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帶着江雨一起送了魯王,他騎着一匹白馬,跟兩人揮了揮手,他決定繼續雲遊了,京城不是沒有他的容身之地,只是他這個身份,越放誕不羈越得皇上歡心。一筆閣 www.yibige.com他不能久留京城,這次得事情也讓他很傷神,決定再次出去散散心。
寧王和江雨目送他遠去,兩人攜手轉身回去。
「魯王說那個沐雨山莊我們想去隨時都可以去,他已經跟那裏得管事打好招呼了。」寧王說:「你喜歡那裏嗎?」
江雨想了想:「嗯,那裏設計得很隨性,不像是規規矩矩人住的地方,在那裏遊玩如同在郊外,十分舒心。」
寧王認真得看着她的眼睛:「本王也要為你建造一座山莊,就依照你的喜好。你跟本王說說你想要什麼樣子的?」
「不用麻煩了,印陽的梅園不就是最合適的地方嗎?」江雨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帶着醉心的微笑。
江雨看着寧王,她都知道,寧王也早就為自己建造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而那個地方才是自己最喜歡的。
「你果然進去過?」寧王說完將她緊緊的摟在懷裏仿佛是再次失而復得。
兩人當日就去了沐雨山莊,在那裏遊玩了一天。在回宮的馬車上,寧王抱着江雨。
「雨兒,為何你一叫來畢修,梅妃就嚇得全招了?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回去驗一驗吧畢修的身體就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他的身體有問題?」寧王恍然大悟的樣子。
「一定看緊他,有他在以後梅妃不敢再對我們怎麼樣了。」
「不過你怎麼會知道?」寧王很驚訝:「他又是怎麼混過宮裏的檢查的?」
「這,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辦法。」江雨不能說她看到了那一場風花雪月的艷景吧。
「對了案子查的怎麼樣了?」江雨趕緊岔開話題。
「本王設計了一個陷阱,就等他們自投羅了,最近他們一定會有大動作的,等着瞧吧。」
寧王自信慢慢的說,忽然他盯着江雨:「雨兒離你的生辰還有一個月了?」他滿眼柔情在暗示着什麼,江雨假裝不知:「那又怎麼樣?」
「到時候本王就能與你圓房了。」寧王紅着臉小聲的說。
江雨的臉也蹭的一下紅了,她還真的沒想到這傢伙整天算着日子呢,淫賊。
寧王和江雨一回到宮中,印昌便慌慌張張的跑來:「王爺不好了,不好了,天牢被劫了。」
「什麼?誰被救了?」
「畢修。」印昌堅定的說。
寧王眯了眯眼睛:「看來,這個畢修和梅妃果然不簡單。」
「王爺還不打算將咱們的猜測告訴皇上嗎?」
「有證據和證人他尚且都能縱容她,更何況我們空口無憑了,七夕案就證明了這一點,皇上不會相信那個女人是別國派來的奸細除非我們有直接而等證據。」
「梅妃現在已經被打入冷宮應該幹不了什麼了吧?」
「哼,以我對自己老子的了解,那個女人在冷宮呆不了幾天的。」
寧王說着牙齒咬得咯吱響,這個父親當真讓他太沒有辦法了。
「王爺屬下倒是有個主意,皇上寵愛梅妃再勝,無非是因為宮中的娘娘們都已經色衰,厭倦了,不妨我們為皇上選秀?」
「這該死的老頭,還娶那些年輕的姑娘啊,這不是耽誤人家終生嗎?本王才不會讓他選秀禍害百姓,母后也不會同意的,要知道他現在都快六十歲了。」
印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好吧你是最牛的皇子,你可以隨便說皇上該死的老頭。
「那,我們就讓皇后復寵?」印昌又問。
「母后早就過慣了清心寡欲的生活,她才不希望老頭整天纏着她呢。」
「那我們將黎貴妃請回來?」
「印昌你到底怎麼回事?正事都做不過來,還想這些閒事。梅妃有朝一日復寵之前,我們說不定已經將她的團伙一打盡,把證據摔在金鑾殿上,給父皇瞧瞧了。」
說完寧王趕緊回到桌前繼續辦理公案了。印昌也趕緊退了出去。
江雨又繼續過着假裝練武的生活,這一次她可真的背負眾望了,連魯王臨走的時候都說,等到江雨比武的時候,他一定會回來看的。
子夜,丫鬟麗玲攜了包袱準備逃跑,她用這些年攢下的銀錢買通了值夜的守衛,聶央出事,梅妃出事,這一件件都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丫鬟能夠承受的,她知道自己為梅妃做過不少傳遞消息的事情,也和聶統領有染,萬一事情查到自己的頭上?她豈不是和池蓮一個下場?
還是逃走的好,逃到天涯海角,與這裏的事情再無任何瓜葛,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自己從聶央那裏哄了不少的銀錢,出了皇宮,總能開一家小店度日。
只是她走的越急,就聽到身後越有跟隨的腳步聲,等她一回頭的時候,卻除了黑暗什麼都看不見,麗玲心裏像打鼓一樣咚咚直響,她在宮裏這麼多年,自是知道哪條路上最僻靜,哪個點哪個地方有守衛,今夜她的走的路異常的黑暗荒涼,她也不敢挑着燈籠,只能摸黑前進。
只是突然腳下一滑,她撲通一下摔倒了,就在她伏在地上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了呼啦嘩啦的聲音,還有輕微的腳步聲,麗玲一抬頭看見自己的面前是一張鬼臉,她啊的一聲慘叫,很快便沒了聲音。
次日,三等宮女羅裙灑掃的時候,突然瘋喊起來,邊喊邊吐,邊吐邊哭。她跑着找來侍衛,顫抖着指着遠處:「那處有一具死屍。」她眼神里充滿了驚慌。
鄒正聞訊連忙趕了過來,等他到了這條偏僻的宮道的時候,看見幾個侍衛趴在那裏吐。屍體已經被蓋上了。
「怎麼回事?」他擰着眉,剛剛當上禁衛軍統領就出了謀殺案,真是背啊。
「頭兒,你要看之前先做好心理準備啊。」其中一個臉色煞白的侍衛趙強說到。
鄒正走過去,用佩劍挑起白布,一看,頓時心驚。這具死屍已經面目全非,身上的肉全部成了稀巴爛的狀態,身上一塊有肉一塊沒有,幾乎是血淋淋的大部分露着白骨,白骨上的鮮血還未乾,看起來像一個骷髏血人。饒是他上過戰場也沒見過這麼殘忍的死法,不禁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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