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來自靈性血獸的逆反劫殺!
早前,長游城裏的血獸在清漪的馴服下,大多數已經能夠感知血族人的思維,或者是能夠察覺血族人的暴戾之性,更有甚者還通曉血族人語,懂得血族人傳遞秘密的手段,因此,它們想埋伏一個人是綽綽有餘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不過,在這些血獸還沒有動手之前,一名身披黑色長袍的神秘人已經先行一步,將常尋抓住了。
那個神秘人能力極高,僅是區區幾招就將常尋制服了,擒於身下。
常尋自然不甘心,可是他無論如何都逃不開那個神秘人的鉗制。
無奈之下,他只好命令自己的貼身金蟒快速逃走,伺機等到暮離的到來。
那隻金蟒跟隨常尋很多年了,早已經和常尋心心相印,它當即鬆開常尋,以最快的速度竄進附近的草叢裏,消失不見。
等到神秘人追過去的時候,草叢裏只剩下一道沾染着血水,瘋狂遊走過後的痕跡。
想來,那金色巨蟒也是受傷不輕,奄奄一息了。
神秘人料想一條蛇折騰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索性也就隨它而去,不做追究了。
後來,神秘人亦是收服了滿城裏的所有血獸,將整座長游城據為己有。他下達命令,要將長游變成一個夢幻之都,可惜,在那建成碉堡的路上,賠了無數良將精兵。
總之,長游城內,血獸橫行,不管當不當城主,都是極為損失的。
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鐵杵也能磨成針。神秘人雖然損失慘重,卻搶到了長游城的管理權。
神秘人看起來興致勃勃,一心想要把暮離等人困在陷阱里,抓捕於牢籠之中,同時還尋找各種擊殺血獸的手段。
他似乎是一個喜歡吃生食的人,最喜歡展露鋒利的手指甲,將人開膛破肚,指腹勾出裏面的鮮活器官,尤其是帶着一股子血氣的美味心臟。
再往後發生的事情,大家就差不多都知道了。
神秘人一路跟隨暮離來到送子廟,看到暮離的模樣,忍不住暗自道了一句:『好漂亮的女人,好像喝。』
他指的是暮離身上流着的那一股帝王血脈,香醇濃郁,一滴足以勝過千萬年。
小僕人說到這裏的時候,忍不住也吞咽了一口口水,他的臉色迅速染上一層異樣的紅光,全身上下都不自在,饞得慌,「渴,好餓……」
寒洛並不打算輕易放走小僕人,於是就詢問了有關黑衣人的事,「那個黑衣人是誰?」
小僕人搖搖頭,「我不知道。」
寒洛作勢要放開銀華傘,直接收了小僕人,「真不知道?」
小僕人害怕的往後一縮脖子,原地跌倒了:「寒洛大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個神秘人來無影去無蹤,即使是見到了,也被死死的卡在隔道的屏風裏,他們被人按住了腦袋就是跟不上去,誰讓他們是僕人的?
「不知道就算了,幹嘛和他囉嗦廢話。」邊仇不無殺氣的說道。
小僕人連忙跪在地上,給寒洛等人磕頭:「小的真的不知道,請您饒了我吧。」
他磕的腦袋砰砰直響,儼然是用了真力,真心想要活下去,因此才會如此卑微的懇求着。
寒洛考慮了一下,看向蒼耳,詢問道:「你怎麼看這件事?」
蒼耳本是無精打采的,整個人一點精神頭都沒有,聽到寒洛說的話,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事?」
寒洛說道:「長游城是你的地方,在這裏發生了這種事,你這個一城之主不需要發表意見嗎?」
「我的意見有用?」蒼耳不認為是這樣。如果他的意見有用,長游城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恨恨的想着,都是他太沒用了。
偏偏這時他那黑暗天賦又發作了,最喜歡和別人對着來,只見他頭一伸,脖一縮,扯着嗓門就來了:「如果意見有用,要警察幹嘛?」
「你……」是不是有點不識好人心?
寒洛語噎,話音停滯下來,兩個人互相看着對方不說話。
邊仇想了想,說道:「宰了吧。按照老闆的吩咐辦。」
寒洛鳳眼一眯,眸色淺淡,若映着一朵銀色的菩提,說道:「也行,活了這漫長的一輩子,總得給自己尋個小窩。」
蒼耳愣住了,「你們不是打算把他們全都宰了吧?」好歹留一個啊。
邊仇無語:「看不出來,你還挺有同情心的。」
「不,」蒼耳否認道:「我只是覺得城裏的人都走光了,總要留下一點人氣兒。」
「對對對,人氣兒,我就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人,請放心大膽的使用吧。」小僕人頂着一腦門的紅包連連點頭。
「閉嘴!」邊仇斥了一句,覺得那名小僕人太聒噪了。
如果血族人都活成他這個樣子,才是世界上最大的悲哀。
小僕人立刻不說話了。
這一群只曉得討好女皇的男人們,深深的鄙視着他們。
然而,就在這時……
唰唰!
院子裏傳來兩聲刀刃聲,那是刀尖兒划過心臟後,殘留下來的美麗回憶。
邊仇當着那名小僕人的面,直接將另外兩名小僕人給宰了。
瞬間,鮮血飛濺,揚灑了滿身。
小僕人被嚇得一跳一跳的,扯着身子往旁邊站了兩步,「你們這是真、真殺啊!」
「你以為是假的嗎?和你鬧着玩?」邊仇把玩着手中的小匕首走過來,那明晃晃的光影刺痛了人的眼帘。
「你、你不要靠近我。」小僕人又往旁邊躲開了。
寒洛阻止住了他,「那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這、這還用考慮嗎?我交代,都交代。」小僕人高舉雙手,被眼前這血淋淋的一幕驚呆了。
另外兩名僕人的血已經順着地面沒過了他的腳踝,染上了他那一雙純白色的棉襪。
在這種情形下,除非他是傻子才不會感覺到威脅吧?簡直就是沒心沒肺的。
「行啊,那你說吧。」邊仇站在他面前,兩把匕首在長指間轉來轉去,把玩着,隱約透着威脅。
小僕人滿頭滴汗,連忙提起袖子抹了抹,「幾位稍安勿躁,容我慢慢講來。」
看在那把鋒利的匕首的份上,他決定把事情和盤托出,再也不隱瞞了。
小僕人愕然的開了口:「其實,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是知道他是一個想殺了暮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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