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好在你夠機靈,不然我真就無法走出洗手間。筆神閣 bishenge.com」楚大勇說。
「勇哥,今晚您出手的速度可真神速。」壁虎說着停頓了幾秒鐘,然後問道:「對了,勇哥,下一步我們要怎麼辦?」
「和蜈蚣的賬已經了結,接下來我們不再作任何動靜,看看情況再說吧。」楚大勇說着又叮囑了一句:「壁虎,你們幾個最近也儘量不要外出。」
「嗯,昨天晚上,我帶着光頭哥換了另一個地方住。」壁虎說:「紡織廠是人來人往的,我感覺到不安全。當下情況複雜,我得要小心謹慎才是。」
「說的對,不錯,換一個地方會更加安全。」楚大勇想想也是,壁虎這傢伙還不錯,有頭有腦,處理事情還蠻有他自己一套。
「勇哥,我打算給道上的朋友聯繫聯繫,留意一下黑狼他們的動向。」壁虎說。
「也行,你可以先去留意一下,但是最近你別給我打電話,我會找機會聯繫你。」楚大勇說:「估摸着條子會留意我了,所以我們暫時不聯繫,確保安全。」
「好,明白。」壁虎說:「勇哥,那就這樣吧,我等您消息。」
電話結束之後,楚大勇開車回碧湖飯莊。半路上,把手套扔進了垃圾站,然後才回到了碧湖飯莊。此時,已經是深夜,他躡手躡腳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
次日,大家吃早餐的時候,新聞上播報了老年活動中心,有人注射毒品過量死亡事件,隨着播音員的畫面撤換,蜈蚣歪倒在馬桶上的畫面出現,地上還撒落着注射器。
「喂,我看這人好像很眼熟。」小胖妹驚叫起來:「對了對了,好像是陳光頭的手下,上次還來幫我們大院裏打掃過衛生呢。」
「是他,我們在湖新區開飯店的時候,他還來我們飯店挑事兒呢。」黎佳欣回答。
唐冰冰雙眉緊鎖,望了楚大勇一眼,輕嘆了一口氣,目光里有無奈。只是,她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問。楚大勇明白,唐冰冰是懷疑這事和自己有關了。
他也沒有說話,小胖妹就是一個大頭蝦,還是一個大嘴巴。這些情況不宜讓她知道,不然很容易就會宣揚出去。
「這叫什麼來着,自作孽不可活。」黎佳欣說:「壞事做多了,所以老天借他自己的手,了結了他自己的性命。」
「是呀,那東西碰多了,遲早會死。」楚大勇含糊的嘀咕了一句。
「鄉巴佬,這不你常說的那句話嗎?出來混,遲早要還的。」小胖妹說。
「不錯不錯,小胖妹,有長進,看來你這個大學生也不是瞎混出來的啊。」楚大勇笑嘻嘻的調侃道:「我還以為,你只是廚藝越來越好,可沒想到說話也越來越長進了。」
「小胖妹說的好。」一個聲音從外面響起:「出來混,欠下的債,又怎麼可能不用還?」
大家向門口望去,見許芳君一身警服走了進來。楚大勇當下有些不舒服,心裏暗思:「你一個條子,身穿制服一大早來這裏想要幹什麼呢?」
只是,許芳君是警察沒錯,同時也是他們碧湖飯莊的朋友啊,想到這裏,他沖許芳君露出一個微笑說道:「芳君,這麼早?還沒有吃早餐吧?來來,坐下一起吃。」
「謝謝,我吃過了。」許芳君的語氣有點冷,隨後說道:「我今天過來,是公事。」
「公事?」楚大勇望着許芳君,一臉懵逼的樣子。
「楚大勇,你吃好早餐沒有?要是吃好了,就過來吧,我有話要問你。」許芳君說。
「早餐吃不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芳君你找我有什麼公事呢?」楚大勇放下手中的碗筷,把一臉疑惑表現的淋漓盡致。
「楚大勇,我這樣說吧,雖然今天我找你是為了公事而來。可是,我需要說明一點,當下我是以朋友的身份來和你交流,而非做筆錄。」許芳君嚴肅的說道:「我問你,昨天夜裏,老年人活動中心發生的事件,是否和你有關聯?」
「活動中心?」楚大勇悶逼着一張臉,隨後問道:「芳君,我咋個聽不懂你的話呢?」
「蜈蚣死在那個活動中心的洗手間裏。」許芳君盯着楚大勇的雙眼,隨後直白的問:「楚大勇,我問你,這件事可是你所為?」
「嗨,你說的這事啊。」楚大勇笑了笑,說道:「蜈蚣死了,我剛也看到了新聞報道了。只是,沒有留意事情是發生在什麼地方。」
「別轉移話題,請回答我的問話。」許芳君語氣很嚴肅。
「臥槽,許芳君,你是我朋友沒錯,可是你也太會異想天開了吧?」楚大勇露出一副無語的笑臉,接着說道:「你就別開玩笑了,剛剛我才看到過新聞報道呢,蜈蚣他可是注射那東西過量致死,你不是懷疑我提供那些東西供他使用吧?」
「這話可真不能亂說的,我可是正正噹噹的生意人,怎麼可能和那些東西掛鈎?」楚大勇向許芳君傾斜過去,盯着她的雙眼,說道:「芳君,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
「啊?什麼問題?你是不是有什麼消息?」許芳君立即有些激動的問。
「我感覺你應該是上火了。」楚大勇微微一笑:「你眼角有眼屎呢。」
許芳君一聽這話,頓時紅了臉,急忙抽出餐桌上的紙巾試擦着眼角,楚大勇在心裡冷笑一聲,他媽的讓你一直怎麼瞪着我審視,那感覺可不好。
「楚大勇,我是你們大家的朋友,所以才會提前來找你。」許芳君擦了擦眼角之後,接着開始說道:「我知道蜈蚣出事之後,直覺告訴我,這事和你有關。」
「你們都是正正規規開飯店的人,道上的事,不要摻和進去,要是沾上了人命案,這一輩子都洗不乾淨了。」許芳君說着嘆了一口氣。
許芳君的話楚大勇又豈會不明白?可是,是他自己想不摻和就不摻和進去嗎?他沒有辦法選擇,也沒有辦法避開。北郊山之事,他要是不奮力反抗跑出來,他哪裏還有命坐在這裏說話呢?這件事已經註定了他的雙手會沾滿鮮血,非他所願。
「芳君,電視報道蜈蚣死亡之事,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情?為什麼你會來找我啊?」楚大勇沖許芳君問道,臉上沒有任何異常神情。
「這些事你別過問那麼多。」許芳君微微蹙了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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