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三秦市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夜闌人靜。文字谷 www.wenzigu.com
不夜城的大堂,妖嬈的小姐姐前面人山人海。
水蛇一般的腰肢扭動着和每一個人握手。
長得漂亮的人都是受歡迎的,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當然,如果是女人那就更加受歡迎。
一起南下的人是4個,回來只剩下了3個。大樹,胡兵始終在秦祥林身邊,天真師侄已經隨着邵如海遠走南海。
不夜車的小姐姐扭動着水蛇一般的氣體腰身,三次要跟秦祥林握手都被拒絕。
第四次來的時候,秦祥林還是無動於衷。
眾人都在圍觀,讓胡兵有些不好意思,於是,胡兵微微一笑,伸出手去。
小姐姐妖怪一樣,看見秦祥林無動於衷又看見胡兵伸出手,似乎有些失望,但她還是伸出手,和胡兵握手。
胡兵咯咯的笑,有幾分心醉神迷,「小姐姐你的手好軟……啊!」
一句稱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是一聲慘叫。
小姐姐的手是很軟,但力量可不小。
她一把抓住胡兵,人向着後面一扭,扯着胡兵就飛了起來。
一個倒栽蔥,胡兵就被扔進了後面氣體建築之中。
「唰!」秦祥林的銀針幾乎也是在同一時間飛了出去,全部釘在那個不倒翁的身體上。
「砰!」不倒翁立即就爆了,濃煙沖天。
秦祥林和大樹快步衝上前去。
「大樹,你去找胡兵!我去抓那個賤人!」秦祥林說完就和大樹兵分兩路。
白霧之中,一個女人倉促逃跑。
秦祥林追上去,在黑暗中突然飛出來兩把刀。
刀落在秦祥林的面前,攔住了去路。
「幾個意思?」秦祥林問。
「北冥有魚,名曰:鯤!」
「鯤不知幾許,遮天蔽日!」
白霧中傳來了兩個聲音。
「什麼人在這裏念詩?」秦祥林一聲冷喝。
「無知!」白霧中傳來了一聲冷笑。
「可恥!」白霧中傳來了另外一聲冷笑。
然後,立在秦祥林面前的兩把攔路刀又飛了回去。
「我尼瑪,流氓還講文化?」秦祥林怒聲回應。
白霧散開,煙霧前面站着兩個人。
一個書生模樣,穿着白衣服,一隻手拿着刀,另外一隻手拿着筆。
另外一個也是書生模樣,穿黑衣服,一隻手也拿着刀,另外一隻手卻拿着書。
「原來是兩個畜生!」秦祥林冷笑。
「呸!」白書生吐了一泡口水,「是書生!」
「沒文化是真可怕!」黑書生說。
秦祥林打量着兩人,指着黑書生罵,「那個白的說他是書生,我也就忍了,你一個黑炭也冒充書生是幾個意思?」
「噗嗤!」一聲,白書生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黑書生氣得哇哇大叫,「我草你祖宗!」
「哈哈……原形畢露了吧?滿口噴糞的傢伙!」秦林祥嘲諷黑炭。
「我弄死你!」黑書生說話,上前幾步就要動手。一旁的白書生卻還笑着忍俊不禁。
「笑什麼?動手啊!」黑書生一聲怒吼。白書生這才反應過來,心中對秦祥林稱呼的「黑炭」兩個字覺得頗為有趣。
一黑一白兩個書生動起手來。
黑書生將手中的書扔上了天空。「嘭」的一聲,一本書全部碎成了紙片。
「喂,黑炭,撕書幹什麼?」秦祥林冷笑着問。
「撕書?你這傻逼!」黑書生臉色越發黑了。
白書生突然上前,手中握着筆,凌空抖擻,好像是在寫字。
不是好像是真的在寫字。
寫完一巴掌打了出來,半空之中飛舞的碎紙就組成了四個字:「你這傻逼!」
秦祥林見狀幾乎昏死在地上,指着白書生罵:「小白臉,怎麼說你也算個讀書人,字似乎也寫得不錯,內容為什麼如此粗俗?」
「大雅既大俗!」白書生鐵青着臉解釋了一句。
「你這傻逼,這四個字足夠要你的命!」黑炭書生氣急敗壞,大吼。
秦祥林後退兩步,滿臉驚愕,問:「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傻逼大法?」
「受死吧!」黑白書生同時發招,氣沉丹田,完全那麼一推。
「你是傻逼!」四個大字凌空飛來。
秦祥林愣了愣,倒也不敢大意,提一口內力,手掌那麼一拍,馴獸大法中的第一掌那就輕描淡寫的拍了出去。
隱隱約約之間,聽得一聲野獸的嚎叫聲,那是秦祥林出招的時候,掌風撕裂空氣發出了呼嘯聲。
秦祥林這一掌,疾如風快如電,虎嘯龍吟。
首先將傻逼這兩個字震碎,這算是對兩個讀書人有利的反擊。然後是剩下的兩個字。
秦祥林一掌拍碎了兩個書生的四個字。
山崩地裂,地動山搖。黑白兩個書生瑟瑟發抖,秦祥林已經收了掌風。
紙屑碎為粉末,在半空中如同下雪,紛紛揚揚。
此情此景,竟有幾分浪漫。
白面書生詩興大發,的一時間忘記了顫抖,跳出來要作詩:
「雪花飄飄灑灑,在空中!」
「在空中,在空中,像夜空最亮的星……」到了這裏,他也不作詩了,開始唱歌,「夜空中最亮的星,照亮我前行……」
唱到陶醉處,深情抬頭,就看見一個流星從天而降。
「啪!」流星砸在了白面書生的臉上,很疼。
原來,它不是流星。
是拳頭。
是秦祥林的拳頭。
此時,秦祥林的拳頭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砸在了白書生那張白淨的臉上。
「好好的一場打鬥,你要作詩!」秦祥林齜牙撩嘴,氣到發狂。
「作詩也就算了,你還要唱歌!」
「唱歌也就算了,你還跑調!」
「跑調也就算了,你還一臉陶醉!」
秦祥林的拳頭毫不留情的往白面書生的臉上砸。
「嘿咻,嘿咻……」
秦祥林打得了累了才住手,插着腰,看着一旁的黑書生,問:「黑炭,我說的對嗎?」
黑書生嚇得傻了一般,楞在原地,仿佛不曾聽見秦祥林的問話。
「他媽的王八蛋!」秦祥林走過去,揪住黑炭的衣領,怒聲問:「你一個黑炭驕傲什麼?老子問你話,你竟敢不回答?」
「啪啪!」秦祥林那砧板一般厚實的手掌呼啦呼啦的往黑炭的臉上招呼。
「姓秦的!」這個時候,白面書生站了起來,一聲怒吼。
秦祥林住了手,回頭,看見滿臉是血的白書生,瞪着秦祥林,仿佛要將清香梨給撕碎。
「中了我三七二十一拳,還能站起來,你不像是個書生!」秦祥林說。
白面書生擦了一把臉上的血,指着秦祥林,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怒吼:「作詩是我的理想,唱歌是我的愛好!你可以打我,但絕不可以嘲笑我的愛好,侮辱我的夢想!」
秦祥林點點頭,「看不出來你還是有一個有夢想的人?」
「有夢想誰都了不起!」這一句話用盡了白面書生最後的力氣。說完,白面書生就倒栽在了地上,安靜的流血。
秦祥林目光轉向了黑面書生。
此時的黑面書生已經從驚愕中醒來,對着秦祥林微微一咧嘴,笑着說:「我也是一個有夢想的人!」
「我尼瑪!」秦祥林厚重如同砧板的耳光再度呼了過來。
又打了三七二十一下,黑面書生大叫:「停!」
說話之間,滿臉都是鮮血,好慘的樣子。
「不是說,有夢想誰都了不起嗎?」黑面書生強忍着眼淚,問。
秦祥林陰沉着臉,打了第二十二巴掌,「這話,不是我說的!」
「什麼?」黑面書生如遭雷擊。
秦祥林用力一甩,將黑面書生扔到了白面書生的面前,說:「你自己問!」
「他好像不能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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