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所裏面叫好聲如雷,鐵籠里的戰鬥已經到了精彩的地方,兩個人你來我往打的非常激烈,一時難分勝負。筆神閣 m.bishenge.com
跟在段辰身邊的那個年輕人一進來就想跑掉,可是走了兩步卻站住了,一咬牙又回到了段辰身邊,看着他說道:「你現在改名叫段青玄了?能不能借我五百塊錢?我去下個注,贏了就還你!」
「輸了呢?」段辰面無表情的看着鐵籠里的搏鬥,對着一名走過來的服務生掏出了幾張百元鈔票,服務生馬上領着他坐在了一張離鐵籠並不算遠的空桌上。
年輕人跟着段辰坐在旁邊的座位上,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指着鐵籠對段辰說道:「怎麼會輸?看到那個藍色短褲的傢伙沒有,我觀察了他三天了,都是後期發力,反敗為勝!這傢伙潛力很大,連動力無限的鎮館之寶都在他手中吃過敗仗,不過卻不被人看好,輸多勝少,所以成了冷門,那幫傻瓜怎麼知道,這小子只要喝夠了酒就發威,實力大增,我今晚可是看到他喝了不少酒的!」
順着他的手勢,段辰望向鐵籠里得那個藍色短褲的人。就在他觀察的時候,身旁的年輕人說道:「段……青玄,你現在發達了,給小費都是三四百的扔,借五百給我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吧?怎麼說也事老同學,這點面子都不給?」
段辰收回目光,看着他說:「現在你承認是我老同學了?張勇,你可是練長跑的特長生,當年跟范岩剛一起被學校保送到京都體大的,現在怎麼跑到這裏賭拳了?」
「你先別管那些,我就問你借五百行不行?我肯定會還你的!」張勇有些着急的看着吧枱那邊,嘴裏說道:「再過兩分鐘,那邊就不收注了!」
段辰嘴角一翹,接過服務生送過來的飲料,對他說道:「你還是不要再賭了,否則還是輸!那個穿藍色短褲的,已經撐不了多久了!」
「怎麼可能!」張勇一臉不屑的看着段辰說道:「文化課我不如你,體育課你強的過我?段青玄,我可是記得很清楚,當年上體育課,你可是連熱身的繞操場三圈都跑不下來的人!你會看這裏面的門道嗎?對你來說,這些人打拳就跟旁邊那幫坐着的看客一樣,都是看熱鬧的!」
他也不客氣,拿起桌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對段辰說:「我身子廢了,可眼力還在,我看好的人,肯定能贏!段青玄,你信不信我?咱們的關係,五百塊錢你借不借?這局藍褲子贏不了,我把腦袋割下來給你當球踢!」
段辰微微一笑,看着他說道:「張勇,你還是當年的脾氣,太過自以為是,也太理所當然!那個藍褲子,撐不了三十秒了,你要是不信,在心裏默數三十個數,他肯定倒下!所以錢我有,但是不能借給你!」
張勇一聽就急了,指着段辰說道:「靠,老同學,當年我那麼幫你,現在你就這樣對我啊?怎麼了?發達了就忘本了?連這點小忙都不幫?還敢說藍褲子必輸,你質疑我的眼光?告訴你,我在這方面可是權威,你質疑誰也不可以質疑我!別說三十秒,就算三……」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鐵籠里的藍褲子一記重拳打向對手紅褲子,卻被對方下蹲避開,自己因為用力過猛失去了重心,被紅褲子抓住機會,一記重重的上勾拳,狠狠打在下巴上,仰面倒地,直接昏迷!
「怎麼會這樣?」張勇傻愣愣的看着鐵籠,嘴裏喃喃說道:「不應該啊,他的實力比紅褲子強啊,怎麼會被打敗呢?他今天已經喝了不少酒了啊?應該很有狀態才對啊?我還想賭他下一場呢,這下完了!不對……」
張勇像是想起了什麼,看着段辰說道:「老同學,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像是第一次來這裏啊?可是以前我為什麼沒有見到你呢?難不成,這動力無限是你的場子?你是幕後大老闆之一?」
看着段辰只是微笑着沒有說話,張勇自行腦補,使勁點着頭說道:「對,這樣就解釋的通了,你拿着的那張卡,肯定是大老闆用的通行證,所以那大漢才對你這麼恭敬!最主要的,你肯定是黑拳賽的操盤手,這些拳手都是聽你安排的,誰輸誰贏你說了算!」
看着段辰臉上露出的哭笑不得,張勇也覺得自己這想法實在是太過不現實,又補充了一句:「最起碼,你知道內幕,否則不會這麼肯定藍褲子會輸!」
段辰無奈的搖搖頭說:「那是因為,我已經看出了那個藍褲子已經是強弩之末,外強中乾,他的氣息已經非常亂了!喝點酒可以加大力氣,增強抗擊打能力是可能的,但是這個人已經屬於酒精中毒的狀態,身體太過依賴酒精,已經被掏空了精氣,跟誰都打都支撐不了多久。跟他比起來,紅褲子氣息平緩,出手穩健,看起來一直被打,其實用的是戰術,在消耗對手的體力,肯定會贏!」
張勇目瞪口呆的聽段辰分析完,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問道:「老同學,你怎麼會懂這些?你是賭拳的行家,你經常玩這個?」
「我不喜歡一切形式的賭博,也不知道這裏打的是黑拳!我只是從他們的體力上分析而已!還有,我不是這裏的莊家,我今天也是第一次來!」段辰看着張勇搖了搖頭,然後神色一斂,正色說道:「你現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一言難盡!」張勇臉上戴着一絲苦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啪!」旁邊經過一個人,一個大巴掌拍在了張勇的腦袋上,把他拍的差點一腦袋拱在桌子上,沖他罵道:「瘦皮猴,你特麼還敢來這裏?居然還人模狗樣的坐在這裏喝酒?看來是有錢了吧?還錢還錢!」
張勇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也不敢生氣,堆起笑臉對那人說道:「蔡哥,遇到一個同學,坐下來喝兩杯而已!你也知道我這人向來是有借有還,不會少您一分一毫的,現在實在是周轉不開,蔡哥您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這一兩萬塊,再寬限我幾天,我肯定會還你的!」
那叫蔡哥的男子一屁股坐在旁邊桌子旁的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一臉不屑的看着張勇說:「別說幾萬,就算是幾十萬,蔡哥我也拿得出,花得起。關鍵是看花的值不值!瘦皮猴,我可一兩個月沒見到你往我這帶新人了,怎麼着?收了錢不辦事,你想黑我?還特麼在那坐着?真特麼當自己是大老闆了?該幹什麼不知道嗎?」
張勇趕緊站起來,蹲到了蔡哥的身旁,拉過一張凳子把蔡哥的右腿放在了上面,殷勤的捶着,諂笑者對他說:「最近不是沒什麼好貨色嘛,哪裏敢往蔡哥那邊送!我要給蔡哥的,可都是極品啊,一般的可拿不出手!」
蔡哥一腳把他踹了個仰八叉,在他身上啐了一口,嘴裏罵道:「你少特麼給我在這裏打馬虎眼!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小子心裏想什麼?別以為出了一次事我月宮就要倒霉了,我的背景大到你無法想像!你最好老老實實拿錢辦事,那些多餘的同情心,有特麼多遠就給老子丟多遠,明白嗎?」
「明白!明白!」張勇狼狽的坐起來,臉上沒有絲毫的怨怒,剛想爬起來,卻聽到蔡哥說道:「哎呦,我的頭牌大美人來了!蘇蘇過來,見見你的老朋友!哎呦,我的鞋子怎麼髒了?瘦皮猴……」
張勇渾身一顫,臉色複雜的看着從身後走過來的一個窈窕美女,然後迅速低下了頭。
「啪!」一記耳光狠狠的扇在他的臉上,蔡哥冷哼一聲看着他說道:「怎麼了?見了美女就變聾了?聽不到老子說話了?還想着人家是你女朋友的事呢?瘦皮猴,也不是我說你,看看人家蘇蘇,再看看你,就你覺得,你養得起這麼個尤物嗎?只有在我月宮,才是蘇蘇享受頂尖生活的地方,你是配不上人家的!」
張勇臉色漲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終於還是重重的低下了頭,對蔡哥說:「蔡哥說笑了,我哪配得上人家!我幫你擦鞋!」說着一條腿跪在了地上,一條腿屈起,把蔡哥穿着鞋子的右腳,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蔡哥卻直接一腳把他踹倒,讓他雙腿都跪在地上,然後穿着皮鞋的腳就踩在了他的頭頂,用桌上的濕巾擦着自己的鞋,冷笑着說道:「你知道就好,以後沒事別去休息室那邊逛游,否則老子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蘇蘇啊,不是蔡哥說你,當年你是多眼瞎啊,看上這麼一個玩意兒!你瞧瞧他,有哪點能配得上你?」
窈窕女子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低着頭被人家充當鞋架的男人一眼,搖了搖頭,神色木然的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對蔡哥說道:「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年少無知!蔡哥打電話叫我下來,不是讓我看你擦鞋的吧?」
「當然不是!」蔡哥滿臉堆笑,指了指旁邊坐着的一名六十多歲滿嘴黃牙的老頭說道:「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奇華的夏老闆,你今晚陪陪他,如果能讓他開心了,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老頭摳了摳自己的鼻孔,咧着一嘴黃牙,肆無忌憚的打量着蘇蘇,笑着說道:「早就聽說月宮的頭牌是個難得的大美女,果然是名不虛傳啊!蘇蘇,我對你可是神往已久了!」
蘇蘇強忍着內心的噁心,看了夏老闆一眼說:「夏老闆可能聽錯了,現在月宮的頭牌可不是我啊!蔡哥,你不知道嗎?我現在已經出來帶姐妹,不陪客了!」
蔡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蘇蘇說道:「我知道,不過人家是慕你蘇蘇的名,我也不好推辭啊!再說了,當媽咪哪裏有直接做活掙得多?此後好了夏老闆,你今年都不用開工了,掙的錢夠你在家玩一年的了!」
「蔡哥,不是錢的事……」蘇蘇有些為難的看着蔡哥說道。
蔡哥把臉一拉,用力踩着張勇的頭,獰笑着對蘇蘇說道:「怎麼着?我讓你做個活還叫不動了是吧?不是錢的事?你們特麼跑來京都,不為了掙錢為什麼?不為了錢,張勇這孫子會拼了命的想發橫財要贖你?不為了錢,你蘇蘇一天接了八個活,破了咱月宮的記錄?你特麼現在跟我裝清高,我……哎呦,我的腳!誰特麼乾的?」
在蔡哥的腳背上,插着一根細細的牙籤。
旁邊的段辰頭也不抬的說道:「誰允許你踩在我段青玄的同學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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