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聲
寒冬己去,春暖花開之時,盛放的梅開朵朵開在滿園,如一個個美麗青春的女孩子,多麼的活力四射。
輕風拂過,片片梅花便隨着風飄過,美麗而充滿着夢幻。
在這片園林中,一個十七八歲,穿着紅衣的女孩歡快的在梅花中走着跳着,就如一隻快樂的小蝴蝶。
她口中輕聲哼唱着一段段小歌曲,整個人迷醉在花叢之間。
不知何時,梅花園中多了一個翩翩少年,束着長發,一身青衣,搖着紙扇在園中觀賞遊走着,口中一會嘖嘖稱讚,一會又念出一句句詩句。
突然,那女孩走的大快,卻從一邊撞上那男子。
男子「哎呀」一聲,差點摔倒,後退兩步才站定。女孩未曾見過陌生人,此時不小心撞上別人,有些害羞的後退兩步,本想轉身就走,卻見男子差點摔倒,又有些歉意的想去扶着他。
男子握住女孩的手,只覺柔軟若無骨。笑道:「梅花園開梅花,怎麼開出了你這朵花。」說着不失禮貌的放開了女孩的手。
女孩臉上一紅,害羞的低着頭,聲音軟軟道:「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撞到你了。」
男子爽朗一笑,道:「天大地大,你們相遇莫非有緣,說什麼道歉的話也不必了。」頓了頓,道:「姑娘也來沁芳園賞梅?」
女孩紅着臉點了點頭,道:「是啊。」
男子哈哈一笑,道:「同為賞梅人,一起遊玩一番也未不可。何況緣分,姑娘賞臉同游?」
女孩見他風度翩翩,不討人厭,又有禮貌,長來也很俊俏。有些臉紅的點了點頭。
……
一座亭台中,風度翩翩的男子看着戶外寒梅,對着女孩道:「日頭己晚,姑娘賞下臉,一起去西路吃些點心如何?」
女孩不好拒絕,但下來前師傅又囑咐過不能和陌生人隨便去什麼地方,可是心中又不忍拒絕。猶豫不定。
男子見狀,搖搖頭,笑道:「姑娘不便就算了,也無非一頓飯。在下先告辭了。」說着,站了起來,恭恭手。就要離去。
女孩不忍,脫口而出道:「我陪你去吃吧!」
男人笑了,道:「在下蓋天成,姑娘芳名?」
女孩看着腳下鞋子,道:「劉月月。」
雲明認真聽着,卻看着漢高后慢慢消散的身體,從點點星光中可看到一段段畫面。所看到的女子讓雲明一驚,那女子竟和顧清落有着七分相似。
漢高后繼續道:「我因此認識了他……」
在另一個長亭中,此時梅花己謝,池邊荷花朵朵,清雅淡香。
在亭下坐着一位男子,此時,男子拿着一塊糕點,笑道:「月月手藝真不錯,這糕點讓人吃飽了還想吃。」
旁邊一位女子臉上一紅,道:「哪有呢!」
女子就是劉月月,而男子便是蓋天成了。
蓋天成把一塊糕點放進嘴中,邊吃邊道:「嗯,這糕點吃着有你的味道,即使山珍海味我也不喜歡了。」
劉月月臉上一紅,嫣然道:「真的嗎?」
蓋天成手指輕輕敲了劉月月的額頭一下,道:「我還會騙你嗎?」
劉月月害羞的躲閃了下,嘟囔着嘴道:「別老敲人家的頭,會變笨的。」
蓋天成一笑,搖搖頭,道:「真想一輩子都能嘗着月兒的手藝。」
劉月月嫣然一笑,道:「那我就一輩子做給你吃!」
第一章:朵朵梅花開
風和日麗,天空晴朗。垂柳低頭飲用身下的清水。一條條魚兒四處遊動着,見人也不驚。
在一碧如洗的湖面上,一葉小舟緩緩在水面蕩漾着。
靠岸後,從舟上下來一對俊俏男女,男人道:「哈哈,西湖一游,暢快心情。什麼煩惱苦悶也隨着流水而去了。走,遊玩了一天也累了,去集市上吃吃東西。」
女人點頭道:「嗯,天成哥。」
蓋天成與劉月月並肩走着,兩人依依戀戀,兩宿雙飛的樣子羨煞了旁人。
此時,卻突然衝出一隊黑衣人,手上各持着刀劍利器,衝出來後便如一把尖刀,從人群中刺向蓋天成。
兩人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殺驚嚇住,還沒反應過來,黑衣人便沖向前來,最先一個黑衣人身子一縱,巨劍劈去,喝道:「狗皇帝,送死吧!」
蓋天成急忙一閃,卻狼狽的摔在地上,而劉月月一驚之下,與之分離。
此時,領頭黑衣人又是一劍刺去,就要斃蓋天成於劍下。
劉月月大驚,就要衝上去。
突然,從另一旁衝出十幾個身穿紫色衣服的人,攔住了黑衣人。
雙方登時大戰起來,刀劍碰撞聲叮叮作響,各種暗器也飛上來。
場面極其慘烈,屍體也一具一具倒下。
黑衣領頭人見狀,大聲道:「那狗皇帝帶了天字護衛,走!」說完就要領頭跑去。
卻突然見到呆在一旁的一個女人,知道是和蓋天成一起上來的。冷笑道:「殺了那女人,也讓狗皇帝心痛!」
說着,便沖向劉月月。
蓋天成見劉月月一動不動,似乎被嚇呆了,大驚之下。竟推開護衛,沖了上去。
一撲之下,摟住劉月月,在地上滾了兩滾。
黑衣人大喜,獰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來!」一劍劈去,卻要把兩人都劈死。
劉月月呆着被蓋天成抱在懷裏,在地上滾了滾,見他一副焦急擔心的模樣。身體一軟,依偎在他的懷中。
那黑衣人正要劈下,突然,一個護衛衝上來,替蓋天成擋了一劍。臨死前大喝道:「保護皇帝!」
其餘護衛也衝上來,在蓋天成面前圍成一圈。
黑衣人領頭人恨恨的跺了跺腳,道:「撤!」
一瞬間,所有黑衣人便如一縷煙,消失在面前。
一個護衛對着蓋天成跪下道:「卑職保護皇上不力,罪該萬死。」其餘護衛也一一跪下。
蓋天成卻不管不顧,抱着劉月月急切的道:「月月,月月,你有沒有事?」
劉月月臉上綻放出笑容,依偎在蓋天成懷中。
夜,無月。庭下一片漆黑,淹沒了最後一絲殘存的光。
一棵老樹在風聲下沙沙作向。
一間點着一盞小燈的房子內,燈影晃晃搖動,劉月月靠在蓋天成肩膀上,輕聲在他耳邊道:「月月今晚就交給你了。」
蓋天成捧住她的臉,軟柔的親了下去。
「月月,你是我的了!」
……
劉月月一臉潮紅,疲軟的躺在蓋天成懷中。
蓋天成看着她,道:「跟我回去,你是朕的皇后。」
劉月月眼中滿是化不開的柔情和愛意,點了點頭。
漢高后輕咳了兩聲,身體也越來越透明,她道:「那晚,我絕不後悔……」
雲明沉默着,聽着漢高后繼續講着。
「成哥,別太累了。喝碗蓮子湯吧!」劉月月一臉嫣然,拿着一個白玉似的碗輕步走了進來。
蓋天成坐在椅子上,把那碗蓮子湯接過後放在桌上,一把抱住劉月月,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道:「累死我了,批了半夜的奏摺還沒批好。月月,你怎麼不去睡覺?」
劉月月道:「還不是為你熬蓮子湯去了嘛,快喝快喝,別冷了。」說着,從蓋天成腿上起來。
蓋天成一笑,道:「好!我喝完它!」從桌上拿起那碗蓮子湯,用湯匙緩緩喝着。喝下後忽然一愣。輕嗯了一聲,看着劉月月道:「月月,你……你好像下了桂花,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個味道?」
劉月月調皮的眨眨眼,反問道:「我為什麼不知道?」
蓋天成一愣,轉而一笑。道:「原來月兒還是懂我的。」
劉月月道:「嘻嘻,那當然。成哥,這些是什麼啊?」翻了翻桌上差點疊成山的一本本奏摺。
蓋天成邊喝邊道:「還不是那幫大臣嘛,一天就有那麼多。居洲的水災,慶州的飢旱,可煩死朕了。這,還有王爺要娶第十七房的奏摺。多得要命,算了算了,不批了。等明天再來,走,月月,回去睡覺去。」說完,也喝完了蓮子湯,擦了擦嘴道:「真好喝。」
劉月月走過去,幫他按摩着太陽穴,低着頭道:「成哥,要不我幫你批吧。怎麼弄的。」
蓋天成眯着眼,一臉的享受。道:「哎呦,月月還會這個呢?」
劉月月哼了一聲,道:「天哥忘了嗎,我可是修道者,我師傅可是夷南山步易居士。什麼東西學不會?」
蓋天成一笑,寵溺的捏捏她的瓊鼻,道:「你還說呢,明明是修道者。當初遇上反賊還愣着不動,可差點嚇壞了我。」
劉月月嘟囔着小嘴道:「人家不是忘了自己是修道者嘛。」
蓋天成不經莞爾一笑,道:「你不是想批奏摺嗎?來,我教你。」
劉月月嫣然,道:「好啊。」
雲明看着段段記憶,聽着聽着,漢高后的聲音突然顫抖起來,她道:「我最恨的就是給他批奏摺,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就好了。那時,我卻批的很好,他也很信任我,後來,幾乎所有奏摺都由我過目,漸漸的,朝上一些臣子也倒向這邊來……」
蓋天成穿着金色龍袍,坐在書房中臉色陰晴不定。
一個老太監在他身邊低聲訴說着什麼。
突然,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一些東西都跳了起來。嚇得老太監急忙跪在地上。
蓋天成語氣低沉,道:「有什麼藥能讓人懷不了孕嗎?」
老太監畏畏縮縮,還是道出了幾種。
蓋天成揮揮手,讓老太監退下後。一把坐在地上,喃喃道:「月月,對不起,我要防止將來的江山還是姓蓋啊!」歷史上也不是沒有這種事,擁有強權的太后垂簾聽政,皇帝基本上也沒有了權力。蓋氏皇族,不能滅!一切有可能發生的,都要抹殺。
而那幾個月,每融一段時間,都有人端來一碗清湯,給劉月月喝。蓋天成也因此放下心來,只是不再讓劉月月碰到太多奏摺了。
而在幾個月後,在一間寂靜的書房中,蓋天成背着手,道:「為什麼皇后還是懷上了?」
老太監顫顫發抖的跪在地上,嘶啞道:「奴才有罪,奴才忘了皇后娘娘是修道者。普通……藥是對皇后娘娘無效的。」
蓋天成閉着眼,搖搖手,道:「算了。你應該知道什麼話可說,什麼話,要帶到棺材中吧。」
老太監顫抖的更厲害,道:「奴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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