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賀貞走之後,風沙很傷心。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他對賀貞是很有感情的,忘不掉得那個曾經屁顛屁顛追着他撒嬌的小妹妹。
沒想到兩人多年之後重逢,竟變成這個樣子。
風沙讓流火取了點酒,自斟自飲。
結果臉越喝越白,人也晃蕩起來,似乎連坐都坐不穩了。
流火和授衣嚇了一跳。
流火趕緊叫妹妹把酒和酒杯收走,伸手去摸主人的額頭,並不甚熱。
又把手伸到主人衫內摸摸心口,沒有冒汗。
流火想了想,解開主人的腰帶,把手探進去觸碰大腿內,燙得不行,急聲問道:「主人冷不冷?」
風沙含含糊糊的道:「冷,快給我披條毯子。」
「毯子沒用。」
流火把主人扶到塌上靠坐,俯身褪其靴,以裙蓋其膝,以腹暖其足,以懷捂其手,又招呼妹妹快去抓藥煎藥。
風沙勉強打起精神,歪頭聽着,末了問道:「你們姐妹倆還懂醫術?」
「婢子的娘親是渝州有名女神醫,和授衣打小耳濡目染,多少會點。主人這是因陽虛、火衰所致的惡寒之症,手冷足冷,毯子沒用,最好捂着。」
冰冷透過衣衫涼到胸腹,流火雙頰暈紅,含羞低頭,聲音越說越小。
風沙感到流火的身體迅速發燙,手足一下就不冷了,整個人倦怠起來,把臉枕在流火香肩上摻起了瞌睡,嗅到頸側香香的,又拿鼻子蹭了幾下。
可惜還是難受,腦袋輾轉反側,從左肩睡到右肩,又從右肩睡到左肩,明明很困很迷糊,偏偏連眯都眯不着。
流火又癢又麻又冷,自不免暈紅流霞,麗色生春,倒比風沙更像喝多了酒。
不知過了多久,周嘉敏小心翼翼的端着湯藥進門,授衣警惕的跟在旁邊。
流火忙輕輕叫醒主人。
周嘉敏並腿屈坐於側,拿勺舀藥湯幾下吹涼,一勺勺餵給風沙喝。
風沙喝了好幾口才發現是周嘉敏,奇道:「你怎麼直接來找我?」
以往見周嘉敏都是通過初雲,主要還是擔心讓李澤知道他們關係密切,雖然不怕,總歸是有些麻煩的。
「不恨坊的事,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那裏改建裝修差不多成了,我去看了看,挺不錯的,想請風少也去看看,順便選個開張的良辰吉日。」
周嘉敏性喜奢侈,野心又大,多少錢都不夠用,最近揮霍不少,偏又沒有什麼來錢的門路。
風沙通過升天閣支援了不少,仍舊不夠用,就指望不恨坊快些開戰,來個日進斗金。所以一得到籌備完畢的消息,自是大喜過望,馬上跑來找風沙撐腰。
風沙哦了一聲:「你和夕若姑娘商量好之會我一聲,開業的場子我來撐。」
周嘉敏喜形於色,持勺餵上一口湯藥,小聲道:「最近手頭實在很緊,想求風少資助點、周轉下,待不恨坊開業,一定儘快還上。」
風沙凝視着周嘉敏,似笑非笑。
這個女人顯然發現自己更加重要,於是馬上試着討要更多的好處。
有點意思,是件好事,起碼對他來說是件好事。
如果周嘉敏像李玄音那樣傻乎乎的,那才令人頭疼呢!
就是眼界還是矮了點,居然只會要錢。
周嘉敏被風沙笑得心裏發毛,強撐着撒嬌道:「風少,人家真的撐不住了嘛!」
「下水門碼頭附近有一個河豐幫,佔了一坊之地,擁有大小貨船五艘,幫眾近百,水手數百,包括幾船滿載的貨物,現在都是你的,算我送你的開業禮。」
風沙讓馬玉顏收復了幾個靠碼頭吃飯的小幫派,幫着組建了貨運船隊,準備在未來用以支撐南唐的秘密駐點。
雖然風沙很不喜歡周嘉敏,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挺能折騰,不光心狠手黑,關鍵還很識時務。
惹得起你,比誰都乖張驕縱,甚至算得上殘忍惡毒。
惹不起你,比誰都乖巧聽話,奴顏婢膝,諂媚逢迎。
風沙很少以個人的好惡來行事決斷,既然周嘉敏未來可期,周憲又不打算找妹妹報殺子之仇,那就值得投注。
這一對姐妹花沒多少相似之處,但是同樣聰明,並且同樣超乎尋常的理智。
風沙很喜歡和這種人打交道,哪怕短期吃點虧都沒關係,因為這類人不會動不動腦袋發熱,做些無法預測的事情。
長久下來,總是賺的。
周嘉敏聽得蒙了,不能置信的啊了一聲。
風沙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幾晃。
周嘉敏倏然回神,不禁輕喘幾下,笑靨如花道:「我從小到大還沒有收過這麼重的禮呢!一定好好經營,絕不會辜負風少的期望。」
「雖然幫派不大,好歹有了屬於自己的人手和地盤。就像一顆種子,只要精心呵護,澆水施肥,給予庇護,很快就能長成參天大樹,反過來為你遮風擋雨。」
周嘉敏興奮的點頭,一時都忘了餵藥。
流火趕緊輕咳幾聲提醒。
周嘉敏趕緊繼續餵藥,整個人幾乎都快膩到風沙的身上,還似有意似無意的含了一口想要以紅唇渡之,風沙擺了擺手,才一口咽下作罷。
好不容易一碗藥喝完,周嘉敏也不急着走,討好的笑道:「難得可以借着正事光明正大的來找風少,今天說什麼也要好好陪着您。」
流火一直以胸腹給風沙捂着手足,場面香艷了點,風沙又生了病,令周嘉敏動了些念頭,此時不討好,更待何時?
正因為一直給李澤當情人,所以周嘉敏認定風沙之所以給她權利給她好處,是看上她了,否則憑什麼?
風沙一直沒要她,其實她心裏挺慌的,認為自己沒有摸准喜好。
一旦拖到人家不耐煩,肯定新賬舊賬一起算,現在吃了多少,將來都得吐出來。
風沙喝了藥感覺強了些,不像剛才那麼不舒服了,想着有個人聊天也不錯,就和周嘉敏隨口聊起了李澤。
周嘉敏一直很不情願在風沙面前提李澤,擔心風沙心裏不舒服,如今見風沙似乎對李澤很感興趣,自不免奇怪,於是又動上了心思。
言語中十分貶低李澤,甚至偶爾帶出一兩句私房秘事,不乏譏笑和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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