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哲,你不知道,今天我們培訓,輪到可可第一個上台做自我介紹,這個傻丫頭,昨天還背的好好的,今天一到了台上就把背好的東西忘到腦後去了,連公司的名字也給說錯了,下面的人笑倒了一片,然後她就更緊張了,慌亂的背了一半就下了講台,哈哈哈哈......」,
果果和可可第一天培訓,許哲特意早些回來,在路上炒了幾個菜回來,這會兒聽果果說起可可培訓時的囧事他也不禁跟着笑起來,道:「她臉皮薄,該多練練,適應一段時間自然就好了」,
可可紅着臉,默默的喝他帶回來的果汁,也不說話。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果果道:「說起來真是奇怪,今天明明什麼事也沒有做,只是聽講師講了半天的課,又在別人的工位上觀摩學習了半天,但居然覺得累得很,唉,正式工作後少不得要受苦嘍」,
許哲道:「在公司培訓要專注,緊張,不比學校里那麼自由散漫,投入的精力不一樣,精神上的負擔也不一樣,覺得累是正常的;在學校畫畫是課程,是愛好,到了公司這就是你們的工作,到時候心態又不一樣,這些都是你們需要適應的」,
「嗯...就是說以後我們有苦頭要吃了」,
許哲笑道:「生活和工作畢竟不是過家家的遊戲,你們女孩子的工作論強度也大不到哪裏去,只是你們剛走出校園,需要時間去適應」,
「切,現在的女人負擔也很重的,工作上要扛得住,要回相夫教子,要能斗得過小三,還要撕得過綠茶......」,
兩個女孩子都嚷嚷着說累,飯後便由許哲收拾碗筷,等他收拾完了,她們又來了精神,到次臥追劇去了,用她們的話說,白天的時間和精力都被工作佔據了,只好用下班後的時間來找回自己了。
許哲樂的一個人清靜,在房裏鑽研着他的金融知識,晚上,接到吳異的電話,電話里吳異有些擔心的道:「許哲,徐為軍和史二寶近期做事有些過火了」,
「他們怎麼了?」,許哲聞言合上手裏的書本。
吳異道:「昨天史二寶帶人上門要債,那人不知怎麼惹到了他,他當着人家家人的面就把人給打了」,
許哲眉頭一皺,道:「打得嚴重嗎?」,
「抽了十幾個嘴巴子,不算嚴重,那家人也被他嚇到了,昨天晚上就找親戚湊錢,把錢給還上了,但我怕他們這麼搞遲早要出事,也就虧的我們縣是個小地方,這事要是發生在這裏他們這會就被告上法庭了,暴力催收是前幾年的事,現在誰敢玩這一套?法律上禁止不說,輿論的力量這麼大,一旦曝光了整個公司就完了」,
「聽說史二寶現在和盤龍賓館的老闆走得很近,那老闆在自己的賓館裏當雞頭組織失足婦女賣淫,史二寶和徐為軍都插了一槓子,為他們提供保護並介紹客戶,從裏面分一杯羹;那老闆又在賓館裏給他們單獨留了幾間房,史二寶就用那幾間房關着那些欠債不還的客戶,把欠債的客戶強行帶到賓館後沒收人家的手機,肆意毆打、侮辱,甚至用煙頭燙人...許哥,當初我投錢進去只是想趁着縣城裏金融業起步晚,吃一點紅利,他們做個父子貸,搞個愛滋病討債隊,雖然不地道,但歪好還算有些底線,現在看來他們根本就沒點分寸,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
聽說史二寶做的這麼過分,許哲心裏也直發憷,他一向不敢越過法律的邊界,有孫一鳴和新城食品這兩個前車之鑑,他做事更加謹慎。心裏也知道吳異說的與事實應該沒有多少出入,史二寶當街與人打架,把人打的頭破血流是他親眼看見的,這個人下手沒個輕重,是個亡命之徒,叫他當打手是塊好料不錯,可讓他摻和生意上的事就是亂彈琴了。
許哲道:「徐為軍不管他的嗎?」,
「現在放款的生意鋪開來了,徐為軍主要在生意場上周旋,收債的事全權交給史二寶打理,我估計有的事他也未必知道,這些事是我一個發小跟我說的,他現在在史二寶手底下瞎混;史二寶和徐為軍走得近,疏不間親,我不好說的」,
「那你有什麼打算?」,
吳異遲疑了一會兒,道:「我想把錢撤出來,他們這麼做,我實在不放心」,
「當時合同上籤的是半年期限,現在還沒到期」,
「我知道,我們二月初簽的合同,要到八月份才能把錢撤出來,不過我打算提前跟他們打招呼;還有兩周就是清明,我想回去一趟和徐為軍面談,許哥,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許哲想了想,點頭道:「我和你一起回去」,
他心裏有些陰鬱,徐為軍的公司現在有了不小的起色,每月能給他帶來上萬的收益,原本這該是他賺的第一桶金的項目,可現在這麼一搞他也不大敢再冒險了;他們這麼胡鬧下去,一旦出了事,人被抓緊去,幾十萬就打了水漂。
吳異笑道:「許哥,你不要買車票了,到時候我帶你回去,說實話,徐為軍公司有起色後有點飄了,我都有點怕他」,
許哲道:「在商言商,你要把錢撤出來是天經地義,又不是黑社會打架鬥毆,怕什麼?」,
「說是這麼說沒錯,可按情況而論,他們不就是半個黑社會嗎?」,吳異苦笑道:「當初看走了眼,以為是入場早,趕上了機會,實際上根本就是與虎謀皮」,
「不用想這麼多,到時候與他談就是了」,
只這麼一會兒功夫,他也想明白了,吳異的錢要撤出來,自己和陳樂的錢也要撤出來,徐為軍那裏賺的錢不是他有福氣能消瘦的。
與吳異通完話後許哲打電話給陳樂,陳樂聽說了這些事後倒沒覺得有什麼大不了,道:「許哥,幹嘛要把錢撤出來?不就是史二寶打了欠債的人幾個耳光和把人關在賓館裏嗎?催收本來就要這麼做啊」,
許哲道:「放在三四年前可以這麼做,現在這麼做就是玩火,全國都不許暴力催收,你不知道嗎?」,
陳樂呵呵笑道:「《勞動法》還不許加班呢,全國不還那麼多996的嗎?國家還不許投機倒把呢,不還是有這麼多投機的嗎?國家就什麼都能禁止了?」,
「不是一碼事,別說這些沒用的,清明和我一起回去和徐為軍說明白,八月一到期就把這錢取出來」,
「...我跟你回去...到時候和他們好好談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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