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內翻了個白眼!
想助自己的寵妃就說,非得找這麼冠冕堂皇的藉口。筆神閣 bishenge.com
確定是南疆多加進貢,而不是西涼倒貼些過去?
「能保住還是保住好,養得那些人心大可要不得,不過哀家有言在先,怎麼都好,宮傾顏那死丫頭,你可得給哀家看住了!」
「母后放心,小暖在那邊,陸知遠也過去了,小顏有功夫傍身,又不是第一回出門,不會有問題的。」宮非寒安撫了她一句。
「說是這麼說,哎,這死孩子,哀家當初怎麼就生了這麼一個不省心的!」
太后說着說着,還是氣得捶心口。
宮非寒看了一眼宋嬤嬤。
宋嬤嬤會意,立馬安撫道,「太后也不要想太多了,公主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沒事的,不是說麼,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呢,公主多出去走走,長長見識也好,多少姑娘想出去,出去不得,被困在一方院子裏鬱鬱寡歡呢!
公主能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就是因為有太后您這樣一個凡事不多加管束的母后啊,人人都羨慕公主呢!」
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宋嬤嬤是太后娘娘身邊的老人了,安慰人的話說起來,句句說到點子上。
太后聽罷只能點點頭,「人都跑了,哀家還能如何,總不能打斷她的腿不叫她跑,回去吧。」
說罷,攙扶着宋嬤嬤的手出了御書房。
太后離開後,宮非寒想了想,提筆給陸知遠寫了一封信箋,命人快馬加鞭的送了出去。
然後便忙碌了起來。
夏笙暖這邊,從北郊回去後,就在琢磨着要不要去參加今天皇宮的晚宴。
她有點想去的說。
懷念宮裏父王命人給她專門釀的桂花酒,懷念老嬤嬤給她做的吃食,懷念滿院子裏,父皇給她尋來的名貴花草,懷念她養在那裏的小蠱蠱,也不知餓死了沒,哎……
夏笙暖越想越懷念,於是,忍不住踏着月色出了宅子。
司野和溫定北又在院子裏比劍,看見師傅要出去,兩人立馬追了上來。
夏笙暖白他們一眼道,「好好練劍,不必跟着。」
「師傅,月黑風高的,你要做什麼,吩咐徒兒一聲就好!」司野非常體貼的道。
「沒錯,師傅是有徒兒的人了,哪裏需要事事躬親呢。」溫定北難得也附和了一句。
「有你們這兩個好徒兒,師傅真是感激涕零,前世修了大福,不過師傅是去玩兒,就不必跟着了。」
「可是,這月黑風高的……」
危險啊!
司野話還沒說完,夏笙暖便挑眉一笑道,「越夜越有機,你們不懂。」
說罷,一躍上了屋檐,人就消失不見了。
司野:「……」
溫定北:「……」
越夜越有機?
有機是誰?
竟然勾得師傅大半夜的去見!
一定是絕色美男子,師傅才會這麼急吼吼的!
兩人站在夜色里冷風中,同病相憐的,頗為幽怨。
東宮。
夏笙涼正在批奏摺。
父皇身子不好,奏摺都送到了東宮這邊來。
批着批着,燭火一晃,突然感覺頭頂有細微的動靜。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來自愛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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