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感站在一旁無人覺察的角落裏在默默地注視着他的明星女朋友「陳詩娣」。
腦袋裏也是若隱若現的出現了自己與她從相知到相戀時的場面。
「妹妹,這就是我給你請來的保鏢,剛剛我跟你說過的那個?」
陳詩飛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保鏢的長相併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所以他怕妹妹會一口回絕了。是而說話非常的小心。
「你好,陳詩娣小姐,我叫司徒感,你的新保鏢?像我這麼高大威猛又有男人味的保鏢,能請到我是你的福氣。」
司徒感主動的先介紹自己,以免眼前的這個是個難伺候的主,會挑自己的麻煩。只不過是後面的話有點不切實際。
陳詩娣,抬起頭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青年,看起來單薄瘦弱的身體,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穿着一身的老式西服,從裏到外,從上倒下整個一個土包子。
他還說什麼自己是高大威猛,
陳詩娣一撇嘴,很是不屑,她並沒有對眼前的這個保鏢抱有什麼希望。這樣的一個人恐怕連保護自己都是一個問題吧,怎麼保護我。還在那大言不慚的自吹自擂呢?
「聽我哥哥說,你會異能之術,我倒是很像看看。什麼時候能讓我也見識見識呢?」
陳詩娣並沒有瞧得起眼前的這個男子,是而說話是連看都沒看他,還是自己在準備演唱會上場的事宜。
司徒感也意識到了這位主顧看自己時的不懈,看來必須要讓他知道什麼叫做真人不露相了,要不然我的要求有可能會被一口否決了。正好一會就會有事需要我。就讓她看一看什麼叫真正的異能。
「陳詩娣小姐,如果你想看,隨時都可以。要不要我現在就表演呢?」
司徒感絲毫不慌張,因為他不像那些招搖撞騙的街頭表演,這都是實打實的異能功夫,所以他並沒有什麼需要擔心的。只是眼前的這個大小姐看起來要跟我嘔氣,這對自己的任務倒是有些影響。
「哦,看來你是有恃無恐了,如果現在後悔還來得及,等一會要是丟臉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呀?」
陳詩娣很隨意的說道。在她的心裏已經是把司徒感當成和之前的那些保鏢一樣的,都是些酒囊飯袋一樣了。無非就是想騙兩個錢花,甚至看他單薄瘦弱的樣子,說不定還不如那些之前的保鏢呢,還能唬唬人,長相又是這麼的為所欲為,恐怕都不如草瓶,帶出去還能養養眼。
「陳詩娣小姐,我只有一個要求,只要你能答應我,我可以保護你安全,直到半年以後,我可以不要薪水,你看怎麼樣?」
司徒感知道這個大明星是真的沒看上自己,不過一會就能讓她知道自己的能力了,對於這點倒也不着急。
師傅讓他來尋找司徒御筆,到現在還沒有消息,他也只是聽說會在陳詩娣這出現,現在還不知道準不準確,反正自己現在已經以保鏢的身份混到了這女孩的身邊,也算是幫凌大隊長解決一下他手裏的棘手的問題。保護這女孩的安全。
「那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想保護我半年了?那我可沒什麼興趣,萬一到時候你走了,我遇到危險怎麼辦?」
陳詩娣有點好奇的是怎麼還會有人不要薪水,這樣說來這傢伙不是來騙錢的,那他來我身邊到底有什麼目的?哥哥從哪裏找來了這麼個人。她用異樣的眼光看了一下自己的哥哥。
陳詩飛也是雙手攤開一臉的茫然,表示自己也不懂。哪有人工作不要薪水的。
「我告訴你,我很忙的,能保護你半年已經是我的最高期限了,別給臉不要臉了?」
司徒感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這個陳詩娣到底要幹什麼,絕世的高手免費做保鏢,還在這挑三揀四的,真真是氣煞我也。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爸不能忍。
「哦,那這樣說,我們談不攏了,你也就別跟我這給臉不要臉的人在一起了,省得別人再說你不要臉了?有失你的身份不是?哥,送客。」
見他這麼說話,陳詩娣也是義憤填膺,自己堂堂一個大明星,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辱罵。就連那些有名的大導演見了我還要給我幾分薄面,就這麼一個土裏土氣傻了吧嘰的保鏢跟我吆五喝六的,真是或膩歪了。正好也不知道這傢伙的動機是好是壞,把他趕走算了。
陳詩飛見二人的氣氛有些緊張,慌忙調節道。
「你倆幹什麼呢,什麼要臉不要臉的,我們大家都不要臉?」
二人聽過了陳詩飛的話同時看像他。並都表現出了疑問?
「哥,你怎麼還向着外人,說你妹妹不要臉?」
陳詩娣撒嬌的抱怨道。
陳詩飛此刻才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怪不得着倆人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看着我,慌忙亡羊補牢,解釋道。
「大家都要臉,你們兩個別工作沒談好,再傷了和氣,這可是得不償失了,都消消氣,說着說着還要打起來呀?」
陳詩飛從旁圓場道。
他非常關係這個妹妹,要不是見識過司徒感的能力,他也不會真的動心請他來給妹妹做保鏢,而司徒感要不是因為在陳詩娣這能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而且這凌大隊長再三的囑託,也不會同意陳詩飛的邀請。
二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吧。
最讓人不能理解的事,妹妹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人找她的麻煩,這是陳詩飛所不知道的,以前找的保鏢死的死亡的亡,這次這個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這司徒御筆聽師傅說是司徒家的寶貝,一輩一輩的傳下來的,也不知道長什麼樣,我怎麼找到它,我都一概不知,能幹什麼用,就更別提了,師傅就這麼讓我出來找,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再說為什麼傳到我這輩還把它傳沒了呢?」
司徒感嘆了口氣,還是慢慢的走着看吧。師傅既然說了筆到用時方出現,那就等着吧。反正現在什麼都不知道。
陳詩飛見二人平息了戰火,好像都在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起先並未打擾。
過了有幾分鐘,二人還都是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靜。
「飛哥,娣姐是怎麼回事,這演出還有半個小時就開始了,她還來前台檢查不了,不查的話,我們可就下班了。」
前台有工作人員喊道。
人家都是按點下班的,要不是今天因為陳詩娣有演唱會,可能人家早就已經下班了,這舞台佈置老早就完成了,等陳詩娣來審閱已經等了有半個小時了,卻還不見蹤影,所以他們也着急,就帶有抱怨的口吻問陳詩飛。
但大家都知道陳詩娣的演唱會能給這個會場帶來可觀的收入,別的會場都擠破頭皮等着呢,人家選擇了這,說明還是對這認可的,這個大小姐咱還得罪不起,所以也只是發句牢騷而已,大家的下半年獎金或許就指着這陳詩娣了,別一不小心把這尊佛得罪了,那不僅獎金別想了,就連這現有的工作能不能做下去都是個疑問了。
「馬上來,稍等。」
陳詩飛先大聲地答道。他也知道確實耽誤的太久了。
隨即又小聲地問妹妹,「走吧,我們去看看舞台佈置。」
陳詩娣剛才光顧着跟司徒感吵架了,此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事情沒有做呢?
「哎呀,我給忘了,走,哥,我們先辦正事去,回來我在收拾他。」
說着惡狠狠地看像司徒感。
「我說陳詩娣小姐,相信我的話你別去?前面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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