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木娢卿感覺她的地位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威脅。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的小傢伙居然要拋下她,和別的男人去逛園子?
雖然說逛得是她們自己家的園子,但是,為什麼會有一種極其異樣的感覺呢?當真是讓她難以想像了。
香雪也知道他的行為或許有些過分了,因此說起話來特別的溫柔,「卿姐姐,你就讓我去玩一次嘛。大不了,下次再帶你去逛園子,好不好?你看,我和大長老兩個男人在一起,有你在也不方便呀。」
香雪越說,木娢卿的心就越不舒服。
敢情說到最後,她還變成了那個影響小傢伙發展友情的小怪獸了唄?這都是哪國的理論?
香雪發現好像有點講不通,只好使出必殺技,「卿姐姐,人類有句話叫作『男女授受不親』,你說,你是不是應該避嫌?」
「這……」木娢卿被香雪逮到理了。
按理來說,以頑主和暮離的關係,她確實是需要避嫌,否則的話,傳出去對頑主的名聲不好。
算了。
木娢卿決定不計較了,擺了擺手,「牙尖嘴利的,算你厲害。趕緊去逛園子吧!早點回來,倘若是回來晚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木娢卿撂下一句狠話。
所謂『收拾』,也不過就是情人之間曖昧的情話,品嘗過那個滋味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
香雪臉色一紅,那紅暈直接蔓延上了耳根兒,熱燙,熱燙的。
他微攏着眉梢,似是不經意的瞥過去一眼,眉目傳情,心中暗暗想着:卿姐姐真壞,竟然當着大長老的面說那樣羞人的話。萬一大長老詢問起來,他該怎麼矇混過關呢?
木娢卿一看香雪的表情就知道香雪在想什麼,頗為寵溺的笑了笑。
她目送香雪和頑主離開,朝他們揮了揮袖,卻並不言語。
只不過,當頑主和香雪離開以後,木娢卿才發現一件事情:關於房子的事兒,香雪自始至終都沒有給她一個開口報喜,和香雪一起品嘗喜悅的機會。
這個情況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還有,在守城府那邊,她應該尋一個什麼理由呢!真是難辦的選擇。
…………
不到一日,女嬌城內就多了一個爆炸式的消息:新來的小家主買下了木娢卿副將未婚夫的嫁妝,準備在守城府邸對面安營紮寨,和代城主大人做鄰居,自此以後便久居在女嬌城了。
這個消息一出,立刻引起不小的轟動。不到片刻,城內的所有人便都知道了這件事情。
至於消息為什麼會傳出去,當然是由於過往的血族人看到了這件事,便私下裏猜測着,或許那位小家主打算和代城主大人交個朋友?
有人說,那美艷的男子一出現就買下了整條街道的貨物,出手大方闊綽,乃是他們這輩子第一次看到,應該只是個人所好,而不會是為了討好代城主大人。
畢竟,在這個世界上,不論是人類還是吸血鬼,除了飲食方面不同之外,沒有人會和金錢、財產過不去。
故意花錢給人看?不會是腦袋被門夾了吧……
也有人說,那名一直坐在馬車內不曾言語的女家主好像至今還沒有露面,故意保持着一份神秘感,所以,一定是在打什麼好算盤,看起來和代城主關係不小。
不過,世人都說『人心膽大,痴想一下』也算是正常,只要是不危機女嬌城,倒也不妨事。
再者了,不管是嫉妒也好,羨慕也好。大家也都想見識一下,這位神秘的小家主到底是何方神聖,當真那麼有錢嗎?開玩笑!
但是提及這件事,他們又不得不再補充一點,那蒙着面紗的美艷男子一出手就是買買買,花錢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簡直是出乎他們的預料,非常震撼所有男人們的心。
如果有朝一日,他們也能後擁有如此富可敵國的財富,走在街道上想買什麼就買什麼便好了。
對於有錢人來說,金錢早已經超脫了它本身的意義,變成了一串熟悉又陌生的數字。然而,全天下的人都喜歡這一串分外令人眼紅的數字。
守城府對面的大宅院裏,頑主被香雪一路拉着手袖,兩個人在院落里溜達了整整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了,他們才告了別,各自返回房間。
頑主在路上也沒有睡多少,洗漱完畢後就躺下休息了。管它是白天還是黑夜,這一路走來,他太疲倦了。
昏昏沉沉,他一躺下就睡着了。
睏倦中的他一夜好眠,絲毫不知道在一夜過後,他將會成為整座女嬌城內盛名鼎鼎,眾人皆談的大名人、大美人。
…………
這一日,女嬌城內並不安穩,以守城府邸首當其衝。
玉蝶衣將暮離出現在女嬌城內的事情告訴了宗情,宗情自己也有消息的來源渠道。
其中,最為直接的來源渠道朝是宗情感應到了一件事:籠罩在女嬌城外的迷蹤幻境消失了。
那幻境與他息息相關,是他親手創造出來的豐功偉績。在過去諸多年間,從未遇到過敵手,被人打破迷蹤幻境。
饒是前些日子以來,常尋偷偷的溜進了女嬌城,埋伏在暗處對他行刺,也應該是用了障眼法之類的東西,甚至連幻境都未曾觸動過。
可是,今天那迷蹤幻境卻是實打實的的消失了。
當初宗情創造出這個迷蹤幻境的時候,多少用了一些黑暗手段,等到幻境破碎,非常容易噬主。
因此,當宗情剛剛將玉蝶衣哄睡着了,準備下榻離開,獨自承受幻境噬主的痛苦的時候,出乎意料之外,一口腥甜的苦血已經湧上他的喉嚨。
撲通一聲,宗情跌落床榻,沿着床邊折了一半,倒頭栽了下去。
他顧不得雙手撐住地面,而是總掌心死死地捂住了嘴唇,防止濃烈的血腥味在整間屋子裏擴散。
這一跤,宗情摔得不輕,臉色乍然變得慘白。
幸好他的身體砸在榻前的厚實毛毯上,緩解了那一股強大的衝擊,因此只是讓他頭暈目眩,倒在地上時滿眼冒金星,分不清東南西北,並沒有受到嚴重的傷。
「咳,咳咳。」宗情勉強坐了起來,一道道血痕沿着他的指縫流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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