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機局?」這位大師更為疑惑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看向旁邊幾人,一個個也同樣是面露不解,好像都沒聽過。
王謙解釋道:「你們不知道很正常,因為千機局早已經失傳好幾百年了……我也是從玄門的傳承古籍上看到的關於千機局的信息,可即便是這樣,我們玄門也沒有設立千機局的手段。到底是誰……」
「失傳好幾百年?嘶,這鄭老闆是得罪了大人物啊。」能使出這種手段的,哪裏會是尋常人等,難怪他們之前來連看都看不出。
可王謙居然能一眼洞穿,雖說是因為玄門的古籍有記載,但也要他有足夠的眼力才行。
在王謙的吩咐下,眾人退離了大門口,那保安也不再管他們,又回保安室打瞌睡去了。
韓非林給鄭老闆打電話,說一會兒就趕過來。掛了電話他問道:「王大師,這千機局到底是什麼?怎麼聽着,不像是風水學說裏面的東西。」
王謙搖頭道:「不,這就是風水學裏的東西。但在風水學裏面,這算得上是最高級的手段了,你們不知道也正常。」
眾人一陣尷尬,他們都是南派有名的大師,聽你這意思,怎麼跟才入門的菜鳥沒區別?
但聽王謙又道:「這千機局,乃是由人力改變周圍氣場,形成一種獨特的風水,並可藉由附近的氣場自行運轉,無需人力維持。可以說只要編排好,最少五十年內,這裏的風水都將受到千機局的影響。」
「那千機局又有什麼作用呢?」有人問到。
「千機局,一日九變。每一變,局內氣場都會發生隨機的轉變,將對局內的人和物造成效果不一的影響。就比如方才,沉穩謙遜的韓大師,一言不合都開始低頭找板磚了,這就是受到了千機局的影響。」
「原來如此……」韓非林恍然大悟道:「我說我怎麼一下感覺自己有點不受控制,心裏總覺得煩躁不安。」
「我也是這樣,下車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雖然風水確實能對人的運勢體質造成一定影響,可這千機局也太……直接干涉人的心智,這真的還是風水局嗎?」
一眾大師只覺得震撼不已,這還沒着手破解,只是知曉了這裏奇局的真面貌,就讓他們覺得自己幾十年都白活了。
難怪松青會敗給王謙,韓非林甚至下跪都要當個記名弟子。這個年僅雙十的王大師,果然神奇啊!
一旁未曾言語的松青想到了關鍵問題,終於問道:「王大師,那這千機局如何破解呢?我們又能否幫得上什麼忙?」
「不知道。」
「啊?」
王謙攤手無辜道:「我說了,我們玄門的古籍上,只是對千機局有一些淺顯的描述。更深層的東西,也沒有詳盡記載。連如何佈置都不知道,又何談破解呢?」
「這……」眾人大感失望,連王謙都沒辦法的話,那他們豈不是白來了?
倒是劉雲生笑道:「也無妨,既然連王大師都沒法子,那兩個太乙門的人,也定然無招。咱們就算失敗,那大不了也是平局,不算損了臉面。」
「那倒也是。」劉雲生這麼一說,眾人的心情頓時又輕鬆起來了。
只有韓雲,一個人靠在車門旁抱胸冷笑着。
什麼狗屁王大師,還千機局百機局的,這麼多大師都沒聽過,我看你純粹是現編的吧?
聽起來倒是有模有樣,難怪老爸和松青大師他們都被騙了。但我看你還能騙多久,等那兩個太乙門的人把局破了,看你怎麼下台……
「鄭老闆來了。」眾人說笑間,一個高高瘦瘦的人起着小跑出現在大家視線中。
鄭老闆跑出大門,已經是滿頭大汗,上前熱情的握住了韓非林的手道:「哎呀韓大師,您可算是來了。還有諸位大師,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鄭老闆,你這是……」讓王謙不解的是,韓非林和那些應該見過鄭老闆的大師,都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怎麼了,這鄭老闆長得還行啊,沒必要這麼誇張吧?
就聽鄭老闆乾笑道:「這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半個月前突然大病了一場,在床上躺了四五天,起來就這樣了。醫生說沒什麼毛病,反倒算是因禍得福了,以前我想減都減不下去呢。」
「奧,這樣啊……」韓非林嘴角抽了抽。
見王謙疑惑便小聲跟他解釋了一下。
原來這個鄭老闆此前是個胖子,而且還不是一般的胖。一米七八的個子,體重近三百斤,可以想像那簡直就是一座肉山。
可這才半個多月不見,鄭老闆搖身一變成了根瘦竹竿,一時間大夥自然接受不了。
眾人沒有細究,王謙卻心思活躍起來。
按理說就算一般大病消受,也不可能在四五天內減去一百多斤的體重。王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千機局的影響了。
看來這個千機局不僅僅是意在讓這裏生意變差呀……
「幾位,這邊請。」在鄭老闆的帶領下,一行人進入了莊園。
雖說這幾年這一直沒有營業,但莊園內部的設施卻依舊保存完好,看得出來經常都會進行修繕保養。佔地面積如此大的一座莊園,光每天的保養費用怕是都夠一個普通人家吃好幾年了。
「諸位大師,看出什麼問題了嗎?」走了一段,倒是還沒瞧見王震等人,途徑一個拱橋,鄭老忍不住開言問道,滿是急切。
看他這樣,顯然王震他們暫時也沒有什麼答案,讓韓非林等人不由為之一喜。
王謙卻問道:「鄭老闆,現在幾點了?」
鄭老闆沒見過王謙,又看他年紀輕,回答得較為隨意:「哦,差不多十一點了。」
王謙又對韓非林他們問道:「諸位大師可吃了早餐?」
韓非林等人疑惑回道:「沒有啊。」
「哦。」王謙應了一聲就沒下文了,讓眾人感覺莫名其妙。
「噢喲,這不是師弟嘛。」正這時,拱橋對面行來兩人,正是王震與那玄章子。
王震背着手走上拱橋,挪揄笑道:「我還以為師弟你不來了呢,不過師兄我倒真是意外,你居然能請得動這麼多南派大師,看樣子近來混得還不錯嘛?雖然他們水平差了一點……」
松青等人臉色難看,卻也找不出話來反駁。因為太乙門坐落在北方,南派不如北派是不爭的事實,王震這一下算是扎到了痛處。
「水平這個東西,可不是靠嘴皮子說出來的。」南派一眾大師尷尬時,王謙站了出來,笑道:「既然王震王大師對北派的學問這麼有自信,那好,我就代表南派來領教領教。也好看看,你這些年在太乙門,究竟學了些什麼東西。」
「哦?就憑你?」王震不屑之。
「對啊,就憑我這個曾經一不小心連贏了你兩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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