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孫小鵬的陰謀詭計倒是比他爹強多了,最起碼這一套在這個世界裏鮮少有人能用的這麼順溜。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孫小鵬去送了真,在張七夜的注視下跟鄒家父女磨磨唧唧了好一會兒才離開了鄒家,他這一番沒話找話變着法的打聽顧飛讓鄒七月深感莫名其妙。
「女兒家的事兒我不太好問,但我提了那顧言後七月面上儘是怒色,想來……她也是不願的。」孫小鵬的回話含糊其辭但是卻句句把張七夜往溝裏帶。
張七夜果然上鈎,看着顧飛的院子,雙目圓瞪,那表情像是要活吃了顧飛似得。
「七夜,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七月經過這事以後肯定會嚴防死守不會再給顧言機會,我們要裝作不知道不然七月怕是沒有面目再見你了。」孫小鵬暗搓搓的下着眼藥。
張七夜點點頭,此話確實在理。
「我們要替七月,報仇!」張七夜的牙齒里咬出了血。
在孫小鵬算計着顧飛的時候,顧飛也在算計着他爹孫鍛匠。孫鍛匠什麼時候上鈎顧飛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孫鍛匠一定會上鈎。
他那把「混元重鐵刀」被他好好的收了起來,除了那日之外再也沒給人看過,有人想買也被他給拒絕了。
留給孫鍛匠的菜,怎可被別人提前吃了?
顧飛這陣子繼續修理着臨海部落的道器,一路安安穩穩再沒人打他的主意,但是顧飛知道孫鍛匠這是在考慮,在想對策呢。
對孫小鵬居然在算計自己這件事,顧飛懵然不知,第二日他抱着周靜例行來到了魚獲廣場。
這些日子下來他也終於明白了領獸並不是一種特定的海怪,而是海怪的頭領,故而被稱為領獸。
並不是每一群海怪都有領獸,這實在是個撞運氣的事兒。而且領獸狡猾,總把自己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一有危險就立刻桃之夭夭,因此捕捉不易。他們能十天半個月獵上一頭已經是最近的運氣極佳了。
通竅和點星期實力的領獸個頭都不會太大,似乎是因為它們成長不易。
雖然獵到了領獸族民們會給顧飛留好,但是顧飛還是嫌不夠,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得一隻,實在太慢了。
這一日在魚獲廣場毫無所獲後,顧飛不禁起了自己去參加狩獵隊的想法。
顧飛急於提升實力,便想着自己去捕,捕獵隊的人勸阻無果後,便老老實實,仔仔細細的給顧飛講了捕獵隊的規矩,免得這寶貝疙瘩一般的顧鍛匠真的出了事。
聽完後顧飛擰眉,像他這種新丁原來只能加入見習捕獵隊嗎?想到和一群聚靈期,最高不過合脈的新丁一起去捕獵,顧飛就是一陣頭大,這種隊伍想獵領獸?做夢去吧!
「能不能直接跟你們一起去?」顧飛望着這支通竅領隊,大半是合脈只有少數才是聚靈的隊伍,試探着問道。
「不能。」隊長直接搖了搖頭。
隨後他認真的說道「顧鍛匠,不是我不帶你,只是這裏面實在是有規矩的。所有人都必須在見習捕獵隊裏待滿三年才行,這也是為了少死人。我們若收了你,那便是害了你。」
見他這個態度,顧飛就知道沒戲了,就在這時那捕獵隊隊長指着正在往魚獲廣場走來的一隊剛剛從海上回來的捕獵隊高聲打着招呼」七夜,收穫怎麼樣?」
張七夜循聲望向了這裏,勉強擠了個笑回道「杆子叔,還不錯。」
隨後張杆對着顧飛說道「七夜帶的正好是個見習捕獵隊,不如你跟他們一起試試,雖說他們也還是在淺海活動,但是七夜是個捕獵的好手,總能有不錯的收成。」
張七夜雖然邋遢,但是顧飛對他的印象不錯,等他們來到魚獲廣場後,顧飛順勢提出來加入他們狩獵隊的想法。
雖說這個隊伍里有孫小鵬這個敗類,但是剛剛顧飛問過,所有的見習捕獵隊中,張七夜這一隊最能學到東西。
出乎顧飛的預料,他提出這個請求後,和他相熟的張七夜沒什麼高興的樣子,反而是孫小鵬滿口答應了,顧飛和周靜相視一眼沒有卻都沒看懂這到底是為什麼。
孫小鵬撞了撞張七夜,張七夜勉強擠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歡迎顧、顧大哥加入我們狩獵隊。」
看來這次收穫應該很差,顧飛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如此判斷道。
眾人約好第二日一早在此集合,回家後顧飛便給自己打造了一套魚叉和鋼槍。
這一套漁具看似普通,實際上它無論是從材質還是手藝上都堪稱上佳,遠遠超越了絕品道器。
以顧飛的穩定性,讓他打造出高質量的道器非常簡單,但是若讓他故意做差卻是比較難的,比如那把九重鐵打造的刀,顧飛就做了足足五天才終於讓它如預想中一般爛。
顧飛又沐浴着銀沙一般的星光把體內已經比初來時壯大了數十倍的元力一口氣運行了二十餘周天,天光才蒙蒙亮。
「七月。」顧飛把還睡的迷迷糊糊想周靜遞到了鄒七月懷裏「我昨日同她交代過了,今日就麻煩你了。」
鄒七月接過周靜,輕聲道「不麻煩不麻煩,靜靜這麼可愛,能多親近她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見鄒七月面色不似作偽,再想到落離,想到韓玲玲,顧飛心中感慨「我這同桌實在是太可愛了,這裏的漂亮姑娘們見了她一個個的都母愛泛濫。」
同時,他的心中升起莫名的一陣危機感,似乎有許多人要和他搶周靜似得。
甩甩頭把這個無厘頭的想法拋到腦後,顧飛拿着捕獵道器向魚獲廣場走去。
昨日他們約在此地會面。
遠遠望去,魚獲廣場空無一人。時間還早,顧飛掏出個餅子在暗紅色的廣場上啃着。
這裏是臨海部落自古以來處理魚獲的地方,連這裏的青石都浸透足了海獸的血變成了暗紅色。
弱肉強食古來有之,顧飛的心境已經和當初那個純真的少年大不相同了。在這個飄着淡淡血腥味的廣場上,他面不改色的一口口咬着手中還散發着熱氣的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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