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立山抬頭看着秦祥林,地藏也抬頭看着秦祥林。一窩蟻 m.yiwoyi.com
就聽見秦祥林淡淡的說道「地藏,扶着你杜大哥過來見我!」
秦祥林說話的時候在招手,像是在呼喚一條狗。
「好,好,好……馬上,馬上……」地藏連連點頭,對着身邊的杜立山說道「大哥,我扶你過去!」
地藏大佬,在杜立山的面前秒變小弟,這讓杜立山有些反應不過來,客氣的對着地藏說道「地藏哥,不必的,我自己能走的!」說話之間,杜立山就掙脫了地藏的手。
杜立山上肚子上挨了一腳,腿卻沒有受傷。因此,肚子雖然疼,走路卻不是問題。
「這是蠻爺的吩咐,你不讓我扶,我怕蠻爺生氣!」地藏說道。
一個「怕」字就表現得非常形象生動了。
這不禁讓杜立山驚愕非常,看着地藏,懷疑自己的耳朵。
杜立山的驚愕讓他停住了腳步。
地藏見了,嚇得全身發抖,連忙問道「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剛剛被我打疼了?」
地藏溫柔的問杜立山,像是問候他的親生父親。
杜立山皺着眉,沒有想到地藏會有如此舉動。
他是怕他蠻爺怕到了什麼地步才會有如此舉動啊?
「要不,我背您?」地藏都快跪下了。
杜立山噁心得都快吐了,連忙說道「我自己能走!」
語氣中開始帶着憤怒了。
秦祥林走下樓來,坐在之前的火鍋桌前面。
地藏扶着杜立山進來,看見秦祥林先是一哆嗦,然後見了一聲「蠻爺!」
秦祥林直接無視地藏,將目光直接看向了杜立山,問了一句「兄弟,你沒事吧!」
杜立山連忙搖頭,說道「蠻叔,我沒事!」
這個時候,秦祥林突然目光如電一般看向了地藏,怒聲喝道「地藏,你敢打我兄弟?」
「啪!」一聲,杜立山就跪在了地上,「蠻爺,誤會,誤會,實屬誤會……我,我是不知道啊!」
秦祥林冷冷一笑,「不知道?我看你是誠心的吧?」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哪敢啊?我的膽子早就被蠻爺您給嚇破了!」地藏幾乎要哭了。
杜立山直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地藏在蠻叔的面前是如此慫,不如一條狗!
「聽說,你現在已經是崑曲市第三區的話事人了?」秦祥林問道。
地藏又是哆嗦了一下,大聲說道「沒有,沒有的事兒!」
秦祥林轉頭看向了杜立山,微笑着說道「兄弟,初次見面,我也沒帶什麼合適的東西送你,要不送個小弟給你,你沒覺得如何?」
杜立山一愣,沒明白過來秦祥林是什麼意思。
「地藏,以後我兄弟杜立山就是你的老大,你有沒有意見?」秦祥林問。
「沒有,沒有!」地藏立即轉身給杜立山磕頭,「老大在上,小弟我給你磕頭了!」
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跪在地上給杜立山磕頭,這讓杜立山很是不好意思。
「地藏……」秦祥林喊了一句。地藏馬上轉頭看向了秦祥林,叫了一聲「蠻爺,有什麼事兒您吩咐!」
「我杜兄弟是你的老大,你之前打了他,這是不是以下犯上?」秦祥林問道。
按照江湖規矩,不是。因為,此時的杜立山才是地藏的大哥,地藏動手是之前的事兒,之前的事是不能算。
但是,此時的地藏,敢說一個「不」字嗎?
「是,是……」地藏顫抖着嘴唇說道。
秦祥林又問「按照江湖規矩,這應該怎麼辦?」
地藏全身發冷,後背已經濕透了。
「按,按,按照江湖規矩……應,應該三刀六洞!」地藏全身發冷。
「嗯!」秦祥林點了點頭,扭頭對着杜立山說道「兄弟,你現在是他的老大,你覺得這件事該如何處理?」
杜立山看着地藏一臉祈求的模樣,說道「蠻叔,要不這一次就的饒了他?」
秦祥林點了點頭,怒聲對着地藏喝道「地藏,聽見沒有,你之所以能夠免掉那三刀六洞的酷刑,完全是因為你的大哥杜立山!」
「謝謝,謝謝杜老大,謝謝杜老大!」地藏連忙磕頭感謝。
秦祥林和杜立山同時皺起眉來,杜老大……多麼熟悉的稱呼。
「滾吧!」秦祥林揮了揮手,地藏如獲新生一般站起來,然後遞給杜立山一張名片對着杜立山恭敬的說道「老大,你以後有什麼事,直接給我一個電話!」
說完,地藏就像是一條狗一般退了出去。
杜立山拿着地藏的名片,許久說不出來話。
「兄弟,咱們還是繼續喝酒!」秦祥林笑着說道。
杜立山點了點頭,走向了桌子,然後給自己滿滿的倒上了一杯酒。
「蠻叔,這杯酒我得像你道歉!」杜立山說完就彎腰下去,「我得對您說實話,之前我是誤會您了,以為你在酒桌子說醉話,吹大牛!」
秦祥林微微一笑,說到「兄弟,咱們之間不必如此見外!」
杜立山點了點頭,心中非常感激,連幹了三杯酒。
秦祥林點點頭,問道「兄弟,你是條漢子,以後前途無量,就把做崑曲市第一建築隊當作第一步吧,我先給你一千萬的資金,你負責添置設備,而這個學校的工程就是你第一個工程!」
作為江相派的祖爺,調動一千萬資金和決定一個江相派內部的工程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杜立山聽了這句話,整個人都是眩暈的,仿佛是在做夢一般。
端着酒杯,半開玩笑的問了一句「我,我不是在做夢吧?」說話之間就給了自己一記耳光。
秦祥林微微一笑,沒有說半句誇獎杜立山的話,而是直接拿了杜立山的卡號,然後給阮金山撥通了電話。
三分鐘後,杜立山的手機上就有了銀行卡的短訊。開頭是一個數字,然後中間是很多的零,位數是。
是杜立山最後的資本,也是最後的生活費。
這也是杜立山為什麼那麼狠的原因了,這個工程如果拿不下了,杜立山就得餓肚子了。
「蠻叔……」杜立山哭了。
熱淚盈眶。
從小到大,吃了父母,唯有秦祥林對他杜立山如此好。
秦祥林看着杜立山的模樣哈哈大笑着,說道「哭就掃興了,咱們還得再喝一杯酒!」
杜立山點點頭,一把擦乾了眼淚,又是連干三杯酒,最後是醉倒了。
第二天醒來是在酒店,已經是中午。
「兄弟,好酒量啊!」秦祥林微微笑着,遞給杜立山一把茶。
杜立山雙手接過了茶杯,只覺得頭昏腦漲,喝了一口茶,才小聲說道「蠻叔,我喝醉了,實在抱歉!」
「開心才會喝醉!不叫事兒!」秦祥林揮了揮手,「我也醉了!許久沒有喝醉了!」
其實,秦祥林並沒有喝醉。
「兄弟,你跟我所說工地上那個李華的事吧!」秦祥林微笑着問道。
杜立山點了點頭,一提李華兩個字就覺得頭疼,忍不住皺了皺眉,緩緩的說道「蠻叔,這個李華可不如地藏那麼好對付啊!」
「哦?」秦祥林點了點頭,「你說得具體點!」
「地藏雖然人多,說到底是個流氓無賴!但是,李華不同!」杜立山目光嚴肅的說道「這個李華在崑曲市有着一個圈子,是一個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圈子,他們之間關係非常牢靠!蠻叔,我跟你說實話,學校工程這個項目的不是有錢就可以拿下來的!」
秦祥林點點頭,對着杜立山說道「如此說來,我要好好見見這位李華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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