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珊蘇蘇和我 第二十一章：方雪和我

    「爸爸。」吃過晚飯，蘇珊躺在床上。

    「嗯？」我坐在她的小床旁邊。

    「爸爸以後不要騙我了，好嗎？」

    我應該感謝的，我的蘇珊很懂事。

    「嗯，爸爸答應你，不會再騙蘇珊了。」

    蘇珊拿出她的小手握着拳頭，伸出小拇指。

    「拉勾勾。」

    「好。」我勾着蘇珊的小拇指，晃了晃。

    「爸爸打算給我找個新媽媽嗎？」

    我很詫異，為什麼蘇珊會這麼想。

    「不許胡說，爸爸不會給蘇珊找新媽媽，蘇珊的媽媽永遠是媽媽。」

    「蘇珊知道，蘇珊的媽媽永遠是媽媽，爸爸，這不阻礙爸爸找新媽媽的，蘇珊沒事的。」

    我詫異的看着蘇珊，這不像是一個四歲半的孩子能說出的話。

    「爸爸做這些都是為了蘇珊，蘇珊沒事的，蘇珊愛爸爸，不想爸爸難過。」

    我抱起蘇珊，放在懷裏，不知道該說什麼。

    「爸爸，蘇珊今天跟爸爸一起睡，好嗎？」

    「嗯，好。」我抱着蘇珊，輕輕的拍着。看着蘇珊慢慢的閉眼，抱着她走進我和祝清夢的臥室。輕輕的放在床上。

    坐在陽台邊，我點上一隻煙，看着窗外的霓虹。

    「咔嚓」一聲，閃電照亮了這個孤獨的夜晚。蘇蘇匆匆的從沙發旁邊跑到我身邊，坐在那裏，看着外面。

    我看着蘇蘇，摸摸它的頭。

    我想，蘇蘇是擔心我吧。或者，它是想再去跑一次？

    「不能再出去了，再發燒的話，可就沒人照顧了。」

    莫名的，我想到了方雪。還是她告訴蘇珊媽媽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該感謝她，還是該痛恨。

    電話響，是方雪。

    「生日快樂。」

    以前的時候，沒有那麼多人在我生日的時候送上祝福，只有祝清夢和蘇珊，當時的我確定我是幸福的，但我習慣了這種幸福，察覺不到這絲絲的幸福。可今天，很多人都祝我快樂，可我真的一點都不快樂。

    「謝謝。」我不知道是謝謝方雪的祝福還是謝謝方雪告知蘇珊真相。

    「蘇珊呢？」

    「已經睡下了。」

    「對不起。」

    「幹嘛道歉？」

    「我是不是打亂了你的計劃？」

    「還好。」一切都在可控範圍之內。

    「能不能陪我去個地方？」

    「現在嗎？」很晚了。

    「對，現在。」

    「很晚了。」大概十點鐘左右。

    「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來接你。」

    不等我回答，電話掛掉了。

    沒一會，門鈴響了。

    「走吧。」方雪似乎沒有進來的打算。

    「蘇珊還在睡覺。」我放心不下。

    「不會太久的，走吧。」方雪拉着我，她的手有些涼。

    「你說的地方，就是這？」車停在了一個夜總會門口。

    「對啊。」方雪莞爾，拉着我走了進去。

    我很少來這種地方，這裏似乎是墮落，一夜清的代名詞。

    「你太壓抑了，好好放鬆一下！」裏面很吵，方雪大聲的喊道。

    「來吧。」方雪拉着我，來到舞池，dj放着動感的音樂，我的身邊都是左搖右擺的人，瘋狂的搖擺，沒有形象的亂扭。

    「像我一樣。」方雪把手舉過頭頂，長發在胸前左搖右擺。

    「沒人會在意你的，放下壓力，給精神放個假！」

    是啊，沒人在意我，我是該放鬆一下了。

    慢慢的，我學着身邊的人一樣，越來越不像話，越來越瘋狂，很爽。搖着搖着，似乎什麼都忘了。我只是在專心的搖擺。

    搖的正嗨，方雪拉我到吧枱，點了兩杯酒。

    「來一杯，等下再跳會更爽。」方雪遞給我一杯，我看着她微笑，一飲而盡。這酒不像我喝的那種白酒，有些酸酸的，喝完之後，舌根會有一股甘甜。

    「慢點喝，這個後勁很大。」方雪招手，酒保換了個杯子給我。

    「沒事，既然要放鬆，就放開一切。」我再次一飲而盡。

    我的酒量很差，幾杯下來，有些輕飄飄的了，加上閃光燈，吵雜音樂的刺激，我拉着方雪，在舞池瘋狂的搖擺，大喊大叫，盡情的釋放，方雪大聲的笑着。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搖到家裏的，外面下着雨，噼里啪啦的。我覺得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一個很真實的春夢。

    夢裏，祝清夢溫柔的撫摸着我的臉，我笑着握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攬在懷裏，最開始，祝清夢有些反抗，我翻身把我最愛的妻子壓在身下，輕笑着吻着她的唇，撫摸着她的身體，漸漸的，祝清夢停止了反抗，抱着我，忘情的親吻。我閉着眼，用力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祝清夢極力的配合着我，靈巧的小舌頭在我口中亂竄。

    我輕笑着撫上她的雙峰，迫不及待的脫掉她的衣服，感受着我熟悉的溫存，脫離她的紅唇，沿着脖子一路向下，不停的親吻，仿佛要把她吃掉似的，用力親吻着我熟悉的體香。

    身下的祝清夢痛快的**着，摸着我的腦袋，任我在她身上胡作非為。

    我一路向下，吻着她的肚臍，悄悄的退掉她最後的防備，撫摸着那片神秘地帶，突然的，我再次吻上祝清夢的紅唇，**聲嘎然而止，換成了沉重的呼吸聲，祝清夢配合着我，手忙腳亂的脫掉我的衣服，水蛇般纏上我的身體，我們緊緊相擁，一聲輕哼，我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溫暖，潮濕，無邊的溫柔包裹着我，讓我躁動不安，我開始了奔跑，一次次瘋狂的前進，最終，筋疲力竭的我倒在我熟悉的體香之上。

    「我愛你。」我在祝清夢耳邊吹氣，明顯的感覺到她身上的雞皮疙瘩。

    疲憊的我抱着我深愛的妻子，幸福的微笑，沉沉的睡去。

    口乾舌燥吵醒了我，我揉揉眼，天已微亮，一隻雪白的胳膊搭在我的胸膛，我的左臂被壓在身邊的長髮之下。

    「哄」的一聲，我腦袋突然變大，我瞪着眼，不可思議的看着睡在我身邊的人。方雪掛着甜蜜的微笑，睡的正香。

    天，我都做了什麼！昨晚不是夢，那些溫存全是真的。該死的我竟然把方雪當作我深愛的妻子。

    「撲通，撲通」我心跳很快，現在要怎麼辦？昨晚我就不該跟她出去，不該喝那麼多酒。可，事情已經發生了，該怎麼解決？

    身邊的人動了動，我閉上雙眼，想着怎麼去解決。

    方雪抬頭，我聽到了她的笑聲，不知道她為什麼要笑。方雪悄悄的拿開放在我胸膛上的手臂，抽出壓在我身上的大腿。拉開被子，似乎是在穿衣服，我眯眼，看到她完美的後背，又閉上。

    沒一會，方雪穿好了衣服，我感覺她在看我，我心跳很快，我已經決定了，我是個男人，做過的事我不會否認。

    一片微涼的唇吻在我的額頭，之後，輕輕的開門聲，關門聲。

    我睜開眼，摸着那片唇吻過的額頭。突然很想哭，我對不起祝清夢，我深愛的妻子。

    站在窗前，下雨了。我看着方雪跑向她的雪弗萊，車子緩緩的開出小區。我突然拉開窗戶，對着雨霧，大聲喊着，「對不起。」

    我對不起祝清夢。

    我對不起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