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了侍衛們的工作,印昌又去找肖炎,跟他商量怎麼安排府里的下人,肖公公表示要和印昌站在統一戰線上。筆神閣 bishenge.com很快王府的畫風突然驟變,寧王睡覺的時候,下人們忙忙碌碌把該乾的活都幹了到了寧王醒來一個個都消失不見了。
那史茹姑娘只能自己親自伺候,去找肖公公,肖公公卻一直重病不醒,氣的她直跺腳。
寧王也奇怪這幾天怎麼就突然,走到哪裏都能碰上是為巡邏,坐到哪裏卻又沒有人來伺候呢。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架空了,心中突然怒火叢生,這群下人膽敢架空自己,簡直是活膩了。
於是這天寧王來到下人們住的院子,想要抓幾個殺雞儆猴。
「你們今日說當值,這偌大的府邸都空空蕩蕩的人卻都死在這裏,是誰安排你們這麼做的。」他說着便一手拽過來一個全身瑟瑟發抖的小丫鬟。
「你們若是不說本王就一個個的殺了你們。」
看着猙獰的寧王一時間丫鬟們都嚇得抱成一團,跪成一片像寧王求饒。
寧王剛要動手,忽然印昌帶着一隊侍衛闖了進來。
「王爺息怒,請王爺手下留情。」
寧王擰着眉一臉猙獰的看着印昌:「你在跟本王說話嗎?誰給你的膽子?」
說着他直接一個箭步沖向印昌,印昌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很快的額就起身還手。
寧王不遺餘力的跟印昌過招,卻慢慢發現自己在往下風,因為這一個多月以來的酗酒對他的身體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傷害,不多時便感覺到體力不支,渾身發抖了。
無奈只能停了手,但是他狠厲的看着印昌:「印昌,你敢還本王的手?簡直無法無天了,趕緊跪地求饒不然你就拔劍自刎在本王的面前。」
印昌上前一步:「王爺此刻戰亂四起,屬下重任在身,皇后娘娘命屬下一定保護好您的安危,所以屬下不能死,恕難從命。」
「你,你們一個個看什麼啊把他給本王抓起來,抓起來。」寧王咆哮着跟旁邊的侍衛們吼道。
但是侍衛們卻一個個巋然不動,寧王徹底沒法子了,他指了指他們。
「反了一個個的都反了,本王這就進宮去找母后父皇,將你們全都處死。」
說着氣沖沖的往門口走去,丫鬟婆子們見他走了終於鬆了一口氣。誰承想自己家的王爺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呢。
印昌看着他離去的背影沒有說話。
寧王在門口遇見了守衛守衛里三層外三層足足上百號人,說什麼也不肯放寧王出去,寧王慌了,他開始猜測自己是不是暴漏了身份,為什麼府里上下一夜之間全都不聽自己指揮了呢?
寧王沒能出了府門,進到院,找到史茹便一臉不安的說到。
「史茹情況不妙啊。」
史茹微微皺眉:「狼哥我也覺得不太妙,是剛剛發生什麼事情了嘛?」
」府里的下人一夜之間全都不聽指揮了,還不讓我出府。「
史茹大驚:」什麼?那咱們豈不是被圍困在這裏了?「
「今夜我們得想辦法出去。」野狼說到:「我們一起。」
「今夜怕是他們會有所防備,我們先讓他們覺得我們還是一如既往得荒淫無度,然後等他們放鬆了警惕便趁機逃出去。」史茹小聲的說着。
野狼深感贊同「還是史茹想的周到就這麼辦。」
「今日就早點休息吧。」史茹說着就幫野狼寬衣,一臉深情款款,平日裏的眼神果真不是裝的,她當真滿眼都是這個男人。
野狼點了點頭,史茹嘆了口氣望着窗外想起一年前的事情,不由得滿面愁容。
「狼哥你說我們這麼做真的值得嘛?」史茹問道。
野狼低着頭喝了一碗酒,他的確愛喝酒,所以酩酊大醉可不是裝的。
「史茹我們再忍忍,等那邊成功了,少說我們也就榮華富貴了,說不定還能混個一官半職從此榮耀門楣。就再也不受這樣提心弔膽的苦了。」野狼嘴上安慰着,心裏卻也十分擔心。他怕自己當初的決定連累了史茹。
野狼嘆了口氣,其實野狼和史茹本是一對山中生存的閒散夫妻,男耕女之,日子過得極為清貧。
忽然有一日,來了一位老者問他們想不想改變現狀,史茹其實並不想改變,但是野狼的外號可不是白來的他十分有野心,早就過夠了這樣的窮日子,便問他怎麼才能改變。
老人便說接受一次換臉,執行一次任務,金山銀山都有了。
了解以後才知道老者身份特殊,是昌國的宰相,經過掙扎的思考,野狼答應了這件事情,這可能是自己翻身的唯一一次好機會了。
接下來野狼被訓練習武,模仿寧王,背誦所有有關寧王的一切的資料,然而最為痛的就是換臉了,刀子一刀一刀刻在臉上,即便用了麻沸散已然痛的全身發抖。
嫁雞隨雞嫁狗對勾,史茹跟了野狼只能也答應了這件事情,同樣她也接受了換臉。
二人走到今天實在吃了太多的苦,當時有人告訴他們或許他們根本就不用執行這個任務,到時候也會給他們一筆安置費,若是用上了,成功了那邊將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還能答應他們的一個要求。
野狼一直信心滿滿的,他覺得不虧。他一心只想讓史茹過上好日子罷了。
當史茹見到野狼換了一張更為英俊的臉,倒是也坦然接受了,兩個人從此常常有命懸一線的感覺。
初到寧王府的時候他們的表現還是非常好的沒有人懷疑他們,大家好像都不得不接受,為什麼一夜之間突然變了個樣子呢。
兩人徹夜難免論誰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紕漏。
「或許是我們對下人下手太狠了」史茹想了半晚才開口。
「原來你也沒睡啊。」野狼與她悄悄的說着悄悄話,或許他們不知道正是這些不為人知的悄悄話出賣了他們,江雨聽到了所有的過程。
而此時的江雨也已經行了一段路程了,路上顛簸,江雨確實常常感到身體不適,於是放慢了速度。
無名的心緊緊的懸着,生怕她會有什麼事情,時不時的問問她的感覺,江雨笑了:「我說我什麼感覺?你能體會啊?一個大男人一會冷冰冰的一會又婆婆媽媽的,你將來的妻子可是要恥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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