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天嘯今天去了現任新城市長紀志國的家,為的自然是研一集團的事。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研一集團的老闆是凌飛這件事稍微有心都能查到,凌飛在新城得罪的人可不少,尤其是有一部分仰仗陳景山鼻息的人,這些大部分是體制內的人,他們對研一動手很是麻煩。
所以展天嘯過來找紀志國幫忙,紀志國父親與展老交好,兩家關係很不錯,不然展天嘯不至於在新城如此順風順水。最近幾天研一面臨這方面的問題很嚴重,靠自己沒法擺脫,展天嘯便過來找紀志國,都不說需要讓那些人幫助研一,只要不要蓄意找麻煩即可。
「志國,有段日子沒見了。」展天嘯笑道。
紀志國斜眼:「你還知道過來,我家老頭子成天念着你和小鵬,也不知道帶他過來看看。」
「哈哈,明天,明天我就讓鵬兒過來陪陪老爺子。」展天嘯笑道。
兩人寒暄一會兒紀志國似笑非笑道:「你今天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展天嘯坦然一笑:「怎麼,這麼多年兄弟幫個忙還不行?」
紀志國笑道:「如果是你沒問題,如果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紀志國意有所指。
展天嘯沉吟:「你猜到我要來的目的了。」
「研一醫藥集團對嗎?」紀志國給展天嘯倒了杯茶。
展天嘯沒說話。
「你知道的,我這個位置如履薄冰。一個趙毅羽一個陳景山,舉步維艱。」紀志國說這話已經很明顯,「研一的董事長是凌飛,這個年輕人把陳景山得罪死了。」
展天嘯心中一嘆,來之前他就想到這點,但目前來說沒有其他辦法,公司里的事他能穩住,言正霆等人的手段他也有方法解決,但上面有人使絆子他很難抵擋。所以需要紀志國的幫忙,聽聞此言,他知道機會不大了。兩人都是聰明人,話說到這份上足矣。
「算了不提這個,我另作他想。」展天嘯也明白紀志國的局面,如今陳景山還要高升,紀志國的局面更加不堪,這種微秒時刻確實需要更多考慮自己。
兩人是多年至交,如果展天嘯有忙需要紀志國幫,他定義不容辭。可這研一不是展天嘯的公司,他實在不願冒那麼大的風險去幫忙。
「最近老爺子身體怎麼樣?」展天嘯問道。
提到這個紀志國面露愁容:「年老多病,到了這個年歲免不了各種疾病纏身。老爺子前段時間還好,這段時間老毛病又復發,一到晚上就睡不着,頭疼欲裂。」
展天嘯聽聞此言悠悠道:「不找個醫生看看?」
「哪個醫院沒去過。」紀志國搖搖頭,「新城有名的醫院都去了,對老爺子的頑疾一點辦法沒有。」
「沒想着試試中醫?」
「中醫倒是有想過,我有心上燕京找那位名滿燕京的女國手秦妙心,奈何找她治病的人太多,根本排不到我。至於新城,我沒抱希望,這裏太多沽名釣譽之徒,萬一要是弄巧成拙讓老爺子病情加重,寧願不找。」紀志國嘆道。
「我這裏倒是認識一個中醫,醫術超凡,恐怕比起那位女國手也相差無幾。」展天嘯笑了笑。
「誰?」看着展天嘯賊兮兮的笑紀志國心中冒出不妙之感。
「凌飛。」
「嗯!」紀志國錯愕,良久苦笑,「你這傢伙,都盤算好了過來的吧。」
「不過說實話,他醫術確實超群,我家老爺子就是他治好的。」展天嘯肅容,認真道。
「真的?」
「你老父親就是我父親,我能害他不成?」展天嘯瞪眼。
紀志國沉吟點頭:「好,如果他能救我父親,他的忙我幫定了。」凌飛若能為父親治病,為他得罪陳景山又如何?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話一點不假。孝道為先的展天嘯所結交摯友和他有同樣的品質,同樣孝順。
……
想要合理的表明幾天內能治好需要有強烈的對比反差,不然三天時間誰能證明一定治好,後面再犯怎麼辦?所以,如果前後的對比很明顯,比如現在很瘋狂,一整天都很瘋狂,凌飛來一會兒就能穩住病情,甚至讓病情有所好轉,三天治好是不是就不顯得怪異?
故而江北瀧在凌飛過來就裝作瘋狂,凌飛也會意配合。這樣的鋪墊很有必要,為之後做準備。
「這幾天你得多演戲。」凌飛道。
「昨天就已經開始。」江北瀧自然不笨。
聊了幾句兩人聊到研一里的問題,江北瀧的情報工作不弱,可研一具體內部的事情不可能盡知,凌飛作為公司老闆,自然是什麼都清楚,告訴一些江北瀧想要了解的,知無不言。
雖說江北瀧也有欺騙凌飛只是借住他的力量讓自己逃出這裏的可能,但凌飛不在意。欺騙,是要付出代價的,相信如此深入了解他的江北瀧能懂得這是多麼不智的想法。
聊了一會兒凌飛猜測攝像老師應該快進來,便對江北瀧道:「這幾天你也得小心點。」
「放心,這幾年都熬過來,還差這幾天。」
「偏偏就是這幾天。」凌飛悠悠道。
江北瀧沉吟片刻頷首。
果然沒一會兒攝像老師回來了,不過沒進來,而是在外頭傳來陣陣喧鬧聲,好像是在吵架。
「趴着別動。」凌飛道,江北瀧背後的銀針還沒拔出。
打開門,攝像老師哎喲一聲被推倒在地。凌飛眉頭一皺,看着兩位壯漢醫生。
「你們幹什麼!」凌飛淡淡道。
攝像老師忙叫起來:「凌先生,他們兩個把端來的藥打翻了,我明明什麼事都沒做,就讓他們開個門。」
「哼!」左邊那位壯漢醫生哼了一聲,「什麼莫名其妙的藥都拿進來給病人喝,萬一出事誰承擔?是你還是我們醫院?」
「病人正在接受我們醫院的治療,不明不白的東西不能送進來,希望理解。」這位說得很尊敬,語氣一點不客氣。
凌飛道:「治療江先生是你們醫院和江先生與節目組商量共同決定,就算出事也是我承擔責任和你們沒關係。」
左邊那位冷笑:「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萬一出了事你人跑了找誰去?還不是怪到我們頭上。」
凌飛饒有興趣掃視這兩人,看來想要救江北瀧出去確實沒那麼簡單。
「這麼說,你們絕對不讓治療?」凌飛反問。
「治療沒有不允許,只是你們那種藥不能帶進來。」右邊那位道。
「神經病,中醫治療沒有中藥怎麼治?既然同意治療為什麼中藥不能喝?這樣怎麼治療!」攝像老師腦道,這時候他已經架起攝像機,他要把西醫的醜態拍下來!這就是世俗所不能理解的中醫,所以中醫式微!
看到攝像機兩人皺眉,左邊那位不客氣道:「放下攝像機,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你的無理取鬧我認為有必要讓大眾知道。」攝像老師被打,脾氣上來,和他硬剛。
左邊的壯漢醫生眯了眯眼,神色不善:「既然你找死,可怪不得我!」說着踏步上前揚起巨大的手掌朝着攝像老師的臉扇去。
攝像老師扛着攝像機退之不及就要被打中,突然身後傳來一股巨力將他往後拽,他瞬間後退,躲過壯漢醫生的一巴掌。
「找死,還敢躲!」左邊這位更加惱怒,怒喝一聲又要動手。
「等一下。」右邊的壯漢醫生開口拉住左邊那位,看了凌飛數眼道,「朋友,我們換個地方聊聊怎麼樣?」
凌飛上下掃視幾眼,淡淡:「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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