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母看着眼前這三人,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一筆閣 www.yibige.com
難道上官婉沒有察覺到南梔和慕司寒曾經是男女朋友關係?
不知道上官婉是情商低還是故意裝傻,喬母不再跟他們多說什麼,客套了幾句後,便回了城堡。
回到車上,慕司寒眉眼陰沉的看着南梔,好幾次想罵她是不是蠢,明知喬家大門不歡迎她,她還要和喬硯澤糾纏不清,並且揚言要和他交往!
但話到了嘴邊,他還是強行忍住了。
比起喬硯澤,她如今更想要劃清界線的,是他!
頎長的身子朝椅背上靠了靠,他閉上幽沉的黑眸,神情冷峻的不再看她一眼。
南梔心情也有些低沉。
她知道因為丁舒曼和南瑤的關係,喬母不喜歡她,可是她憑什麼認定,她纏着她兒子不放了?
還說喬家不歡迎她,搞得好像她很稀罕似的!
車子駛到了金漢宮,等南梔反應過來,她微微訝然,「婉兒,怎麼也將我帶進宮裏來了?」
上官婉挽住南梔手臂,笑容明媚,「知道你在喬夫人那裏受了氣心情不好,所以,帶你來見小楷,你會不會高興一點?」
南梔抓.住上官婉手背,眼裏滿是動容,「婉兒,你太好了。」
原本要下車的慕司寒,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輪廓分明的俊臉上划過一抹陰沉,「婉兒,注意身份。」
兩個女人,一直眉來眼去,算怎麼回事?
上官婉是女中豪傑,身上帶着一股與身俱來的英氣,若是換上一身專業裝,喜歡她的女人,比男人還要多。
南梔才見她第一面,就不停說她有多好有多好,如果沒有他的默許,她真以為自己能進來金漢宮?
怎麼沒見她說他有多好?
南梔看了眼慕司寒,他黑眸幽沉凌厲,周身散發着一股冷冽而高高在上的氣息,就這麼直直的看着她和上官婉交握在一起的雙手上。
那眼神,着實可怕。
不待她和上官婉說什麼,他就先一步下車,冷若冰霜的離開了。
「別理他,就他那種陰晴不定的,喜怒無常的暴君性子,大約沒多少女人受得了。」上官婉拉着南梔下車。
「我跟傭人們放了假,今晚的時光,屬於你們一家三口的。」上官婉拉着南梔到了廚房,她指了指櫥櫃,「最上面一格有蜂蜜,司寒喝多了,你等下跟他泡杯蜂蜜水。冰箱裏有新鮮食材,晚上你們想吃什麼自己做。」
「小楷應該馬上就能放學回來了,我呢,等下要回娘家,明天再回來。」
南梔拉住要離開的上官婉,「婉兒,我留在這裏,會不會對你們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上官婉拍了拍南梔手臂,朝她擠眉弄眼,「放心放心,我都已經打點好了。你不想跟大的相處,小的你難道不想?」
上官婉的話,直直戳進南梔心扉。
她的小寶貝,她做夢都想跟他在一起,兩人好久沒有睡在一張床.上,好久沒有說過悄悄話了。
上官婉離開後,南梔獨自站在奢華而敞亮的廚房裏。
雖然之前來過一次,但再次過來,還是有種不真實的夢幻感。
從櫥櫃裏拿出蜂蜜,南梔泡了杯蜂蜜水。
沒有傭人的宮殿,靜悄悄的,南梔踩着高級羊絨地毯,到了二樓。
主臥的門虛掩着,南梔敲了敲門,沒人理會,她遲疑了會兒才推開門走進去。
進去後,南梔看到高大挺拔的男人半躺在床.上,雙目緊閉,腳上的拖鞋沒脫,胸膛輕輕起伏,看樣子醉得不輕。
南梔握着水杯走到床邊,她蹲下.身子,怔忡的看着他的睡顏。
他喝醉了不像喬硯澤那麼吵,安安靜靜的樣子,褪去了醒着時的凌厲冷銳,多了一份慵懶的柔和。
但他身上,依舊帶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南梔不知該叫醒他,還是讓他繼續休息。
低低嘆息了一聲,她將杯子放到床頭柜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忽然,手腕被一隻溫熱有力的大掌牢牢扣住。
南梔心頭一跳,回頭,看向依舊閉着眼睛的男人,她抿了抿唇,試圖抽回手。
但是男人的手指卻慢慢收緊。
他掌心溫熱乾燥,與她皓腕上細膩盈潤的肌膚摩挲在一起,有着說不出來的蘓麻。
「讓我不要再糾纏不清,轉眼又勾搭上上官婉,南小姐,你究竟想做什麼?」男人緩緩睜開那雙幽暗深沉的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他的眼神,很冷也很淡漠,像要透過她的身體,看進她的靈魂深處。
南梔對上他深黑的眼眸,不知道他現在是醉了還是清醒着,她咬了咬唇,說道,「她跟我說了你們的事。」
慕司寒冷冷地嗤笑一聲,「她跟你說你就信,我跟你說,你怎麼就不信?」
南梔被他的眼神以及冷漠的態度弄得頭皮發麻,「其實那天早上我進了浴.室後,沒有聽到你跟我說了什麼,看到婉兒跟你打電話,我腦子懵懵的一片。」
「她跟你說什麼了?」他眸光幽沉的看着她,俊臉輪廓繃得緊緊的,透着鋒冷與銳利。
「你回夜家的原因,婚姻狀況,還有她的孩子。」
慕司寒想到上官婉曾讓他起誓,他沒有掌權前,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她的事情,特別是孩子……
結果,她才和南梔見上一面,就什麼都跟她說了。
喬硯澤還在虎視眈眈,難道上官婉又……
南梔看到慕司寒風雲變幻的眼神,她陡地明白過來他在想什麼,她驚得長睫一顫,「你會不會想得有點不切實際了?」
「什麼不切實際,曾經有個女人為上官婉自殺過,你懂什麼?」
以上官婉的性格以及魅力,不是不能吸引女孩子的。她真的是那種一見面,就會心生好感的類型。
南梔用力從男人溫熱乾燥的大掌抽回細白的皓腕,她擰了擰眉,略有不滿的道,「慕先生,我性取向正常,而且婉兒也不是那種人。」
「婉兒?」慕司寒冷笑一聲,「你跟她才認識多久,就叫這麼親密,還替她說好話?」
南梔無語至極,不得不提醒他,「她現在名義上還是你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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