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林羽璃沒有說話,只是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想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但很不幸,她失敗了!
雖然看起來,他不像是開玩笑。但對於這種人的話,林羽璃卻並不會傻乎乎的相信。
即便是,在他說出這些話的瞬間,她不受控制的心動了一下。
然而下一刻,她卻冷不丁的垂首輕笑了起來。
夜君墨神色未變的望着她,卻聽她諷聲道:「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的樣子,差點就騙過我了!」
「呵……」夜君墨亦是低笑了一聲,倒是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林羽璃也沒有再繼續搭理他,而且心口不知道何故,竟然有些氣悶。
車廂里的氛圍,一時間有些煩悶,她想要出去透一透氣。
怎料剛一起身,卻被夜君墨給拉着手腕,拽了回來。
她重心不穩,一下子就撞入了他的懷裏。
沒容她發火,就見夜君墨似笑非笑的道:「去哪兒?」
她險些忘了,兩人之間,還牽扯着這層關係!
既然她能夠克制他的蠱毒,夜君墨這樣的人,怎麼會輕易放過她?
至少在蠱毒發作期間,兩人還要維持着「連體人」的狀態!
思及此,她心中愈發的煩悶了!
稍稍動了一下,夜君墨的手臂,卻收的更緊。
林羽璃索性也不再掙扎,就着這個姿勢,眸色淡然的望着他道:「夜君墨,我們談談吧!」
「你說。」夜君墨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我很感謝你在墓中的救命之恩,不管你是因為什麼原因。終究這份恩情,我欠下了!」林羽璃正色道,「而且,我肯定也會還的!」
「既然要還,不如以……」夜君墨的「以身相許」尚未說完,就被林羽璃無情的打斷道,「我不止對身邊有別的女人的男人沒興趣,對於那些朝秦暮楚的男人,更是無比的反感!」
被貼上「朝秦暮楚」標籤的夜君墨,甚是無奈的挑了挑眉,卻並沒有多加辯駁。
林羽璃這才繼續道:「你身上的蠱毒,給你留的時間不多。我想你一定也派手下四處尋找解決之策了!而我,會盡我所能的,提供幫助!另外……」
林羽璃說着,推開了他抱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好在他沒有多加為難,林羽璃坐起身來,取出了珍藏在系統之中的錦盒。
「這個裏面,是我之前搜集的藥草。是解你身上蠱毒的必備之藥!」林羽璃說着,打開了錦盒,裏面整整齊齊的放着之前收集的藥材,包括那棵鬼爪菌。
夜君墨垂眸看着這萬金難求的藥材,眸中浮上了一層懷念之色。
他伸手輕輕的拂過了盒中的藥材,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微微的勾了勾唇角。
林羽璃沒有留意到他的神色,只是把錦盒往前推了推,淡聲道:「這個給你!」
「拿回去吧!」夜君墨關上了錦盒,淡聲道,「這樣,我的命,就攥在你手裏了!」
林羽璃,「……」這傢伙怕不是腦子有病吧!
「開玩笑的!」夜君墨隨即淡聲道,「要解了我身上之毒,所需藥材有十數種。現在這些即便放在我手裏,也沒有多大的效果。所以,你先收着吧!」
他的話,似乎也很有道理,林羽璃也沒再矯情,索性將這些東西,重新收了起來。
但是她還是忍不住疑惑道:「可是攝政王就不怕我會出爾反爾?」
「若真是如此……」夜君墨說着,微微支着腦袋,側首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道,「那就當我命該如此吧!」
他這副模樣,隨意且慵懶,偏生帶着魅惑人心的撩人味道。
林羽璃的心被這美色衝擊的狂跳了幾下,她很快收斂了心神,有些懊惱於自己這近乎花痴的反應。
明明之前她見過形形se色不少的人,也不至於這麼沒出息的沉迷美色。
可是一切似乎從走進那個墓穴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
她為什麼會對夜君墨產生類似心動的反應,這未免太不正常了!
正出神間,車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響動。
接着,便聽有人道:「王爺,天色不早,可要在此安營紮寨?」
「到哪裏了?」夜君墨冷聲道。
「回王爺,已經到了岳芝山下了!」來人恭聲回道,「今夜怕是來不及度過岳芝山了!」
「好,吩咐下去,紮營吧!」夜君墨道,「小心戒備!」
隊伍很快停了下來,有條不紊的設置起了臨時的營帳。
不到半個時辰,臨時的營地,已經安置完畢。
夜君墨隨即抱着林羽璃,縱身躍下了馬車。
其實對於此舉,林羽璃是拒絕的。
但夜君墨卻以她腿傷未愈為由,不准她下地走動。
甚至還很是無恥的,點住了她的穴道。
林羽璃只能被迫的躺在她的懷裏,被動的承受了周邊投來的,各式各樣的視線。
而在這一片神色各異的注視之中,卻有一道視線,引起了她的注意。
而最叫她詫異的是,那視線,竟然不是來自於雲輕箬!
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番,她卻冷不防的撞入了一雙冷然的眼睛裏,這眼睛的主人,正是鳳懷煜。
注意到她的視線,鳳懷煜一改之前的冷意,忽而朝她勾唇,綻出了一抹溫潤儒雅的微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心中總有種,這傢伙是個笑面虎的感覺!
沒容她多想,夜君墨已經抱着她走到了篝火之旁。
這個時節,作為內陸地區的岳芝山,入夜之後,是相當寒冷的。
林羽璃更是怕冷,此番靠近火源,夜君墨剛一解開了她的穴道,她便忙不迭的伸手烤起了火。
「冷麼?」夜君墨溫聲道。
林羽璃擰眉瞪了他一眼,想要同他拉開些距離,卻被他給緊緊的扣住了腰身。
她涼涼的望着他,沒有說話。
只是她的腳忽而「不小心的」踩到了夜君墨的腳上,甚至還不動聲色的碾了碾。
她下腳的力道頗重,偏生夜君墨無知無覺似的,對手下道:「取狐裘來!」
狐裘取來,夜君墨甚至還甚是體貼的,給她親自披到了身上。
「好了,我暖和了,王爺可以放開我了。」林羽璃低聲道。
「那怎麼行?兩人靠在一起,才好取暖。」夜君墨說着,愈發得寸進尺的貼近了她。
這個時候,卻見大祭司鳳傾不緊不緩的走了過來,淡聲道:「攝政王與聖女兩情繾綣,着實羨煞旁人!只不過,本祭司不知,攝政王此舉,卻要將輕箬公主,置於何地?亦或者,攝政王欲享齊人之美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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