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瑪此刻的樣子可不僅僅只是狼狽而已,面對夕日紅的調侃,阿斯瑪臉上露出了幾分無奈的神色。
「紅,你來的可真是及時。」
阿斯瑪呼出一口氣,認真的開口道。
夕日紅點了點頭,抬起頭看向被她的幻術,所暫時控制住的飛段。
「我的幻術應該撐不了多長時間,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夕日紅臉上帶着疑惑的神色看向阿斯瑪。
剛才她可是注意到阿斯瑪腿上的傷口,但敵人與阿斯瑪之間隔着這麼長的距離,應該不可能被傷到才對。
阿斯瑪臉上帶着凝重的表情,他從剛才開始就分析自己為什麼會被擊中的原因,雖然並沒有搞清楚,但大體的方向還是能夠猜得到的。
「這個傢伙的忍術極為詭異,若是沒有猜錯的話。」
「應該是可以通過血液,將自身所受到的傷害,同時轉接到血液的本人身上的特殊忍術。」
阿斯瑪看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想起飛段舔了一下黑色長矛上的血液,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夕日紅聽到阿斯瑪所說的話,目光微微的縮了一下。
飛段擁有近乎不死之身的事情,夕日紅自然也知道,而如今對方竟然還能夠通過血液來進行轉移傷害!
這已經不是用麻煩,兩個字可以形容這個傢伙的了。
夕日紅皺着眉,看向阿斯瑪:「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才能讓你跟他之間聯繫斷開。」
阿斯瑪眼睛微微閃爍,他也在思考如何解決這個問題,但阿斯瑪與飛段交手的時間太短,目前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
正當阿斯瑪有些一籌莫展的時候。
突然。
阿斯瑪目光看到了飛段腳下踩着的,用血液所畫出來的特殊的儀式圖案。
「現在只能賭一把了,紅,讓那個傢伙離開他腳下的那個詭異圖案?」
阿斯瑪大腿處傳來的疼痛感,迅速的開口道。
夕日紅轉過頭,晶瑩的紅色瞳孔看了一眼阿斯瑪:「你確定?我現在攻擊的話,他的幻術可是會解開的。」
阿斯瑪臉上擠出一絲笑容,重重的點了點頭。
他知道夕日紅是在擔心他,但現在的情況是沒有多少的時間讓他們分析!
阿斯瑪眼角的餘光,已經看到周圍不少的岩忍似乎察覺到了他們這邊的特殊情況,
已經向着他們這個方向趕來,但被木葉的忍者給暫時攔了下來。
所以不能再拖了!
夕日紅沒有再開口,腳下移動化成一道倩影消失在原地,快速的向着飛段衝去。
幾個呼吸的功夫,夕日紅已經出現在了飛段的面前,抬起長腿一腳將飛段踢飛了出去!
做完這個動作,夕日紅迅速的轉過頭,看下阿斯瑪的方向。
此刻。
阿斯瑪正捂住胸口的位置,忍不住咧了咧嘴。
「這一腳還真是痛,不過……」
阿斯瑪有些吐槽般的開口道,同時整個身影緩緩的站了起來,對着夕日紅抬起大拇指。
夕日紅江飛段踢飛出去之後,阿斯瑪明顯的感覺到自己似乎於飛段之間的聯繫斷開了。
顯然,自己賭對了!
看到阿斯瑪對自己伸出大拇指的動作,夕日紅臉上送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同時,夕日紅迅速探出手,從忍具口袋中掏出一枚連接着起爆符的苦無,對着飛段的方向投射了過去!
夕日紅的一腳,讓陷入幻術中的飛段重新清醒了過來。
不過當飛段看到自己身處半空中,以及胸口處傳來的疼痛時,顯然意識到了什麼,發出一聲癲狂般的大吼。
「你們這些該死的異教徒,這是褻神!」
飛段從半空中重重的摔落在地面上,對身上的傷是絲毫不在意,一邊大吼着一邊從地上爬起來。
嗖!
這不過飛段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聽到一聲破空聲響起,緊接着飛段瞳孔一縮,看到一枚連接着苦無起爆符,已經飛到了眼前。
轟隆!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在飛段的眼前炸響。
熾熱的高溫以及氣浪,瞬間將飛段淹沒其中。
與此同時,飛段的頭顱更是從爆炸的火焰中沖天而起,被炸飛到了一旁。
另一邊,阿斯瑪已經包紮好了大腿上的傷口,出現在了紅的身邊。
「這攻擊還真的恰到好處。」
阿斯瑪看到這一幕,嘴角微微的抽了抽。
而飛段的頭顱掉落在地上,不多啊,都發出一聲聲慘叫以及咒罵聲。
「還真是誇張的能力,腦袋都掉了,竟然依舊不死。」
夕日紅聽到飛段不停的大吼大叫,臉上帶着不可思議的神色。
雖然已經猜到這個結果,但親眼看到終究讓人依然感到驚訝!
「這麼古怪的能力倒是值得研究。」
「要不先把頭顱給帶走,我倒想看看這傢伙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死。」
阿斯瑪看着沒有頭顱的身體,竟然緩緩地爬了起來,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忍不住開口道。
說話之間,阿斯瑪已經準備向着飛段頭顱的方向走去,想要將飛段的頭顱與身體徹底的分開。
不過!
阿斯瑪還沒走出兩步,就重新停下了動作。
只見遠處飛段所處的方向,一道身影出現在了飛段頭顱的旁邊,一腳踩在了飛段的腦袋上。
「哎呀!好疼!」
飛段忍不住發出一聲大叫,剛想開口咒罵,當看清楚踩着自己腦袋的人是誰時,飛段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角都!你回來了!快點將我的腦袋和身體縫在一起!」
飛段聲音中充滿着驚喜的大叫道。
角都伸手掏了掏耳朵,臉上帶着冷淡的神色。
「都說過好多次了,戰鬥的時候不要廢話太多。」
「不然的話,就算你擁有不死之身,也很容易被對付。」
角都抬起頭,淡淡的撇了一眼夕日紅和阿斯瑪,緊接着蹲下身體,抓着飛段的頭髮夾,將飛段的腦袋從地上拽的起來。
角都一邊抓着飛段的腦袋,一邊向着前方不遠處飛段身體所處的位置走去。
「角都你這個傢伙!這樣拽着頭髮很痛哎!」
「你就不能將我這身體給提過來嗎?!」
飛段一邊發出痛呼,一邊不爽的大聲道。
角都揉了揉耳朵,沒有絲毫想要回答飛段話的意思。
「要不要動手?」
夕日紅看到了角都的動作,身體微微下蹲,對着旁邊的阿斯瑪開口道。
阿斯瑪臉上帶着凝重的神情,然後這新出現的角都。
特別是看到角都的衣着裝扮時,仿佛想起了什麼。
「先不要動手先,我記起來了。」
「這個人應該就是上次卡卡西前往砂隱村的時候碰到的,宇智波斑的人!」
阿斯瑪抬起手攔住夕日紅,目光中帶着嚴肅的神色迅速開口道。
上次卡卡西和山城青葉從砂隱村回來後,將發生的所有的事情都寫成了一份情報。
這份情報中當然有記載着敵人的資料,身為上忍的他們,自然可以對這些資料進行查閱。
夕日紅聽到阿斯瑪的話,身體忍不住有些緊繃,臉上露出了極為凝重的表情。
阿斯瑪和夕日紅,突然謹慎凝重起來,不是因為剛剛出現的角都,而是角都背後的那位「宇智波斑」!
另一旁。
角都已經利用他身上的黑線,將飛段的頭顱與身體縫合在了一起。
飛段微微搖晃了一下脖子,發現沒有什麼問題之後,轉過頭,臉上帶着憤怒的神色,看向夕日紅和阿斯瑪所在的方向。
「我要將你們都獻祭給邪神大人!」
飛段發出一聲大吼,拿起手中的大鐮刀,就準備向着阿斯瑪兩人的方向衝過去。
不過。
飛段還沒等離開原地,就被旁邊的角都伸手按了下來。
「怎麼了?」
飛段看着攔住自己的角都,臉上帶着不爽以及疑惑的神色開口道。
角都並沒有立刻回答非轉的話,微微轉過頭看了一眼岩隱部隊後方的位置,緊接着收回目光。
「那位也來了。」角都語氣中帶着一絲鄭重,平淡的開口道。
飛段愣了一下,一時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咦?」
看到角都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飛段正準備再次開口時,整個人突然安靜了下來。
在這一刻!
不僅僅飛段安靜了下來,確切的說整個戰場,近乎同一時間陷入了安靜。
一股無法形容的恐怖氣息!
驟然之間在眾人的上空降臨,猶如某種大恐怖一般。
在這一瞬間,所有的人仿佛置身於暴風雨般的大海之上。
岩隱的部隊與木葉村部隊同時停下了手中的攻擊動作。
在位於靠近戰場邊緣位置的一塊山丘上。
宇智波斑的身影正靜靜地站在山丘的頂端,目光淡然的注視着整片戰場,而恐怖氣息的源頭正是來自於此。
在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宇智波斑的方向,仿佛那裏才是整個世界的中心。
明明宇智波斑僅僅只是單純的站在那裏而已,卻仿佛成了所有人目光中,不可忽視的存在。
整個戰場陷入一種詭異的平靜中!
不過很快,這股平靜便被打破。
「所有的木葉忍者回防!!」
阿斯瑪率先回過神,對着木葉一方的忍者大聲的吼道。
隨着這一道提醒,所有的木葉忍者也反應了過來,迅速的抽離戰場,返快速回木葉的防守陣地。
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凝重無比的神情,以及緊張!
從一開始,所有的人就知道宇智波斑一定會出現。
但是當宇智波斑真正出現的時候,木葉一方的忍者才發覺,自己內心的恐懼和緊張。
「無聊的遊戲差不多也該結束了。」
宇智波斑帶着冷漠以及平淡的目光,看向戰場。
話音一落。
宇智波把腳下用力一踩地面,整個人凌空跳了起來,猶如流星一般從空中向着戰場中心的位置砸落。
轟隆!
一聲巨大的轟鳴聲在戰場中心響起!
宇智波斑所落在的地面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你都答應了一列唯一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着四周蔓延。
而在宇智波的腳底下,正踩着一具木葉忍者。
顯然這名被踩中的木葉忍者,已經必死無疑。
看到直接出現在戰場中心的宇智波斑,木葉所有的忍者瘋了一般的向着陣地的方向撤退。
而岩隱的部隊卻緩緩的停下了攔截木葉忍者的動作,一個個目光中帶着狂熱的神色,注視着戰場中心的宇智波斑。
弱者恐懼強者!
弱者崇拜強者!
這是來自於所有人靈魂深處,刻在基因中的原始記憶!
僅僅因為宇智波斑的出現,木葉一方的部隊就已經開始潰不成軍。
某方面而言,這也不怪木葉一方的忍者,實在是宇智波斑的名頭太響,實力太強了!
面對這樣的強者,但凡是擁有智慧的人,第一個念頭就是「逃」!
宇智波斑站在戰場中心,對着木葉一方依舊肆無忌憚的釋放着自己身上的恐怖氣息。
「就當做戰鬥之前的熱身吧。」
宇智波斑看着木葉陣地的方向,伸手隨意的結了幾個印,嘴巴微微鼓起,緊接着從口中噴吐出一團火焰。
火遁豪火滅卻!
這一團火焰一落地,就仿佛化成了海水一般的沖天大火,向着前方蜂擁而去。
熾熱的火焰所過之處,一切都被瞬間燃燒殆盡。
一些還沒有來得及撤回木葉防線的忍者,瞬間便被這股沖天的火焰所淹沒,連一聲慘叫都沒有發出,便化成了灰燼。
木葉防線的陣地前。
看着猶如海水一般向着他們瘋狂湧來的火焰,木葉一方的忍者都有些發呆。
「別告訴我,這僅僅只是一個b級的火遁忍術。」
夕日紅臉上帶着呆滯的神色,滿臉的不可思議。
「現在可不是發呆的時候!」
「所以會使用水遁的忍者,立刻發動水水遁忍術阻擋!」
阿斯瑪臉上帶着驚怒的神色,大聲的對着木葉一方的忍者吼道。
嗖!嗖!
一道道會使用水遁忍術的木葉忍者,迅速衝到陣地前方,發出一聲聲大喝,雙手結印拍在地面上。
一股股水流所形成的水陣壁,從陣地前方升騰而起,緊接着連成一片,組成了一塊巨大的水幕,擋在了最前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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