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晨忙搖頭:「不是不是,這裏面的東西都是葛少的,葛少想要什麼,隨便拿,以后庄家的東西,只要葛少喜歡什麼,就拿什麼,我要是有半句虛掩,半點不爽,我碎屍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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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倒是真話,他絕對是很爽的,而且不敢亂講。
「你這話,我愛聽。」方肆哈哈一笑,之後雙眼放光的看着這個地下寶藏。
莊晨鬆了口氣,抬手擦了擦冷汗。唐駿心中微微有些意動,但他不知道該怎麼去跟葛少套近乎,畢竟莊晨還在一邊,而那個葛少沒有找自己,現在自己只能希望,葛少一會單獨跟自己說幾句話,記得他
剛才還說,有什麼賬要跟我算,快點吧葛少,快點找我算賬吧。唐駿現在急啊,葛少剛才找莊晨算賬,算着算着莊晨就開始賺便宜了,自己也要被算賬……快點吧葛少,拿點錢走人,然後找我,我也有錢,雖然不如莊晨的多,但也
不少啊,還有很多古董,好古董。兩個人其實都是人老成精的,之所以被方肆騙,除了方肆的謊言滴水不漏,演戲又比較真之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方肆的實力,他們絕對不會相信,一個可以搞定莊
家所有安保的男孩,會是騙子。
這麼年輕,這麼強的實力,也只有那些老變態的隱士高人,才能夠教導出來的,看他涉世未深的模樣,兩個人更是深信不疑。而且,如果方肆進來之後,表現的不屑一顧,那才有些問題的,可他表現的是,沒見過這麼多錢,想想也是,十八年的學藝生涯,三年回去一次,回去的時候家族肯定
是哄着他,享受溫情,誰會跟他說一些錢啊,地位啊什麼的?這不是扯淡嘛?
而且他是學藝期間,說那些錢幹嘛?有啥用?方肆轉悠着這個將近三百多平米的地下寶藏,一層一層的鋼鐵架子,上面堆放着很俗的俗物,古董,金磚,美元,歐元,一排排,一摞摞碼的齊齊的,看上去格外的謊
言。方肆名義上是在逛,其實是在計算,這些東西到底有多少錢,最後方肆暈了,這裏面的東西太多,特別是金磚,一塊金磚握在手裏,少說也有小三斤的樣子,金磚的顏
色也各不相同。
有一個架子上的金磚都泛起了土黃色,看來是年代久遠,估計是從莊晨的老爹那一代就開始收集。
估計就是這些金磚,也能夠讓莊晨家裏大發一筆,這麼多年黃金的價格可是節節升高。
「可是這東西要怎麼運出去啊?」
方肆暗暗發愁起來,這麼多現金,這麼多金磚,一次運出去至少要一輛集裝箱車。
方肆是一個貪心的人,特別是在他缺錢的時候,這些東西如果都兌換成錢的話,應該足夠瘋子用上一年,就算是研製槍械,大大的揮霍,也至少可以用半年吧?
「怎麼樣葛少,這些東西還滿意吧?」
莊晨腆着臉,湊到方肆身邊,媚笑道,這些可都是幾十年的收藏,裏面的總價過百億,這些錢,可都是幾代人,拼了命弄來的。現在雖然是哄一個家族大少,但莊晨並不心疼,葛家是什麼?百億?對他們好像把根毛似得,自己就算全部丟出去又能怎麼樣?錢沒了還可以賺,只要攀上了這根線,
哼,錢將不再是錢,這些錢換來的地位,完全就是自己不可想像的。
「滿意是滿意,不過好像太多了,我用不了這麼多啊?」方肆這到是有些假話,他絕對可以用的完,只是他不知道怎麼運出去。
「沒事。」莊晨哈哈一笑:「沒事,只要葛少滿意就好,咱把密碼告訴你,以後葛少想用,直接來拿,隨時都可以,來來,葛少,這邊請,防盜密碼門的密碼,還有地下室的密碼
,我全部都告訴你,這件事,葛少想用多少,就儘管來拿。」方肆暗暗一笑,這倒是一個好主意,莊晨死了之後,這個地方就是無主之物,到時候自己把這棟別墅買下來,這些錢,就不需要運出去了,還別說,莊晨這傢伙雖然有
些缺心眼,但是拍馬屁卻是很精通的。
莊晨也心中暗笑,少年郎就是少年郎,只要他今天不拿走東西,一切都好辦。
莊晨並不是一點兒也沒有懷疑過,如果方肆真的大手大腳的拿走很多的話,他肯定是有些懷疑的,因為這小子是來接他姐姐,沒必要拿這麼多錢。可現在莊晨見到方肆沒有動手拿的意思,不但是鬆了口氣,反而更加的欣喜,等這小子回到家族了,知道這些錢不過一筆小錢,到時候他不但記住自己的好,而且自己
也不需要出錢,真是……哈哈,一舉兩得啊。各懷心思,方肆隨手抽了一快金磚,在手中掂量了一下,深入寶山顯然是沒有空手的意思,反正這些東西早晚是自己的,先拿一塊出去玩一玩,鑑定一下,看看這一塊
值多少錢,摸起來至少是三斤,算起來有1500多克,也許還不止呢。
這一塊價值就要有六十萬!發了,真的發了,方肆心中狂笑。拿着一塊金磚,方肆記下了兩道安全密碼,還有一個齒輪鎖,這東西據莊晨說,一次都不能錯,密碼一旦錯誤,一個星期就不能打開,而且這有一條線路通向他自己的
臥室,錯了密碼臥室會有警報響起。
方肆點點頭:「放心啦,等我真的急用錢,我一定過來,不會跟你客氣。」
莊晨乖巧的點頭:「您千萬別客氣,您要是客氣,我無地自容啊。」
兩個人出了地下室,鎖好門,唐駿在上面等着呢,剛才說密碼的時候,唐駿很自覺的離開了,他又不是傻子,他站在那裏莊晨肯定不會說,而且徒惹葛少不高興。
三個人離開地下室,從室內的停車棚走進了房間,三個人都沒有上樓,而是饒過傭人房,向客廳走去。
一進客廳,血腥味撲來。
莊晨看着滿地的屍體,腿肚子有些軟,唐駿更是後退了一步。
方肆笑道:「不好意思啊莊總,沒想到你這個人很老實,如果早知道的話,我就不殺你的手下了。」莊晨尷尬一笑:「沒事沒事,他們不開眼攔着葛少,都是我教導無方,慚愧,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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