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墮落者與皎月們,將是最好的間諜,能夠探聽到東方的情報,好讓庇護所能夠及時的了解到惡魔們的動向。讀爸爸 m.dubaba.cc
但這件事,也不用他來參與。所以接下來自己要幹什麼,喬治還未完全想好。
也許在穹鷹轉悠轉悠之後,會再去別的地方溜達溜達,將安東尼所需要的魔樞收集一下,順便也為塔尼婭解決一些頭疼的問題——缺少馬匹和裝備。
順便再去參加一下那個比武大會。
當一切事情都差不多的時候,再露出自己的安排,配合阿方索一錘定音。
「魔樞的事情我會安排人幫你留意,馬匹的確是一個問題。接下來大戰的話,我們缺少運輸隊伍...」提到正事之後,阿方索的變得正經了起來:「你可以和那些南荒人談談,他們現在手中馬匹數量多得讓他們感到頭疼...」
說到這裏,阿方索有些欲言又止,神色也陰鬱了起來:「喬治,對於國內的事情,我已經有了極大的把握。但我現在最為擔心的,還是那些南荒人...伊比利亞王國夠他們消化很長一段時間。但有些部落卻並不安生。如果王國向東開戰時,這些強盜們在南方入侵,那麼王國的大後方將無法再向前線提供物資。」
喬治恍然。
這件事的確是一個極大的問題——簡直是為現在的局勢火上澆油。
以阿方索這個團隊在國內的政治手腕,加上穹鷹與谷地的支持,他的這條路線,已經是走入正軌了。但是阿方索卻是沒有經歷去再考慮那些南荒人了。
南荒人的趁虛而入,是非常有可能的。
昨天晚上,這個傢伙一夜未睡,心中除了想着太陽神的事情之外,恐怕也想了不少南荒人的事情。
喬治手中的古代金幣反轉了幾下,說道:「阿方索,你操心好國內的事情。南方的事情,我會幫你想辦法。」
阿方索的神色不由閃亮了起來。他知道,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人能讓那些南荒人老實下來,恐怕只有那太陽神了。
他不由悄悄的又伸出了手,祈禱起來了世界和平...
喬治沒有看到他的手勢,對於南荒人,他也有些頭疼。這些傢伙相比於七神的信仰者,思想要自由得多——說白了就是實用主義!以強者為尊!
所以哪怕就算是自己這個角色扮演得再好,光憑一張嘴,恐怕還是辦不到的。
『這他娘的南荒人該怎麼處理...』
...
等喬治走到迴廊的時候,發現不少『大玩家』的成員們都已經起床,準備到校場活動筋骨了。他朝着窗外的校場望去,發現有一些人已經到了校場,零星的打鬥聲音已經從校場傳了過來。
這段日子一直沒有什麼戰鬥,這些人都有些閒出屁了。
在將自己的扈從凱里從床上拉起來之後,喬治也與眾人來到了校場進行作訓。
看着那些訓練的騎士們,凱里的雙眼之中滿是好奇與興奮,似乎對於那些『天國戰技』已經是急不可耐了。
喬治對於各種天國戰技的熟悉程度,不次於任何人——就算不開外掛,他們這一小撮人也是那訓練程度最高的。
但他在這一天卻是沒有教授凱里任何的東西。而是打算先觀察觀察這個小子的心性。只是讓他為自己背着自己那沉重的大方錘,以及一柄索拉婭的聖雷長劍,跟在自己的屁股後面。
這方錘平時裝載的符文讓它保留十幾斤的時候最順手,揮舞起了就像是匕首一樣快得嚇人,但慣性卻是讓它依然有着恐怖的衝擊力。但今天他卻是特地將它的重量保留在了五六十斤,再加上索拉婭的那柄三十多斤的聖雷長劍,幾乎壓得凱里抬不起腰來。
在溜達了一圈之後,喬治讓他去與牧師們晨(xi)告(nao)——意思就是,你看都別看了。
聽到這份安排之後,凱里的行為讓喬治感到有些意外。他有些憂愁,也有些猶豫,但猶豫的卻是阿吉一個人似乎拿不動那些東西。
阿吉聽完啞然失笑,輕輕鬆鬆將那柄方錘與長劍接了過來。
看着阿吉這個小個子如此輕鬆的模樣,凱里不由呆滯了半響,隨後似乎有些氣餒的跟着那名黎明牧師離去了。
『傻小子...』喬治搖了搖頭,與阿吉溜達了起來。隨後將德克叫了過來,用聖雷長劍與他對練了起來。
整個校場大部分都是庇護所的人。喬治發現,南方的部隊似乎都沒有作訓的習慣——又或者說,只在好時節,並且天氣好的時候練一練。當他們來到校場完成熱身,開始對練的時候,只有一些零星的南荒人的身影路過,但也是前往馬廄的。
「這些大塊頭,不相信這裏的馬夫。都是自己照料馬匹的。」中間休息的時候,德克擦着滿頭的大汗,對喬治說道。在看到幾位路過此地,正好奇觀望着的南荒人後,德克揮起手來,對他們打了個招呼。
那幾個大塊頭,竟然靦腆的笑了起來。似乎並不太擅長言語。揮了揮手,示意德克與他們一同去看看馬匹。
「頭兒...他們再叫我過去看馬...」德克揉着自己的酸痛的肩膀,想要找機會溜走。
基本上每一位參與斬殺『加羅克斯特』,並在那庇護所校場訓練中進入『地獄級』難度的傢伙們,都能在那戰鬥之中,讓德克感受到一種莫大的壓迫力。
這種壓迫力並非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雖然不少人他都能打得過,但那些傢伙似乎都學會了惡魔的那種用強大的意志力震盪人心的能力。這種力量不會讓人腐化,但卻好似能直擊靈魂。稍稍放鬆一些,心中便會忍不住產生懼意。
尤其是這位已經快要全部『通關』的大老闆。不光那雙眼極具力量,好似那希爾婭克的雙眼一樣,能讓人頭暈目眩。而且老闆現在的力氣也越來越大了,整個庇護所,除了亞歷山大,除了阿格隆,便是這位對力氣有着執念的老闆了。
而相比於那更為恐怖的亞歷山大,所有軍士最不想陪練的便是這位老闆。今天如果不是老闆摘掉了手上的那堆戒指、護腕、項鍊,又沒有拿那柄方錘,他絕不會上場的。
庇護所校場的訓練,對於戰士們的提升是巨大的,尤其是喬治等人。而就連那布倫達,在他們幾個主力的帶領下,也漸漸撐得起真正的『大冒險家』的稱謂了。
整個庇護所,如果說輪實力,這些冒險家未必能名列前茅,但輪對付各種怪物的技巧上,他們現在卻是足以稱得上是仲裁騎士們的老師。
尤其是喬治,自從有了布倫達這個大參謀之後,帶着核心成員們一路在校場的挑戰中突飛猛進,雖然許多時候都顯得有些作弊,但他們所利用的卻是那些怪物們真真正正的弱點與缺陷。
再加上各種金錢與藥劑的堆積,這個大老闆的實力,已經直追自己的幾個金牌打手了。連與阿格隆的幻象單挑時,都是勝多敗少了。
看到領主點頭之後,德克等人搓着手前去了。這些皎月此前都不懂馬,對於這些大塊頭提到的那些養馬的知識,都十分的好奇。
喬治伸手召喚出了方錘,一邊拋着,一邊在人群中四處搜索了起來。歐文與阿吉等人看到這一幕之後,立馬臉色鐵青的轉過了頭去。最終喬治的目光落在了那坐在桌旁,磕着冬瓜子的墮落者『索爾』頭上去。
眾人不由都幸災樂禍的瞧了過去,索爾在看到老闆對自己勾手指之後,眼角也不由抽搐了幾下。不過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過去。
在出谷之後,這個大惡魔已經成為了喬治專門的陪練了——出谷之前,喬治每天在那校場中與索爾的大惡魔幻象對練,出谷之後,便是與索爾的人形實體對練了。
事實上,如果輪武技,『索爾』不如墮落女武神『沙耶爾』。但因為索爾狡詐非常,並且從不按套路出牌。所以索爾即使是以人形態,時常也是與沙耶爾互有勝負。
所以索爾更加符合喬治的胃口——索爾經常刷賴皮。
「大人,您這次可不准耍賴啊...」索爾看着老闆漸漸帶上了手上的大戒指,臉色不由有些難看。
類似於這樣的對戰,校場中還有許多處。不過卻是群戰。而黎明騎士們的主要陪練,也都是那些墮落的女武神。
喬治帶領出來的這些人,不是與墮天使對戰過的傢伙,便是庇護所排行榜前一百的人。他們本身的實力便十分強悍,在喬治帶領他們在校場中進行了各種特訓之後,對於如何對付各種惡魔已經是輕車熟路。
像是『卡爾』、『德克』這種能夠單挑幹過黑魔的人大有人在,不是墮落女武神如果不飛天的話,也是能與他們打得有來有回。但沙耶爾這種與『德天使』實力相同的大惡魔,目前卻是只有歐文、與傑克等人能打得過她。
至於其他的黎明騎士,基本上往往在幾招之內,便會被沙耶爾輕鬆放翻。
但是當黎明騎士與女武神們進行10v10數量以上的對戰時,女武神這邊卻是很少會贏。
墮落女武神的單打獨鬥能力極強,平均實力超過黎明騎士。但是當她們組織在一起之後,紀律與配合卻是無法與騎士們相比。
騎士們往往都能夠抓住戰場的時機,利用『天國突擊』、『天國閃劍』等等集中幹掉一人,這時常讓墮落者們感覺,明明雙方的人數一樣,但自己卻是在對戰之中,往往要面對三柄以上同時刺過來的長劍!
往往在那單打獨鬥中,黑魔與黎明大騎士的勝負是三七或四六開,但在群戰之中,如果有萊娜這種『猩紅妖姬』,又或者某些禁斷牧師在場,卻是往往能夠打出3:10的戰損比!
而神紋武器對於惡魔來說是極為致命的,但是黎明騎士們受了傷,卻是能夠被救回來。所以如果是在真正的戰場上,庇護所的核心部隊,已經有了碾壓同等數量黑魔部隊的實力!
在這訓練之中,校場中的戰士們已經是揮汗如雨。而天色已經是漸漸亮起。那呼喝的聲音吵醒了許多宿醉着的夢境,城堡中也漸漸響動了起來。不是門窗已經是打開,有許多僕人們正將盆中的水,朝着窗口倒了下去。
一些好奇的小姐趴在窗前,觀望起了這些勤奮的戰士們。而一些騎士看着窗外校場晃動的人群,在那汗顏之中匆忙的呼喚貪睡的扈從,穿戴起了衣物,加入了這裏。
但士兵們卻是都沒有作訓的習慣,他們被穹鷹騎士們從床上拉起來之後,也不知道該訓練什麼,粗劣的訓練了一番隊形之後,便提前的開始了今日的巡邏與工作來。
軍士長們看着不遠處的那些竊竊私語、偷偷抱怨的士兵們,認不住都搖起了頭來。一般按照他們起床的這個時間,庇護所的戰士們已經結束了早餐與晨練,與守夜的部隊完成換防了。
在那單挑之中,索爾手持一柄巨大的刀刃,似乎便是那沒有魔化的『烈焰之刃』。它懂得天國戰技,但與許多大惡魔一樣,都不喜歡使用。而是有着大惡魔們自己的套路。而這些大惡魔戰鬥經驗也都是極為豐富的,尤其是索爾、沙耶爾這樣的墮落者,連不光極其狡詐又十分心黑,在戰鬥之中十分喜歡玩陰的,甚至利用別人的心理耍賴。連許多德天使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來。
往往那些德天使看到快要贏了,基本上就收手了。但索爾這些傢伙卻總是無恥的加以利用,就好像那並非對斗,而是生殺一般。
但這場戰鬥他卻是打的憋屈無比,在那眾人的觀望之中,比此前的德克還要更加狼狽。
頭頂上那一片片揮舞着的方錘殘影,讓他只感到頭皮發炸,而自己的招數和習慣都被吃得死死的,往往自己的動作才伸出一半,對手便知道自己出的是什麼招。而且偶爾還放出一些對它人作用不大,但卻對墮落者極為有效的『戲法』,比他還要更加的賴皮!
在一陣刺骨寒風從那指環吹襲至索爾的雙耳之後,在那耳蝸凍結之中,索爾只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雖然只有那短短的一瞬間,卻是最終決定了勝敗。
哐得一聲悶響,索爾胸前三顆心臟的交匯點挨住了沉重的一錘。寒光與電光閃過,索爾一口冰血噴了出來,他那強壯的身體在那巨大的衝擊力下向後退了好幾步,只感覺這一擊比打在頭上還要令自己難受幾倍。
無比的憤怒激發出了這個惡魔殘暴的凶性,它雙眼發紅的已經認不出了自己的主人。握緊武器就要上前去劈那個站在原地拋錘子的傢伙。
按理來說,這一點小小的傷勢對於它來說還並無大礙,但在那渾身血管隆起的那一刻,三顆心臟卻是劇烈的抽搐了起來。這讓索爾痛苦的丟掉了手中的武器,蹲在地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半天也未能站起身。就好像那強大的體質與恐怖的恢復力,在這幾秒之中都停止了下來。連渾身流淌着的熔岩血液,也凝固了片刻的時間。
「大人...」索爾那通紅的雙眼,在此刻終於重新清醒了起來。它望着眼前的主人,知道老闆又耍了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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