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老漢帶頭跑過來,「那些馬得給我兩匹!」
有人嘰哩哇啦地說着什麼,一聽就是海寇。
為首的人暢快地哈哈大笑,走到容川身邊,踢了他一腳。
黑臉老漢一副奴顏婢膝的嘴臉,點頭哈腰地道:「這人就是福王!」
有個人翻譯了。
為首的人發出一聲猙獰的笑,揮起手裏的彎刀,朝着容川的脖子就砍了下去。
其他人都下意識地後退一步,就怕濺一身血。
誰知,為首的人身體一僵,砍頭的動作生生頓住。
眾人意外,定睛一看,發現一把長劍刺穿了那人的腹部。
而剛才暈倒的容川,此時坐直了身體,手握着長劍的劍柄。
這些人立刻感覺不對,列出防禦和攻擊架勢。
與此同時,上官若離、二郎、顧然他們也一躍而起,手裏的武器刺了出去。
那些人的武功路數很奇怪,但不是他們的對手。
很快,被消滅了一半兒,控制住了一半兒。
上官若離五感靈敏,水裏有毒,怎麼會聞不出來?
打個手勢,將計就計罷了。
黑臉老漢還痛哭流涕地求饒:「福王殿下饒命,草民是被逼無奈啊!」
容川咬牙道:「本王最恨內奸、叛徒,帶下去好好審問!」
敵人不可怕可恨,可怕可恨的是叛徒。
上官若離也深有此感。
這種毒藥是海盜從家鄉帶來的,味道極淡,還陌生。
若不是她五感靈敏,及時聞了出來,這次非得吃虧不可。
晚上進了空間,跟東溟子煜一番敦倫後,兩人閒話。
有些後怕地道:「幸虧我來了。」
東溟子煜捏了捏她的臉,道:「這些孩子,還是需要磨練啊。
吃一塹長一智,應該讓他們吃些教訓,才能長記性。」
上官若離嘆息道:「話是這麼說,自家孩子,哪裏捨得讓他們吃教訓呢。」
東溟子煜道:「這就是為人父母的心了。」
上官若離打了個哈欠,問道:「凌月和五郎還好吧?」
東溟子煜將他往懷裏攬了攬,道:「都好呢,睡吧。」
凌月是王妃,容川又在她月子裏奉旨剿匪,沒人在這個時候給她委屈。
皇帝更是時不時地賞賜她和孩子,以示安撫。
五郎在翰林院當值,雖然有職場上的小摩擦,但也是正常現象。
有上官若離跟着容川和二郎,錢老太他們也不怎麼掛念他們了。
太子妃對於上官若離來了又走了,感到更好奇了。
特意讓人去打聽上官若離的行蹤。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強,如今東家主子、下人也很多了,還真讓她打探到了風聲。
就跟太子道:「臣妾聽說,東夫人去沿海照顧福王了。
這也真是太不放心福王了,當真是一片慈母之心呢。」
心中很是不屑嘲諷。
真是小鼻子小眼睛的,上戰場也跟着。
不知道戰場忌諱女子的嗎?
說好聽點兒,是一片慈母之心,說難聽點兒,就是插手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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