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的母親再不好,被一外人如此說是。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還是克制不住心中的怒意,更甚了幾分。
「我母親只是話說的比較利,其實為人很疼小輩。若是官姑娘嫁進了永安侯府,我身為她的夫君,也定是不會讓她受了半分委屈。」伍少寧微垂着腦袋,將自己猙獰的面容遮去了大半。
話倒是說的愈發的誠懇。
到了現在,他已經是看出來了。
自己就是他們兩個之間的一個由頭。
這左愷簫估計也是看不上眼前這女子的身份,但又忍不住的為其容貌傾心。
說不定兩人之間還發生了些什麼,所以才着急忙慌的拉着自己來頂包。
如今兩人的感情回溫,便又覺得自己多餘了。
伍少寧越想越不服氣,竟隱隱忘記了這左愷簫到底有多危險。
只是滿心衝動的,想要替自己和永安侯府爭回一口氣來。
「不用了,太麻煩了!就像左愷簫說的那般,我們兩個並不合適。」官筱琬都不用細看,就能品出眼前少年的自負與衝動。
所以不想他真的把左愷簫給惹火了,只能把話說的狠一點,早早的將他心裏盤算給斷了。
這個左愷簫還真是沒事找事,好好的把一個少年給拉下水。
雖然他現在拼命往上送人頭的舉動,確實是因為高高在上慣了,受不了輕視與戲耍。
但他的性子再不好,左愷簫不把人家帶過來,也不至於會惹上他這活閻王。
伍少寧皺了皺眉。
被拒成這樣,讓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就這麼走了,未免又有些不太甘心。
只能默不吭聲的,如同只花瓶似的呆在了鋪子裏。
左愷簫涼颼颼的掃了他一眼,可他卻全然的視而不見。
最後他們兩人只好無視了這少年,細細的看起了店鋪里的首飾。
邊上的老闆見他們爭吵完了,總算是暗暗的鬆了口氣。
直接讓小廝將十幾個托盤端了上來。
從簪子,到步搖。
再到頭面。
應有盡有。
而且一個個皆不是什麼凡品。
只是這些東西,明顯是兩種極端的品味。
一邊淡然如竹,一邊富貴的如同人間的牡丹。
官筱琬只是一眼,便立刻認出了這兩波東西分明出自誰手。
這伍少寧出生勛貴,又是書香里混大的小侯爺。
然後是愛些溫雅、清秀的東西。
而自己的醋罈子,從小就跟着老將軍在沙場上廝殺。
身邊哪有什么女人。
按照現代的說法,他現在就是只母胎單身鈦金狗。
他能想到送這些首飾,就已經是很難得了。
自是什麼貴重,便選什麼送上來。
想了想,官筱琬伸手,將那見個珠光寶氣到,快要把人的眼睛都給閃瞎的首飾,給點了點。
「我喜歡這幾個。」她仰首,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家的醋罈子。
左愷簫掃了眼她剛剛點的那幾樣東西,發現其中竟然沒有摻雜一個別人送的。
不禁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唇角。
「好。」他點了點頭,便示意掌柜的將東西給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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