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溟子煜察言觀色,旁敲側擊。
發現五郎不但沒跟花小蕊生嫌隙,反而對人家更上心了。
老父親終於放了心,在空間與上官若離匯報了情況。
上官若離感慨道:「這些孩子,審美還真是奇怪。
二郎喜歡潑辣理智的,三郎喜歡豐滿胖呼的,五郎喜歡女先生樣式的。」
東溟子煜道:「就是大郎和四郎正常。」
上官若離失笑道:「就他倆不正常好不好!」
東溟子煜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跟上官若離爭辯。
笑道:「是是是。」
上官若離知道他言不由衷,也不拆穿他。
這是跨越千年的代溝形成的認識上的偏差,不是那麼容易統一的。
上官若離當然是覺得兩情相悅、自由戀愛,是正常的。
而在東溟子煜的認知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為了利益聯姻,才是正常的。
兩個人意見不一致的情況很多,畢竟三觀一旦形成,就不容易改了。
一開始的時候,也是爭執吵架,慢慢地磨合好了,就找到了彼此最舒服的相處方式。
上官若離追上容川、二郎、顧然他們,一路平安到了海寇猖狂的沿海地區。
容川是來督戰的,先見將領、了解情況,不着急參加戰事。
他的侍衛、暗衛也很厲害,不出海就很安全。
上官若離就有了大把的時間,在海邊轉轉,瘋狂掃貨。
各種海鮮,各種干海貨,不斷往空間收。
最受益的就是東溟子煜和凌月了,兩人着實吃了幾次海鮮大餐。
太子妃一直沒聽說上官若離去照看凌月,十分疑惑,就讓人盯着點兒。
她這次倒不是算計什麼,也不是有什麼壞心,純粹就是納悶兒、好奇。
當然,要是從中能抓住把柄,撈些好處,總是好的。
凌月馬上要出月子了,要是孩子的滿月宴,上官若離還不出現,那就是東家出事了。
能是什麼事呢?
可是,東家的其他人都正常生活、上衙,不像出什麼事兒的樣子啊。
這些日子,唯一的變故,就是福王、二郎他們去剿海寇了。
聽說,上官若離也是有勇有謀、戰鬥力強大之人,難道她跟着出征了?
太子妃蹙起了眉頭。
若真是那樣,可不太吉利。
軍隊中最忌有女人了,會吃敗仗的。
這是正式出征,跟他們在滇州組織百姓抗擊外敵可不同。
太子妃眼眸一轉,覺得自己要是抓住凌月娘家這個把柄,很多事辦起來就順利的多。
凌月孩子滿月這天,太子妃來的特別早。
凌月沐浴過,穿着打扮很喜慶。
那如凝脂的肌膚,那白裏透紅的氣色,那明媚嬌艷的美貌……
無一不讓太子妃嫉妒。
人家生孩子過月子,都胖了,丑了。
福王妃生孩子做月子,卻更加光彩照人、風韻卓然了。
一個農女竟然有這等氣質風韻,還成了王妃,真是走了狗屎運。
她露出一個雍容親切的微笑,問道:「東夫人這些日子都沒來照顧你,我覺得她今天不一定能來,就早來一會兒,好幫你支應支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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