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禮和蘇玉在薄衍的怒吼聲中,狼狽不堪的離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蘇玉經過薄瓷雪身邊時,眼神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讓薄瓷雪不禁打了個寒顫。
客廳恢復安靜後,薄瓷雪走到沙發邊,看着眉頭緊皺的薄衍,「爸,出什麼事了?」
顏嫿起身來到薄瓷雪身邊,握住她的小手,「具體發生了什麼,你爸不能具體告訴我們,最近不太平,你出門時得多帶幾個保鏢。」
薄瓷雪沒有多問,乖巧的哦了一聲,心裏,隱隱生出了一絲不安。
……
過了幾天。
阿右竊聽到了一些機密消息。
他匯報給夜楷,「阿左身上的竊聽器和追蹤器失效了,不過我已經竊聽到,薄千歌他們確實是親王一派的餘黨,他們這些年,悄悄跟大國合作,已經掌握了最先進的武、器,若是不顧國際條約,動用武、器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夜楷聞言,心頭不禁驚了驚。
他知道對手不簡單,但是對方已經悄無聲息發展到了這種程度,竟是他們毫無察覺的。
夜楷站到落地窗前,稜角分明的輪廓顯得異常凌厲冷峻,「失效的位置在哪?」
阿右報了個地名。
…………
夜晚。
南梔來到辦公廳。
自從她不讓夜楷回宮裏後,他就一直沒有回去過。
這幾天她才了解到,有些事不是她想的那麼簡單。
兒子長大了,很多事情有他自己的考量!
南梔推開儲君辦公室大門,看到低頭處理公事的夜楷,眼裏露出一絲心疼。
對於夜楷,她心裏一直是帶有愧疚的。
曾經和慕司寒分分合合,沒有好好照顧過他。等她回到他身邊,他又進了訓練營。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他都已經是二十好幾的人了。
上次訂婚典禮上,她狠狠打了他一耳光,任她誤會和痛罵,他什麼都不解釋,默默背負。
想到這些,南梔的心口,有些絞痛。
她抬起手,在門上敲了三聲。
處理公事的男人抬起頭,看到過來的南梔,他連忙起身迎接。
「媽。」
南梔走進去,將帶來的點心和湯放到辦公桌上,「媽是來向你道歉的。」
南梔不是一個武斷和強勢的母親,她向來不用母親的權威壓着孩子什麼。
他錯了,她會教育他。
她錯了,她跟他道歉。
夜楷菲薄的唇輕輕彎了下,「有些事我確實做得不夠好,傷了你們的心。」
南梔看着清減了不少的夜楷,微微嘆了口氣,「我聽你爸說了你和十六的事,媽沒想到她竟是親王的餘黨。」
南梔將帶來的湯盛了碗出來端給夜楷,「你打算怎麼做?聽說阿左已經跟薄千歌離開了?若是他被他們收服了,這對你和王室,將會造成重大影響!」
夜楷喝了口湯,濃香可口,看着還在等他回答的母親,目光深沉的道,「他們有條件復仇了,卻沒有大動作。先是想要瓷雪的命,接着又讓假十六接近我,這其中恐怕還有更深的計謀……」
夜楷放下手中的湯碗,「我要親自做誘耳,找出他們的秘密基地,並救出阿左。」
南梔眼皮一跳,當即否決,「不行,萬萬不可!」
親自做誘耳,是多危險的事?她不能讓他冒那個險!
「媽,對方的目標,在我。」夜楷嗓音暗沉,「那次想要瓷雪的命,也是想讓我活在痛苦中。如果我不親自去,事情很難成功,到時惹急了他們,將王室和民眾置於危險之中,這是我絕不允許的事!」
「那你呢?」南梔紅了眼眶,「若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媽怎麼辦?」
「媽,這是我的使命,成為儲君,就是要讓王室和民眾安穩。何況,我會保護自己。」
夜楷走到南梔跟前,他已經跟他爸爸一樣高大偉岸了,渾身透着的威嚴和君王氣息,不自覺地令人臣服。
他看着南梔,眼神幽深又堅定,「媽,這件事,我必做。若是我有個三長兩短,你還有恬恬和煜煜,我掃除對於王室最後的禍患,以後煜煜成為儲君,就能在這個位子上安穩掌權幾十年。」
南梔握住夜楷修長的大手,「不允許你胡說八道,你定會平安歸來。」
夜楷點頭,「相信兒子。」
南梔和夜楷聊了好一會兒,南梔想讓他搬回宮裏,他搖了下頭,「最近事情多,住在辦公廳方便些。等處理完餘黨的事,再搬回宮。」
南梔沒有再勉強他。
離開辦公室時,她回頭又看了他一眼,「等周末的時候,我想去趟薄家,上次訂婚禮的事,你傷小蘋果太深了。」
「你還是在乎小蘋果的吧?」
夜楷緊抿了下菲薄的雙.唇,低頭看着辦公桌上的文件,垂下的眼斂擋住了他眼底的神情,「等我歸來,我會親自去道歉。但是媽,傷害已經造成了,讓瓷雪重獲新生吧,我一個人,挺好的。」
說到最後,他聲音啞得厲害,像是努力克制着什麼情緒。
…………
唐墨出院,叫朋友到酒吧聚會。
結果夜楷不在都城,洛周也去了k國和相過親的葉傾城約會。
最好的哥都不在,只有幾位酒肉朋友過去了。
唐墨到酒吧後,原本訂好的大包,被另一個先到的公子哥佔了。
唐墨叫來.經理,「讓那幫狗崽子滾出來。」他在電話里先訂的,那群狗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跟他唐爺搶包廂。
經理對唐墨點頭彎腰,「唐少,伍少是我們老闆的朋友,他們人多,要不這樣吧,牡丹亭的包廂給您打八折。」
唐墨拿着煙的手點了點經理的鼻子,「爺差的是錢嗎?」
和唐墨一起來的幾位公子哥勸他算了,牡丹亭的包廂不算小,他們幾個人聚一下綽綽有餘了。
但唐墨最近不爽,脾氣說來就來,誰勸都不管用。大有毀天滅地的架勢!
「讓什麼讓?你們酒吧還想不想在都城好好經營下去了?老子訂好的包廂,憑什麼讓人?」
「荷。」突然一聲輕蔑的嗤笑傳來。
包廂門被人打開,一個叼着雪茄的男人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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