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則想起於嬌嬌來,也很是慶幸自己找的是溫柔又體貼的於嬌嬌,事事都為他着想。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只是想起自家父母說起過年要來這邊看自己,他也有些緊張。
自家爹媽肯定是不會像徐舒保父母那樣囂張過分,嬌嬌也不像於麗娟那樣厲害,可畢竟雙方沒見過,不知道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不行,這也沒多長時間就要過年了,自己還是早些寫封信回去跟父母叮囑兩句吧!
曲長歌和於麗娟兩人慢慢往一車間走,一邊走,曲長歌一邊安慰於麗娟:「麗娟,你也不用把這事兒放在心上,這三條腿的蛤蟆好找,兩條腿的人多得是。」
於麗娟搖頭:「我不想再找了,一來怕找一個像我爸那樣的白眼狼,二來又怕找一個徐舒保這樣的,真的,這事兒讓我對結婚失去信心了。」
曲長歌心想,完了,張獻民啊張獻民,我可都幫你了,只是沒想到於麗娟現在心裏是這樣想的,你這追妻路漫漫啊!
不過,她還是要為張獻民爭取爭取的,所以她又笑着勸道:「你也別說得這麼絕對,像我這不是找到了趙況了。」
趙況對曲長歌的好,於麗娟這是看在眼裏了的,她笑着說道:「那是你的命好啊,有個這樣好的人,對你還這麼好!」
曲長歌搖頭:「你說錯了,你只是碰到兩個渣男而已,你怎麼能肯定,你以後碰到的都是渣男?再說了,像我爸,對我媽那麼好,可我媽為了自己丟下我這麼多年不管,自己找了個大官,日子過得好了也不記得要找我,還是她那個繼女說出來,她才不得已過來的。你說說這世上不但有渣男,不還有渣女麼?」
這倒是,這世上不是光男人渣,女人也有渣的,於麗娟除了點頭還能做啥。
曲長歌見她同意自己的觀點了,馬上又趁熱打鐵地說道:「所以說,你不能吊死在一棵樹上,也不能用你以前的標準來找了。」
於麗娟也有些好奇曲長歌想說什麼,就問道:「這是啥意思?長歌你的標準又是什麼?」
曲長歌見於麗娟自己問了,就很是一本正經地說道:「要找適合自己的,要找真正對自己好的。」
於麗娟說道:「你這有沒有具體一點的標準?」
「具體一點的就是跟你有話說,知道關心你愛護你,不是那種表面功夫啊!而且人要真,不能帶個面具的那種。對了,我說這個徐舒保就屬於喜歡戴面具的那種,我瞅着他跟你沒存啥好心思。哎,你說他是不是知道你爸是誰了?」曲長歌靈光一閃,居然抓住了問題的重點。
於麗娟抬頭想了想,還是搖頭:「沒有啊,我沒有跟他透露過我爸的一丁點信息啊!」
曲長歌眨巴了下眼睛:「也許不是你透露的,而是他自己在某時發現的呢。」
於麗娟摸了摸下巴:「這事兒我還真是不好說,可廠里知道我爸是誰的,也就是你啊,你沒跟人說過吧?」
曲長歌又眨巴了下眼睛:「除了二哥,我真是沒跟人旁人說過。」
於麗娟說道:「趙況這人我還是信得過的,他不是那種人。而且你看,旁人也不知道啊!趙況跟徐舒保也不是多好的關係,他幹嘛別人不告訴就告訴他呢,所以這個是不存在的。」
曲長歌聽得於麗娟這麼說趙況,心下很是高興,覺得於麗娟這朋友還真是沒有白交。
「是的,我家二哥比我還要嘴嚴,當然,我也只是跟二哥說說,旁人我是不會說的,就是張獻民也沒告訴過。」曲長歌不由自主地在後面加了一句。
張獻民,於麗娟想起昨晚上張獻民送自己回宿舍,半句多的話都沒有,只是默默地陪伴着,不過這也算是給了她無言地支持,讓她感覺很溫暖。
於麗娟點頭:「張獻民也是個好人。」
咦,不錯哦,起碼被發了好人卡,總比討厭要強多了,這是個好的轉變啊!
曲長歌頓時覺得趙況昨天給張獻民出的主意好,不然今天於麗娟不會是這個態度。
兩人回到車間,居然看到了張獻民過來找趙況,碰到兩人,張獻民就衝着於麗娟笑了笑,並沒有上前糾纏。
曲長歌趁着於麗娟不注意,對着張獻民比了個大拇哥,張獻民抿嘴樂了。
張獻民不問,不代表趙況不問,不過趙況只是很隨意地問道:「長歌,你們出去了?」
畢竟是從車間外面進來的,趙況問這話也是對的。
曲長歌對兩人說道:「不止出去了,我們還去了厂部辦公樓那邊。」
趙況有些擰眉,這個時候到厂部那邊幹嘛。
曲長歌直接衝着兩人招手:「咱們去那邊說吧!」
一轉頭,曲長歌準備招呼於麗娟,卻發現她有些無奈地看着自己,曲長歌終於知道自己有些越俎代庖了。
她只得嘿嘿笑道:「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人多力量大,讓他們兩個也幫忙分析分析,以後有問題了也能有人出主意不是。再說了,他們兩個也知道前因後果,說起來也容易。」
於麗娟知道曲長歌說得對,她點頭道:「行了,他們兩個我還是信任的。」
曲長歌心裏又滿意了,這回算是為張獻民明着參與進於麗娟的事情中埋下了伏筆。
四個人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曲長歌嘰嘰喳喳地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趙況沒想到徐舒保的父母是這樣的人,這印象算是又壞了一層,對於曲長歌說徐舒保可能知道於麗娟家裏的情況,他也覺得有可能。
不然徐舒保不會這樣死纏着不放,以徐家老娘那德行,早就不滿於麗娟了,早就會提出要徐舒保跟於麗娟分開,要找也要找個勤快、能當保姆又能忍辱負重的人。
畢竟他家的徐舒保在她心中可是寶貝鳳凰蛋呢,難能讓他去討好女人呢,這還得了。
不過,曲長歌還是在說到於麗娟家裏情況的時候,含含糊糊地帶過,並沒有說得很仔細。
張獻民也沒有開口問,一直都是默默地聽着。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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