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聽完司馬清雅的講訴,孟秋雨冷笑一聲道:「果然和韓子楓有關,天堂有路既然他不走,那我就超度他去鬼門關。」
司馬清雅還不知道丁小歐的情況,看着男人眼神中的殺意,疑惑的問道:「老公,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雲奎是韓子楓最忠實的跟班,莫非他又找你麻煩了?」
「剛才你也說了,李雲奎是個有勇無謀之輩,他勾引了我一個朋友的女朋友,被我朋友揍了一頓,以對方的性格,一定是以牙還牙,找人教訓我朋友。但卻設計殺害那個女人,來陷害我朋友,這樣惡毒的詭計,除了韓子楓,不會有其他人想到。」
司馬清雅愣了一下,此時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雖然她不知道丁小歐的存在,但能被孟秋雨稱為朋友的人想必和孟秋雨關係不錯,於是點頭道:「你分析的不錯,以李雲奎的個性,被人打了是會找人打回來解氣,他一向以韓子楓馬首是瞻,這種陰險的事情應該是韓子楓幫他出謀劃策的。」
「現在李雲奎在哪裏?讓人把他找出來,我不管他老子是什麼廳級幹部,陷害我的兄弟,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孟秋雨冷聲道。
司馬清雅沉吟了片刻,柔聲道:「老公,你可不能殺了他,不然你朋友可就無法洗清罪名了。他現在在濱海一附院的高檔病房,要不我陪你去找他?」
孟秋雨好笑的看了眼司馬清雅,捏了捏女人的鼻子笑道:「你以為老公只會殺人嗎?一個爬蟲還不值得老公出手。對了,那天我讓你帶回來的女人怎麼樣,從她嘴裏得到了什麼消息?」
搖搖頭,司馬清雅嬌嗔了孟秋雨一眼:「那女人嘴很嚴,我也沒折磨她,你不是要親自審問嗎?」
「好,先帶我去看看,張一明身邊有幾個身手不俗的女人,這些女人應該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殺手,我想知道一些那個組織的情況。」
司馬清雅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帶着孟秋雨走出了別墅,迎面卻碰上了急匆匆走來的薛雲。
「孟少,大小姐,別墅門前有位身穿黑衣的女子,要見孟少。」
司馬清雅好奇的看向孟秋雨,見男人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隨即點頭道:「那讓她進來吧。」
待薛雲離去後,司馬清雅故作不滿的嗔怪道:「又是那個老情人來找你?」
「你見了就知道了。」孟秋雨呵呵一笑,和司馬清雅在別墅樓等了起來。
不多時,薛雲帶着一位高挑艷麗的黑衣女子走了進來,後者看到孟秋雨後,眼裏露出恐懼之色,微微彎着身子道:「我已經來了,求您幫我解除身上的禁制。」
「回答我幾個問題,讓我滿意了,你就可以自由了。」孟秋雨淡淡的一笑,開口問道:「說出你的身份和名字?」
「我叫黑鶯,血蝴蝶夜鶯組內十二名負責收集情報的頭目之一。」黑衣女人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道。
「張一明在血蝴蝶內的身份是什麼?血蝴蝶總部在哪裏?」孟秋雨沉聲道。
黑衣女人搖搖頭,眼神畏懼的看着孟秋雨道:「張一明是國內四大統領之一。但我身份低微,根本不知道組織的總部在哪。請您相信我,我絕不敢騙您。」
「哼哼,你知道紫鶯也落入了我的手中,她告訴我的可是比你多,再敢隱瞞,我立刻就斃了你。」孟秋雨冷笑一聲,眼神犀利的盯着黑衣女人,身上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鎖定了女人。
黑鶯臉色慘白,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驚恐的搖頭道:「我真的不知道總部在哪,除了三大護法和八大宗師知道總部,四大統領都不知情。」
孟秋雨眉峰一簇,淡淡開口道:「那三大護法與八大宗師你都知道那些?」
「這個我也只是聽聞過,他們在組織內的身份比統領都高,我們身份太低,接觸到的最高級別便是統領。」
「那這樣說來,你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留着你也沒什麼用處。」孟秋雨眼神冷漠的說道。
黑鶯臉色變得一片死灰,眼裏逐漸流露出悲哀祈求之色,苦澀的一笑道:「我們都是一些不知道身世的孤兒,即使活着也沒有任何留戀,如果死神大人想殺我,我無話可說。反正今日我已經背叛了組織,回去也只有被處死的下場。但臨死前我希望您幫我解除了身上的禁制,那太痛苦了,即使呼吸我都感覺仿佛被毒蜂刺疼神經一般。」
孟秋雨點點頭,不着痕跡的揮出一道真元力,解除了對方神門穴上的禁制,對這一旁的薛雲使了個眼色道:「將她帶下去,先關起來。」
一直靜觀着這一切的司馬清雅直到薛雲將女人帶走,才一臉好奇的看着孟秋雨笑道:「原來你早已對張一明身邊的人做了手腳,不愧是死神,讓一個女人嚇成那樣,你對她做了什麼殘忍的事?」
「只是一個獨門手法而已,神經敏感度無限放大,疼痛難忍,是我獨創的審訊b供手法其中一種。」孟秋雨邪笑道。
白了眼男人,司馬清雅俏媚舒展,柔笑道「那你打算怎麼處置她們?現在應該不用去審問那個紫發女人了吧?」
「我想她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了我咱們,先留着她們或許會用得上。現在該去找李雲奎算賬了。老婆大人,你覺得呢?」孟秋雨戲謔的摟住女人的柳腰,滿臉的曖昧之色。
「討厭,人都看着呢。」司馬清雅微微掙扎了一下,羞紅着臉緊張的看了眼別墅四周負責警戒的堂中兄弟,曾經冷傲的對任何男人都不加以顏色的女人,此時嬌羞的猶如進入洞房的小媳婦。
孟秋雨心中好笑,自己和司馬清雅的曖昧關係,女人的這些心腹部下那個不清楚,但司馬清雅太矜持,現在還不好意思在下屬們面前暴露和自己的關係,於是孟秋雨也不再為難她,緩緩鬆開了女人的腰肢。
看到孟秋雨帶頭向前走去,司馬清雅抿着嘴猶豫了一下,嘴角揚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福笑容,快走幾步挽住了孟秋雨的手臂,卻不敢看孟秋雨一眼。
兩人來到別墅內的停車場,血雨衛隊紛紛現出身來,一個個眼神詭異的偷偷瞄了眼神情不自然的司馬清雅,其中一人問道:「大小姐,孟少,要出去嗎?我去開車。」
「你們跟隨在後面就行,去第一附屬醫院。」司馬清雅極力保持平靜,聲音清淡的說完,拉着滿臉戲謔笑容的孟秋雨上了寶馬車。
寶馬帶頭,五輛奔馳600緊隨在其後,車隊駛出別墅,向着市區趕去。
第一附屬醫院一間高等病房內,一名腦袋上纏着紗布,身穿病號服的魁梧健碩青年仰靠在病床上,手裏拿着最新款蘋果五手機玩着使命逃亡。
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名珠光寶氣的華貴女人,一邊削着蘋果,一邊笑道:「雲奎,出院了,我讓你爸爸給你在建設局找份清閒的工作,以後不要再瞎混了。如果你不喜歡機關單位,那就去媽媽的公司上班怎麼樣?」
瞥了眼陶醉在遊戲中顧不上搭理自己的兒子,華貴夫人蘇嬌月搖了搖頭,眼裏露出一絲無奈。
就在此時,病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孟秋雨和司馬清雅走了進來,身後的血雨衛隊則關上門守護在了外面。
蘇嬌月愣了一下,起身看着司馬清雅和孟秋雨愕然的問道:「你們找誰?」
此時病床上玩遊戲的李雲奎也露出了驚訝之色,盯着司馬清雅冷艷的臉龐驚呼道:「你是花雨堂的司馬清雅?」
司馬清雅淡淡掃了眼李雲奎,轉向蘇嬌月語氣平淡的說道:「蘇總,我們需要和你兒子了解點情況,我希望你先到外面等候。」
蘇嬌月不認識司馬清雅,但卻聽聞過她,聽到兒子叫出了對方的名字,心中登時感到不妙,邁步護在了病床前,緊張的問道:「司馬小姐,我兒子是不是得罪了你?」
「沒,但他做出了讓我生氣的事情,他殺了人,卻陷害我男人的朋友,如果你想看着兒子被折磨,那你可以選擇留在這裏。」司馬清雅淡淡的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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