:「你什麼人?知道李仙兒是什麼人嗎?她是我哥的女人,我哥死了,所以她現在還是我的女人。」
李仙兒滿臉憤怒:「少胡說八道!」
張揚咧嘴一笑:「聽到沒?仙兒姐很討厭你啊。」
齊剛惱羞成怒了。
這時,齊剛的那些朋友們也走了過來。
「齊剛,你的馬子被人搶了啊。」有人調侃道。
齊剛兇狠的看着張揚,然後道:「你真是找死!」
說完,齊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突然重拳出擊,直襲張揚的腦門。
速度很快,看起來練過。
但在張揚面前玩速度,不是瞎鬧嘛。
先給齊剛減速,然後再給自己加速,張揚反手就是一拳,直接一拳將齊剛打暈了過去。
齊剛的那些狐朋狗友一看,也惱了。
「你敢打我兄弟?」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過來。
張揚也懶的再跟這些人廢話,直接十倍加速,沖了過去。
數秒鐘後,這群人已經全部躺在地上了。
李仙兒看的目瞪口呆。
在此之前,她對張揚的印象跟其他人差不了多少,都覺得張揚是靠着運氣才能如此豪橫。
除此之外,此人並無什麼才能。
但此刻,李仙兒不得不收回她的看法。
至少,在打架方面,這傢伙很恐怖。
這時,齊剛悠悠醒來,看到同伴們都躺在地上,也是嚇了一跳。
張揚一腳踹在齊剛的胸口,冷冷道:「再擾騷仙兒姐,我就把你們都扔到海里餵鯊魚。」
這時,終於有人認出張揚了。
「這傢伙是半年前繼承了海星島的張揚!」
「什麼?」
人群臉色大變。
「海星島有一支武裝部隊,一兩千人呢。」
在認出張揚的身份後,在場眾人再無人懷疑張揚的話。
他真的有能力把他們都扔到海里餵鯊魚。
齊剛酒直接被嚇醒了,他真的怕了。
「對不起,嫂子,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騷擾你了。」齊剛連連磕頭。
「你快點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李仙兒道。
「是是。」
隨後,齊剛和他的狐朋狗友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狼狽逃跑了。
「謝謝。」在齊剛他們離開後,李仙兒嘴角蠕動,最終開口道。
張揚笑笑:「保護屬下本來就是我這個當老闆的職責。」
李仙兒沉默着,少許後,她又抬起頭看着張揚道:「張總,要不,今晚就在我家暫住一晚吧。」
「方便嗎?」
「沒什麼不方便的,而且,把你趕走的確挺對不起雨姐的。」李仙兒平靜道。
雖然聲音依舊清冷,但態度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冷漠了。
張揚想了想,然後點點頭:「好,那打擾了。」
當張揚和李仙兒一起回去的時候,游雨正在客廳看電視。
看到張揚的時候,游雨似乎並不意外。
不過,她也沒有追問具體的情況。
當天晚上,張揚住在了李仙兒的另外一個客房,並很快睡着了。
不過,李仙兒和游雨並沒有睡。
兩個女人坐在陽台上,一邊喝茶熱茶,一邊聊着天。
「發生什麼事了?」游雨開口道。
李仙兒沉吟少許,然後把事情講了下,包括張揚救自己的事情。
「我是相信張揚的。」游雨笑笑道:「據我所知,他雖然運氣不好,數次被抓,但沒有一次真的去票娼。」
李仙兒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游雨端着茶杯,站了起來。
她看着紛紛落下的雪花,又淡淡道:「我知道很多人,也包括你對張揚頗有成見,但那是因為你們不夠了解他。對你來說,你男朋友為救落水兒童而死,他死後,他的形象在你心中無限神化。但張揚的品格並不比你男朋友差,他善良,護短,如果他遇到落水兒童,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
李仙兒看着游雨。
「似乎想想也是。雨姐是什麼樣的女人?那可是東華無數成功男人想要征服的女人,但卻無一成功。但就是這樣一個絕代尤物卻偏偏對張揚情有獨鍾。自己可能對張揚的確存在偏見。」
不過,有一點李仙兒是堅信自己沒錯的。
那就是對張揚娶多個老婆的事保留批判意見。
次日。
張揚還沒醒,就被手機的來電鈴音吵醒了。
是蘇安白打來的電話。
「喂,老婆。」張揚按下接聽鍵道。
「張揚,出事了!」電話里,蘇安白的語氣很慌張。
「怎麼了?」
「老爸和老媽要離婚。」
這下子,張揚瞬間清醒了。
「怎麼回事?」
「我爸昨天跟我媽吵了架,竟然跑到了申城去找梅若蘭了,聽說好像中間還因為票娼被抓了。」蘇安白道。
張揚硬着頭皮道:「老爸都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會做出這種輕浮的事情啊,真是的!」
「怎麼辦啊?」蘇安白又道。
「老爸現在哪?」
「已經從申城回來了,倆人都已經在民政局門口了,就等着民政局開門然後辦理離婚手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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