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紅月直人這個時候,一邊靜靜的聽着落落子的講述,一邊用自己的手指對着落落子的手指,感受着對方那光滑的皮膚,吸允着從落落子身上飄來的香氣,靜靜的聽着落落子那傷痛的往事。
落落子這個時候用手輕輕地擦拭着從自己眼角旁流下的眼淚,聲音變得哽咽了起來,她收回了自己和紅月直人扣在一起的手指,然後從兜里掏出了一張衛生紙,擦了擦自己的眼角。
「我的父親,雖然是一個很窮的人,但是他是一個慈藹,善良,堅強的男人,每天我看見他那疲憊的身影,心裏都一陣陣的心疼,我是家裏的獨生女,雖然父母一直想要個男孩子,但是他們一直都沒有拋棄身為女孩的我。」
「你知道,對於你們這些從小就沒有父母的流浪兒童來說,親情,似乎並不是顯得那麼重要,但是,一旦從擁有到失去,這種心情,你是體會不到的。」說着,落落子一個轉身,抱起了紅月直人放在一旁的床被,走了。
「…」紅月直人無語地看着落落子離去的背影,他以為自己會聽到一個悲傷的故事,但是沒有想到自己聽到一半落落子就不講了,而是抱起了他的床被,走了。
「喂,等…等等啊,後面怎麼樣啊?」紅月直人追了上來,他被落落子講述的故事吸引住了,他想知道落落子是什麼原因而變成的現在這樣。
「你想聽下面的故事嗎?」一邊抱着被子,落落子一邊說着。
「想…當然想。」
「我不告訴你,你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落落子就這樣,緩緩的拿着床被,走進了帳篷裏面,她掃了掃帳篷內的兩人,然後若無其事的把紅月直人的床被放到了右邊上的那個還是空蕩蕩的木板床上,把被子平鋪在了右邊的那個上鋪上,然後對身後的人說道:「你們知道的,該說什麼話,和不該說什麼話,希望你們能好好的把握好自己的性命,如果你們不想沒有痛苦的,離開這個世界。」說完,落落子在床上擦了擦自己的汗水,把最後的被子整理好以後,從床梯上下來,一揮秀髮,銀色髮絲上面的汗珠掉落了下來,轉過頭,幽藍而深邃的瞳仁就這麼直視着紅月直人,紅月直人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有一種莫名其秒的熟悉感,儘管他認為他以前從沒有見過眼前的這個女生。
「吶,紅月直人,我們出去吧。」說完,輕巧粉嫩的手拉着紅月直人的手走出了帳篷。
「今天還是下午呢,姐姐帶你出去吧。」說完,拉着紅月直人的手又來到了軍需處的帳篷外。
來到了軍需處的帳篷裏面,紅月直人發現在帳篷的最左邊是之前所見過的大名鼎鼎的藤堂將軍,他背手而立,背對着他後邊的兩位,是之前臉上有刀疤的男子正在和發明基因藥劑的那位博士正在交談,而唯獨少了沒有向他介紹名字的那位作戰參謀。
「將軍,那位參謀呢,他怎麼沒有在軍中和你們議事啊。」落落子說着,緊握着紅月直人的手指,不經意間的扣了扣紅月直人的指甲,紅月直人的心,又一次緊張了起來。
「銀…銀狐小姐,上次有點得罪,還請您不要介意。」那個臉上有着刀疤的男人看見了落落子走了進來,從兜里掏出了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
「知道就好,你要知道,在這裏誰的官最大,組織上知道你對國家的付出,也知道你對國家的忠心,但是如果你越雷池一步,那麼國家不管你多大的功績依然會把你清除,懂了嗎?」落落子說完,一雙深邃的藍眼睛盯着安琦.晉三。
「我懂,我懂,你的秘密我是不會說出來的,那你來這裏是?」安琦.晉三說道,又用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我來這裏是只是說一聲,我要帶這位新來的出去轉轉,有意見嗎?」落落子說道。
「沒…沒意見。」
「那好,稍等一下,我去問候一下藤堂將軍。」落落子說完,手鬆開了紅月直人的手掌,然後走到了藤堂鏡志郎的身邊。
她來到了藤堂鏡志郎的身邊,然後從兜裏面拿出來了一把…摺疊刀。
「這…這是幹什麼?」藤堂鏡志郎看到落落子不經意間的走了過來,並手裏拿着一把摺疊刀默默地刺向了鏡志郎的胸口。
「你清楚那張照片的含義嗎?藤堂中佐?」落落子輕聲問道。
「不…不清楚,我只知道照片上面有眼前這個紅頭髮的男孩。」藤堂鏡志郎說着,額頭上冒出來汗珠,但是他不敢擦拭。
「你聽着,這張照片至關重要,絕對不能泄露半點有關這張照片的事情,不然,即使是你,也會面臨殺頭的危險,不要以為你百戰百勝的戰績就能為所欲為,這是我給你的警告,如果有一天,讓我知道你把這秘密說了出去,那麼,即使是樞木總理,他也保不了你!要知道,我們的權限,可是比總理還要高一級別的。」落落子說完,抵着藤堂鏡志郎胸口中的刀收了起來。
「明…明白了。」藤堂鏡志郎輕聲的說道,現在他可是大氣都不敢喘出,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所在的組織有多麼的厲害。就算是他,也只是聽說過一個組織名為『櫻花』。
「明白就好,如果你不明白,那我還真有點頭痛呢,你可是國寶級的人物呢,就算是我,在殺了你之後,也要列一個為什麼要殺你的表格出來,然後在送到我們的頭頭那裏,只要殺你的理由夠充分,那麼我就可以免掉我的死罪。」
說完,落落子輕舒了一口氣。
轉過身,又輕聲對藤堂鏡志郎說道:「後會有期。」
輕盈的來到了紅月直人的身邊,然後拉起了他的手,走出了帳篷。
走出了帳篷之後,落落子聽見了一個聲音對她說:「你來一下。」
然後落落子回下了頭,看見了之前那個,沒有被介紹的作戰參謀。
「你…找我有何貴幹?」落落子說完,緊緊握着紅月直人的手,似乎是要提醒他,下一刻,她仿佛就要離開他似的。
然後,她看見了,眼前那個日本人與中華聯邦人的混血種,從兜里拿出了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黑色證件,不同的是,上面沒有紅色的圓心。
「明白了,久奈君,你在這裏等我一下。」說完,落落子鬆開了紅月直人的手,然後跟着眼前的男人走開了。
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落落子壓低着聲音,嚴肅的問起來:「你是誰?你為什麼會有證件,你的證件上沒有紅心,難道你不擔心你會被我殺掉?」落落子說完,從兜里拿出了者疊刀,準備防禦眼前男人的襲擊。
而眼前那個似乎並不那麼高大的男人只是淺淺的一笑,道:「銀狐.谷川.落落子,其真名叫小澤.瑪伊娜,出生於日本東京都,從小就是一個孤女,被養老院的院長真鶴.誠人所收養,一直收留到6歲,年僅70歲高齡的真鶴.誠人因心臟病突發而死,在被院長的兒子賣到東京都地下的黑社會頭目的家中之後一年,被『櫻花』特務機關所找到,並進行秘密的間諜訓練。」在聽到對面男人在講述自己真實的經歷後,谷川.落落子,哦,不,真名為小澤.瑪伊娜的時候,拿着摺疊刀的右手已經顫抖了起來,掉到了地上。
小澤.瑪伊娜聲音不住地顫抖:「我的..的身份在組織里可是絕密,為…為什…麼你能知道我的真實名字?!你…倒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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