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間,秦祥林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抓在了錢大山的胳膊,往前面一扯,腳一絆,人就飛了出去。筆硯閣 m.biyange.net
錢大山飛出去,結結實實的撞在了正在爬起來的杜艷雪身上。
秦祥林大喝一聲,「還想非禮我女朋友不成?」說話之間,從後面踩了一腳錢大山的後背。
錢大山本準備站起來,又結結實實的撲倒在杜艷雪的身上。
一切都非常的狼狽。
秦祥林看在一旁只覺得心中暗暗好笑。
杜艷雪掙扎着推開錢大山揚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錢大山的臉上,然後站起來,抬腿就要踢錢大山的命根子,就踢到了錢大山的大腿上。
狂怒之下的杜艷雪衝着秦祥林衝過去就要打。
秦祥林一把抓住了杜艷雪的胳膊,拉住懷中用胳膊夾住,另外一隻手抓住了杜艷雪的另外一隻胳膊,緊緊將杜艷雪抱住。
「別怕,有我在這裏,我不會讓姓錢的,再傷害你的!」
杜艷雪被裹在秦祥林的懷中,想要掙扎,卻動彈不得。
秦祥林神采飛揚,得意非凡,指着錢大山說道:「姓錢的,有什麼事你沖我來,我不允許你在傷害小雪!」
錢大山忍着痛,指着秦祥林,怒聲吼道:「蠻子,是吧,你等着,等好了!老子跟你沒完!」
錢大山走了出去,杜艷雪依舊被秦祥林所在懷中。
「你放開!」杜艷雪掙扎,衝着秦祥林大聲吼道。
「我的小娘子,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呢?」秦祥林壞壞的笑着,然後緩緩的鬆開了杜艷雪的手。
杜艷雪的手在聽到自己指揮的瞬間,直接向着秦祥林的臉上打了過去。
但,秦祥林此時已經是一個武林好手,如何能夠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打中。
杜艷雪連打三下都被秦祥林輕描淡寫的避開,杜艷雪氣得全身嬌喘,指着秦祥林大聲罵道:「滾,滾,你給我立即滾!」
秦祥林聞言,只是微微一笑,轉身坐在了杜艷雪那一把從來沒有男人做過的真皮辦公椅子上,然後順便將腳高高的架在了杜艷雪的辦公桌上。
「床頭打架床尾巴和,夫妻之間是沒有隔夜仇的!」秦祥林哈哈大笑着。
「保安,保安,叫保安來,將這個雜種給我打出去!」杜艷雪大聲呵斥道。
「杜總,他就是保安!」一旁的秘書此刻才從驚愕中醒來,小聲對着杜艷雪說道。
「啪!」杜艷雪對準了秘書臉上就是一巴掌,打得秘書隱形眼鏡都掉了出來。
「開除他,打殘他,懂嗎?」杜艷雪大聲吼道。
「是,是……」秘書話說完就要出去。
秦祥林得意大笑着,說道:「你開除我,我就去找錢大山,告訴他這一切!」
杜艷雪咬着牙看着秦祥林,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可奈何。
秦祥林走過去,從杜艷雪的身邊經過,小聲的說了一句:「杜總,我親過你的臉,你要敢對付我,我就到處說!你知道結果的!」
說完,秦祥林的身體突然從左邊移到了右邊,然後在杜艷雪的臉上又親了一下。
秦祥林走出了杜艷雪的辦公室,春風得意馬蹄疾。
杜艷雪卻在辦公室裏面發出了慘叫聲。
秦祥林回到了崗亭,毫髮無損,得意洋洋。
刁德山看着秦祥林的模樣,忍不住問道:「你小子在裏面幹了什麼?為什麼這麼得意?」
秦祥林似在回味剛才的一幕,搖着頭,很是神秘的說道:「不可說,不可說!」
刁德山看着秦祥林這個模樣似乎的疑惑了起來,像是個木乃伊一般坐在窗前,自言自語的說道:「錢總是氣急敗壞的離開的,你小子又有什麼可高興的?」
秦祥林是不會告訴刁德山,就在剛剛杜艷雪投懷送抱的經過。
當然了,就算是秦祥林說出來,刁德山也不會信的。
秦祥林正在崗亭之中得意,門口有人按喇叭,是一輛出租車。
看車牌是胡兵的出租車。
「隊長,幫我看着點,我出去一下!」秦祥林說道。
刁德山聞言,立即緊張的說道:「你可快去快回,只要那個錢總一來,咱們杜總脾氣就很不好,對人是非打即罵!你小子要是撞上槍口,非得的被開除不可!」
秦祥林呵呵一笑,對着刁德山說道:「現在的杜總一定是捨不得開除我的!」
刁德山一愣,等秦祥林走遠了才罵道:「鄉巴佬懂個七八,人家要開除你就跟開除條狗似的!」
罵完,一回頭,發現大樹站在身後,頓時一陣尷尬。
「我沒有罵你!」刁德山趕緊說道,臉色漲得通紅。
「那就是罵我大哥嘍?」大樹問。
「不是,不是,我,我罵我自己!」刁德山說道。
本來,刁德山這麼罵,沒什麼不合適的。
但,秦祥林和大樹救過他,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這是刁德山的基本準則。
這個小胖子,被打過一頓之後就變得可愛起來了。
秦祥林上了出租車的副駕駛位置,開車的是胡兵,裏面坐着的是東叔和杜莎。
東叔本來是留守在白城穩定白城局勢的,但他們還是趕到了山島市。
「祖爺,得到可靠消息,晉北黃親自來了!」東叔小聲說道。
「哦?」秦祥林有些意外,「看來北堂口勢在必得啊!」
東叔點了點頭。杜莎接着匯報道:「祖爺,東堂口現在是群龍無首的狀態,東堂口祖爺吳青峰仿佛在山島市消失了一般,據說已經三年不見人了!」
「嗯嗯!」秦祥林點點頭,說道:「繼續打探了消息,還有我們新增了兩位女成員,晚點,大家聯繫!」
「祖爺,千萬要小心,這裏距離北堂口總舵進北黃市太近了,說不定北堂口的勢力早已經滲透進來了!」東叔關心道。
秦祥林點點頭,對着東叔說道:「咱們要做好與晉北黃在這山島市提前交鋒的準備!」
「祖爺放心,我們的兄弟已經轉移到了周邊城市,隨時可以在山島市集結!」東叔回答道。
「大家都小心,有什麼事兒,隨時聯繫!」秦祥林說完,走下車。
胡兵啟動車,從秦祥林的身邊離去。
秦祥林走向崗亭,就看見杜艷雪那一輛騷紅色的寶馬停在了門口,杜艷雪正坐在駕駛位對着刁德山大聲罵道。
秦祥林見了嬉皮笑臉的走過去,拍着車玻璃說道:「杜總,你這就要出去嗎?」
杜艷雪看見秦祥林過來,氣得全身的頭髮都直了,指着秦祥林大聲罵道:「去死吧!」
「你敢?謀殺親夫嗎?」杜艷雪氣得一腳油門,寶馬直接沖了出去,過彎的時候差點飛了出去。
秦祥林看見了,對着杜艷雪大聲喊道:「杜總,你悠着點,你懂的!」
「垃圾,廢物,王八蛋……」的怒罵聲陸續從寶馬裏面飄出來。
一旁的刁德山看得目瞪口呆,看着秦祥林仿佛看見了鬼,然後伸出來了大拇指,說了那兩個驚世駭俗的字——「牛逼!」
秦祥林淡淡的說道:「就這都是皮毛!」
秦祥林走後一分鐘,刁德山顧不得身上傷口的疼痛,狂奔着追了上來,問道:「兄弟,你怎麼做到的?」
刁德山說話的語氣無比真摯而又虔誠,尤其是眼神,純淨得就像是的天池的一汪水。
在這份真摯的眼眸之下,刁德山的手中拿着一支煙,那是一支印象,價值兩元錢,也就是60塊錢一包。
對於一個保安來說,這是最大的真誠。
秦祥林微笑着接過煙,淡淡的說道:「城裏有錢的女人,她就喜歡鄉巴佬,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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