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瑞可沒有興趣知道自己可信不可信,現在他明白這玩意挺貴,而且對自己的老婆安胎十分有用,那就是行了。於是和鞠老頭聊了兩句之後,帶着周政傳回趕路邊的小別墅。和糞老頭約定了時間,邊瑞和周政兩人便往回走。
「喂,你小子到底有多少這種參?」周政出了鎮子便有點忍不住了。
邊瑞道:「總共就是一株,還有多少顆,這玩意兒是能用顆來算的麼,這玩意就是命啊,命中有的時候就有命中沒的時候也就沒了」。
邊瑞這時候有點點感嘆了,原本自己是有私心的留下了一些,但是出門還沒有開心起來呢,立刻又被澆大糞的老頭給劫了去,今天的經歷着實用中太離奇了一些。
「那也就是說沒有囉,如果以後等我老了想用的時候也就是用不着了」周政問道。
邊瑞瞅了周政一眼:「你放心好了,人家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就你這樣的不活個一百二三十的都不起你這性格!」
「別和我扯別的,我就是問問萬一我要需要那不是沒有了?」
邊瑞事一點含糊的語氣都沒有,很是堅定的說道:」那是啊,肯定是沒有了麼!「
」咱們還是留一點吧,哪怕留幾根須還好啊「周政說道。
邊瑞道:」你瞧那老東西精的跟個猴似的,這麼好騙啊?算了,等你老了的時候說不準咱們就有了呢,你才四十出頭,別煩這有的沒的……說的我自己都有點擔心了,我家老爺子年紀可不小了」。
「不行,等過些天我一定找人在你們那山里好好的找一找,要不然我覺得這健康得不到什麼保障啊」周政說道。
邊瑞說道:「你以為這是蘿蔔啊,想要就有?」
兩人在車裏一陣絮叨,把邊瑞送到了家門口,周政下車打了個招呼,飯也沒有留下來吃,便開着車回去了。
邊瑞進了屋,便聽到自家的父親問自己:「怎麼樣?」
「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去接老爺子過來給顏嵐號個脈然後開個藥什麼的」邊瑞點頭說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房子找的怎麼樣了?」邊瑞的父親問道。
邊瑞道:「這東西您也太急了一些,不可能今天去看明天咱們就搬進去,總得有個時間過程啊……」。
「我問你這事辦了沒有,沒問你結果」邊瑞的父親有點惱火了。
邊瑞一瞅立刻回道:「當然了,我這邊託了一圈人正給找着呢。不過那邊的房子可不便宜,一平方十好幾萬呢,租金也不便宜!」
說到這兒,顏嵐站在二樓的陽台上,衝着院中的邊瑞父子說道:「就住這邊唄,來回也沒有多長時間路,無非是早起點晚起點的事情」。
「話不能這麼說,我們哪怕是一點苗頭都不能給意外留下來,你這不是一個兩個的,一下子是四個孩子能和普通人一樣麼,聽我的,這事你不用擔心,錢要是不夠我和你媽想辦法去……」邊瑞的父親看到兒媳婦說話了,立刻喜笑顏開的勸慰道,從聽到三個大孫子在孕育老頭現在幹什麼精神頭都足,心中不知道已經盤算了多少遍,等孩子出生之後,他一定要去宗祠裏面好好的叩謝祖宗們,他們這一枝算是有後了。
顏嵐一看這事自己也不多嘴了,讓院子裏的爺倆去解決吧,反正邊瑞這邊的錢已經攢了一些,房子貴一點就貴一點吧。
望着兒媳婦回了屋,邊瑞的父親拉着邊瑞進了廚房裏,隨手扔給兒子一個水果,便又張口問了起來。
邊瑞就差把自己和周政商量的時候有沒有放屁這事給倒出來了,可見自家的父親對於顏嵐的安危有多重視。
第二天一早,邊瑞早早的起來做早飯,等早飯好了之後,沒有多久本家的侄子再一次送菜過來了,這一次送的肉類比較多一些,羊肉半扇,豬肉是整條後腿子,除此之外還有一些豬板油,大腸和肝什麼的。
送走了侄子,邊瑞開始打理起了內臟,剛準備洗,邊瑞的母親出來接過了這份工作。很快一家人除了負重的顏嵐之外,所有人都忙活了起來。
一家人里里外外的開始忙活,在老丈母的指導下,吃完了早飯開始大掃除,把整個房間裏里外外的給收拾了一遍。
一直忙活到了下午,邊瑞這才開着車子去把鞠老爺子給接了過來,說是接其實就是開車去引路,人家鞠老頭有自己的車,不光是有車人家還有司機,根本就沒有沾邊瑞的車。這一趟邊瑞同時把澆糞老頭手中的那中藥材給換了回來。
至此,邊瑞手上的壽無雙就已經絕了!
鞠老頭過來,什麼望聞問切的都給使了出來,花了半個多小時,給邊瑞留下了一份藥方,讓邊瑞去抓藥。
等着藥抓回來,鞠老頭又在視頻中教邊瑞怎麼熬,反正這一忙活又到了天黑,顏嵐這才喝上了第一口中藥材。
「嗯!?」顏嵐喝了一口藥之後皺起了眉頭。
邊瑞的母親和顏嵐的母親在旁邊,兩人都是一副非常緊張的樣子。
「藥是不是太苦了?」顏嵐的母親問道。
顏嵐擺了一下手。
「那是怎麼了?」邊瑞的母親也關切的問道。
邊瑞這時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了,這顏嵐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喝個中藥罷了,用的着一個捧着蜜棗的罐子,一個捧着花生糖在旁邊伺候着嘛。而且吃藥這東西你越是怕它苦那它立越苦,捏着鼻子一仰頭一下子干光最好。
「我說兩位媽,你們現在能不能先出去,都擠在這裏顏嵐不好喝藥啦!」邊瑞說道。
邊瑞的母親一聽立刻說道:「對,對,親家母要不咱們先出去吧,等孩子喝好了藥再進來,這房間的確不大!」
這房子建的很早,建國初期的東西,房間自然也不可能大,原本顏嵐的房間擺了一個寫字枱,一張雙人床加上大五斗櫃就差不多了,現在擠進了四五個人,的確顯得有些擁擠,更何況門口還有兩個伸着腦袋的。
邊瑞的母親和顏嵐的母親走到了門口,相視一眼便聽到顏嵐的母親說道:「不對啊,吃個藥我們怎麼就不能在裏面呢?」
顏老爺子這時張口說道:「行了,你就別添亂了,孩子喝個中藥你們至於麼,你看看你們倆個一個捧着一蜜餞罐子,不知道的還以為閨女沒有斷奶呢。走,咱們都走!」
屋裏邊瑞望着顏嵐又喝了一口藥,問道:「苦麼?」
「一點不苦!」顏嵐笑道:「就是甜的有點過頭了」。
」啊?」邊瑞有點不相信。
顏嵐笑道:「要不你嘗一點?真的不苦!「
邊瑞道:」你不是騙我的吧?「
」真不苦!「
邊瑞聽了伸着脖子小心的用舌頭尖蘸了一點藥,縮回到了嘴裏咂吧了一下,然後驚奇的說道:」還真不苦,不過的確是有點膩味人!「
」我是沒有想到甜的東西比苦的還難喝!「顏嵐說道。
邊瑞覺得這藥甜的有點不對啊,是不是鞠老頭這小傢伙糊弄自己呢,於是等着顏嵐一口一口的把藥給喝完,自己拿着碗出去順帶着給鞠老頭子撥了個電話。
邊瑞等電話一通,便立刻張口問道:」老爺子這藥怎麼是甜的,甜的也太過了一點都有點膩味人「。
「誰告訴你藥都是苦的?這方藥就是甜的,如果不是你得了紫岑這藥還沒有那麼甜呢,這甜的越膩證明這藥效就越好,你小子放心吧,你媳婦的脈相很平穩,肚子裏的娃子從脈相上來看也都挺健壯的」鞠老爺子在電話那頭說道。
邊瑞道:「醫院的醫生說這孩子太小了一點……」。
「那幫子西醫懂個屁,頭疼醫頭腳疼醫腳的傢伙,孩子小一點怎麼了,只在健康就好了唄,等生出來之後多餵一些自然也就長壯實了……」。
鞠老頭說完之後也不等邊瑞回答,直接就這麼把電話給掛了,弄的邊瑞抱着手機愣了好一會兒才罵罵咧咧的把手機裝回了口袋裏。
回到了屋裏正想說話呢,便看到兩個母親這邊一人拿着一個蜜餞衝着顏嵐勸着。
「好孩子,吃點甜的過過嘴兒!」
「媽,您二位就別弄蜜餞了,這藥本來就是甜的,都有點兒齁人,快點給弄點水喝一口才是正事」邊瑞說道。
「藥還有甜的?」
邊瑞的母親用一種看傻蛋的目光望着兒子。
邊瑞道:「我剛才問了人家鞠大夫,人家直接懟了我一句為什麼藥是苦的?」
「媽,是甜的,特別的甜,喝的都膩味人」顏嵐說道。
邊瑞的母親聽了又開始擔心了起來:「這會不會讓血糖升高了?」
「您就不用擔心了,要是出了事我去拆了鞠老頭的屋子」邊瑞笑眯眯的說道。
聽說藥是甜的,邊瑞的母親丈母娘兩人收起了蜜餞,然後把邊瑞趕到了外面,和顏嵐聊起了天來。
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兩周,其間顏嵐也去醫院去了幾次,每一次的結果都是挺不錯的,漸漸的大家的心開始放了下來,不像一開始的時候這麼緊張了。
不過房子的事情現在是最為迫切的了,因為顏嵐這去醫院一次來回就要兩個小時,這讓長輩們很不滿,邊瑞也自然因為這事多次被大家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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