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杜龍潭的手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柄匕首,整隻匕首的刀刃都沒入了杜龍淵的胸膛裏面。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杜龍淵瞪大雙眼,看着眼前一臉猙獰的杜龍潭,完全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你...為什麼...」
「杜龍淵,你一直把我當成你的一條狗是吧,你想讓我幫助你,爭奪家主的位置,憑啥家主的位置就一定要讓你來坐?」
「我他媽也是杜禮勝的兒子,老子也有資格競爭這家主之位。」
話畢,杜龍潭將那匕首深入了一分,已經刺穿了杜龍淵的心臟。
杜龍淵口中噴血,額頭上的青筋直爆,一臉的痛苦:「杜龍潭,就算你殺了我,家主的位置,也輪不上你?」
「誰說輪不上,你看看這把匕首,是誰的?」
杜龍淵下意識的低下了頭,隨即他瞳孔猛地一縮:「杜龍武的匕首,這一切,早就是你們預謀好的?」
「哈哈哈,杜龍淵,你就只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
杜龍潭哈哈大笑起來,然後一腳將杜龍淵踹翻在地上:「杜禮勝冷血無情,他的三代孫子太多了,所以就算是死幾個,他也一點都不心痛,但是他的兒子,就只有我們三個,然後還有一個女兒。」
「你說如果他的二兒子,殺了他的大兒子,那家主之位,會不會落入我這個三兒子手中?」
「你...好狠...」
一大口鮮血從杜龍淵的口中噴了出來,最終兩眼一瞪,徹底失去了呼吸。
此時,皇甫星辰那邊的鋼琴曲也彈奏完畢,杜龍潭快步走到了皇甫星辰那邊,直接跪下:「皇甫先生,只要你能夠幫我奪得杜家家主之位,那以後,我杜龍潭一切都聽你的。」
「哈哈哈哈。」
大廳裏面,響起了皇甫星辰哈哈大笑的聲音。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杜龍潭的面前,然後用腳尖,抬起了他的下巴:「學兩聲狗叫。」
「這...」
「不願意嗎?」
「汪汪汪...」
「哈哈哈,如你所願,你既然願意做我的一條狗,那我皇甫星辰就可以在這裏向你保證,杜家家主的位置,一定是你的。」
說完,皇甫星辰扭頭看向了那邊的李道人,李道人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股陰邪的笑容。
只見他緩緩的走到了杜龍淵的屍體那邊,然後從手中抽出了一枚一指多長的銀針,順着他的天靈蓋,猛地刺了下去。
緊接着,李道人的口中念念有詞,就好像是在念叨着什麼樣的咒語一般。
接下來,便是極其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
原本已經失去呼吸的杜龍淵居然直挺挺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動不動的直立在李道人的面前。
「這...」
看到這樣一幕,杜龍潭只感覺渾身冰涼,整個世界觀都被顛覆了一般。
這他媽到底是什麼妖法,居然能夠讓一具屍體,重新站起來。
不僅能夠站起來,在李道人那妖法的操縱之下,他居然還能夠像正常人那般走路,一切,就好像是這個人壓根沒有死一樣。
「皇甫先生,這?」杜龍潭一臉驚恐的看着皇甫星辰。
皇甫星辰則是淡淡一笑,道:「武道界的手段,又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揣測的?」
「杜龍潭,接下來應該如何做,不需要我教你吧,我皇甫星辰,可不需要蠢狗。」
杜龍潭在震驚好一陣子之後終於反應過來,急忙點頭,道:「放心吧皇甫先生,剩下的事情,小的一定會辦得妥妥噹噹。」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夜深人靜,一輪圓月高高的掛在夜空之中,月亮的四周,環繞着一圈慘白的光暈,月亮的中間,則是夾雜着一絲的血紅。
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杜氏武館的門口,車門打開,一具行屍走肉,緩緩的朝着杜氏武館的大門裏面走了進去。
「杜龍武,給我滾出來。」
夜空之中,響起了杜龍淵的一聲爆吼。
然而這個聲音,並不是真正從杜龍淵的嘴裏面發出來的,而是外面車上的人,通過一種聲音合成之後,用特殊的裝置,散發出來的聲音。
很快,杜氏武館之內,杜龍武在杜宇和杜陽的跟隨下從屋子裏面跑了出來。
夜幕之下,他們也看不清杜龍淵的具體模樣,但卻還是可以分清楚,那來人肯定就是杜龍淵。
「杜龍淵,你這麼晚了,到我杜氏武館來幹什麼?」
杜龍武一邊說着,一邊朝着杜龍淵那邊走了過去。
這兩兄弟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鬧掰了,所以杜龍武的語氣聽起來,並沒有多少的客氣。
杜龍淵句話未回,依舊邁步朝着杜龍武這邊走着。
伴隨着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杜龍武突然感覺情況有那麼的一些不對勁,他下意識的就要往後退,然而這個時候,杜龍淵的喉嚨裏面卻是突然發出一聲咕嚕聲。
下一秒,他的速度陡然加快,以詭異的姿態朝着杜龍武這邊撲了過來。
後方的杜陽和杜宇等人都是嚇了一跳,還以為杜龍淵這是因為杜坤的事情惱羞成怒,想衝過來給自己的兒子討公道。
一開始杜龍武也是這樣想的。
但是下一剎那,杜龍武便突然感覺自己的後背竄起了一大股寒氣,杜龍淵撲到了他的身上,卻並沒有對他做任何過分的舉動。
而杜龍武則是下意識的朝着杜龍淵身上一推。
對方便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他的胸口紅了一片,口中更是有黑色的血液不斷地流出,儼然,已經死透了。
更重要的是,杜龍淵的胸膛上插着一柄匕首,那柄匕首,是他杜龍武的貼身匕首。
一切都顯得詭異而且莫名其妙,杜龍武傻眼了,後面的杜陽和杜宇等人也是一臉的懵逼。
剛才那一幕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杜宇和杜陽這個時候沖了上來,當看到那胸前插刀的杜龍淵的時候,也都是倒抽一口涼氣:「父親,你...你居然?」
杜龍武眉頭死死的皺了起來,然後對着杜宇和杜陽搖頭,道:「這把匕不是我剛才插上去的。」
「不是你?」
杜宇蹲下身子,有些顫抖的將手探向了杜龍淵的鼻息那邊,隨即猛地將手給縮了回來,道:「父親,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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