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興師問罪
夏七夕扭過頭,並不回答他的問題。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霍廷琛聲音也冷了幾分,眼神里透露着一股子威懾之氣,「我問你話呢,夏七夕!誰打你了?」
夏七夕這才看向手機屏幕里的他,沒好氣地說道,「你心上人打的,怎麼?你要給我報仇嗎?」
霍廷琛一時有些語塞,夏七夕見他突然不說話了,已經掛了電話。
一提到安芷凝,他就沒有原則了吧?
夏七夕才不會相信他為了給她出氣,就去為難安芷凝呢!
掛了電話,夏七夕將易之衍送給她的那藥膏拿出來,塗了點在臉上,到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臉上光滑白皙,已經看不出被打的痕跡了。
夏七夕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公司。
在公司里,她看到司若琪,也沒再和她說一句話。
司若琪見到她時,是想和她說話的,只是見夏七夕不理她,她也沒說什麼。
夏七夕先一步離開食堂之後,司若琪也剛要走,高陽就突然從旁邊走過來,拽住了她。
「你什麼意思?」
司若琪甩開他的手,也刻意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
「高總監,謝謝你這些天來的照顧和收留,我已經找到住的地方了,東西我下了班就去收拾!」
高陽見她一副急於撇清和他關係的模樣,也了解了情況。
「你是要和我分手?」
「這麼說也可以……」司若琪表情淡淡的。
高陽仔細打了她一番,以前穿着很普通的司若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名牌上身了,而且她身上佩戴的手飾也都是大手筆。
「理由呢?」高陽也是個有自尊的男人,「因為你有了更好的選擇了是嗎?」
高陽有些自嘲的笑了,他怎麼就沒想到呢,或許從一開始,司若琪接近他,就是為了利用他,把他當成跳板了。
「這裏是公司,大家以後還是要見面的!就不要弄的太難看了吧?」司若琪壓低着聲音,說道,「就算是我對不起你吧,高陽!我們分手吧!」
司若琪臉上沒有一副抱歉的樣子,而是多了一副倨傲。
捏緊了拳頭,高陽忍着很大的耐心,才沒有做出什麼失控的事情。
現在他也有點理解她的前男友了,為什麼會像個神經病一樣……
………
下午的時候,季奕揚給夏七夕打電話。
「上次讓我找人查的那個藥,結果已經出來了,晚上我去找你!」
「不用了哥!我晚上回去一趟吧,給青檸買了點補品送過去!」
沈青檸現在是她嫂子,她懷孕之後,夏七夕還沒去看過她。
「七七,你有心了!那等你下班了我去接你!」
「好!」
結束通話之後,夏七夕就去了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營養品打算送給沈青檸。
五點鐘的時候,季奕揚的車準時出現在了停車場。
夏七夕剛一上車,季奕揚就將那張檢查報告遞給了她。
「那抹藥的確是調理脾胃的中藥,但是裏面加了艾司唑侖,有安眠的成份。我那個朋友說,若是短時間服用不會對身體構成危害,但是如果是長期大量服用,就會使人神智不清,經常進入昏睡狀態,嚴重的會有生命危險……」
夏七夕聽了之後,毛孔都要豎起來了。
她一想到霍一航最近的狀態,肯定是和喝這個藥的原因有關。
這抹藥看似沒有要害,可它就是個慢性毒藥,尤其是霍一航行動不便,安旋想要下手的話,完全是有機會的。
一想到霍一航每多服一天,就多一份的危險之後,夏七夕已經坐不住了。
「哥,我今天不回去了,你把東西帶給青檸吧,我改天再回去看她!」
夏七夕和季奕揚說了一聲,他也能理解。
夏七夕重新打了車,直接去了霍宅。
夏七夕到那的時候,正是晚餐時間,她看到偌大的桌子上只有安旋和霍北堂坐着吃飯,兩人說說笑笑的,霍一航並不在餐廳。
「咦,三少奶奶來了?」家裏的傭人看到了夏七夕,喊了一聲,桌子上正在調情的兩個人才發現夏七夕。
「喲,你怎麼來了?」霍北堂看到夏七夕時,還調侃了一句。
「老三不在,你跑這兒來蹭飯來了啊?」
夏七夕也不客氣,傭人給她添了碗筷,她就在桌子上坐了下來。
回敬霍北堂一記微笑,「大哥和廷琛都那麼忙,二哥你倒是挺閒的啊!還特意回來陪姨旋吃飯啊?」
「哎,你這話有歧義啊!這裏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
霍北堂聽得出夏七夕的言外之意,臉上的表情也收斂了一些。
「二哥說的對,以後這裏也是我家,我會多回來幾趟的!」
夏七夕轉頭問向一旁的傭人,「老爺呢?」
「老爺這幾天不舒服,都是在房裏用的餐!」
夏七夕看了安旋一眼,發現她也正在看她,夏七夕就陰陽怪氣地說道,「旋姨,爸生病了你怎麼也不告訴我們呢?」
「七七,你誤會了,老爺這只是小毛病,我能照顧好他的!而且你們都那麼忙……」安旋脾氣溫和地對夏七夕說道。
「就是再忙,爸的身體也是要顧的!」
夏七夕也沒心思吃飯,霍北堂吃完飯就自己先溜了。
客廳里只剩下安旋和夏七夕的時候,夏七夕也不和她拐彎抹角了,直接說道,「你給爸喝的那個藥馬上停了,我已經知道了,你在裏面加了東西是不是?」
安旋一臉的震驚,立刻解釋道,「我沒有,七七!這事可不要冤枉我!」
「要我把證據拿出來給你看嗎?」夏七夕冷笑着說道,「我以前就覺得你對爸並不上心,但是沒想到你會這麼歹毒,害死他對你有什麼好處?」
安旋的臉上也繃不住了,「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也沒做!」
「我現在也不想聲張,否則我把這件事告訴霍廷琛,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夏七夕的話語間,都包含着濃濃的警告。
「你?」安旋沒想到自己會被夏七夕威脅,可是現在她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咽,什麼話也不能說。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我暫時不會告訴任何人,但是如果你再繼續這樣的話……你覺得你在這個家裏,還待的住嗎?」
夏七夕見自己的幾句話已經奏了效,就點到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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