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劍意爆發出來,或許是太久沒現世的緣故,手中那一對黑白玄翦,竟然在微微顫動着。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接下來,你要小心了。」
話音剛落,只見玄翦的身體便向子彈一樣,朝着同樣是拔劍準備防禦的衛莊暴射而去。
如果說剛才,墨鴉還能稍稍看清兩人的速度,那麼此時,他只是看到了一道殘影,甚至連那殘影就是一閃而過。
如此快的速度,衛莊只好往後急退,然後將鯊齒劍擋在身前。
不過衛莊的速度,依然是跟不上。
一把黑色玄翦準確無誤的刺在他的胸口處,不過這把劍,在觸碰到他的衣服的時候,就沒有再進分毫,而是換作一掌,重重地拍在衛莊的胸膛上。
被這一掌擊中的衛莊,身體直接不受控制的向後飛去,直到鯊齒劍插入地下,才稍稍穩住了腳步,然後半跪在地上。
「咳咳。」
衛莊撐着劍站了起來,突然嘴角溢出一絲殷紅,滴落在地上。
衛莊抬手拭去嘴角的血,然後把劍橫於胸前,目光變得冷冽了幾分。
衛莊沒有再發動任何攻勢,不過不難看出,他現在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勢,也是愈發強大。
磅礴的劍意,頓時從鯊齒劍毫無保留的爆發出來。
「這就是鬼谷傳人的成名絕技,橫貫八方麼?」
雖然說剛才那一掌,衛莊已是重傷,但玄翦清楚的很,即便前者重傷,但仍然不好對付,所以他可不能有半分鬆懈。
橫貫八方的使出,衛莊周圍的氣場變得無比強大,那種無形得壓迫感,使得只是在一旁觀戰的墨鴉,都是有些懼意。
「沒想到這個傢伙如此之強,希望以後不要與他對上才好。」
說完,墨鴉不禁眯起了眼睛,因為他看到,另一邊的玄翦,此時他的恐怖氣場竟絲毫不弱於衛莊。
「這兩人都是怪物啊。」
墨鴉立於屋上,忍不住嘶聲道。
的確,本來以為他們的夜幕,已經足夠強大,甚至強大到能夠控制韓國。
可現在方才知曉,更加恐怖的存在,是他面前的這兩位。
尤其是那個手持雙劍的傢伙,恐怕連大將軍姬無夜,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嘶,真是可怕。」
恐怖的罡風,將兩人周遭的空間都是撕扯殆盡,仿佛在此時,世間唯有這兩個人。
罡風逐漸擴散,漸漸的,兩人形成的氣場開始相互碰撞,吞噬,不過玄翦的終歸是強大一些。
所以局勢開始慢慢向他這裏傾斜,補貨衛莊也是加大了內力的運轉,頓時,被吞噬的罡風,被迅速補充,一時間,兩人再次陷入了僵持。
「喂,我說你們兩個,要打就快打,這樣我們兩個也很難受的。」
果然,玄翦回頭一看,無雙鬼此時雖然是勉強站起,但臉上也是有一絲痛苦之色。
顯然是玄翦施展招式所形成的罡風,已經波及到了他那裏。
「也是。」
「這樣僵持下去,終歸不是辦法。」
話音剛落,玄翦便已經出劍了。
狂暴劍意掠過,而玄翦所過之處,周圍的空氣都仿佛被撕裂一般,發出劇烈的響聲。
衛莊也是腳掌猛地一踏,瞬間出劍,不到一個呼吸間的功夫,兩把劍已經劇烈的碰撞到一起。
而爆發出來的力量,直接形成實質,如氣浪一樣蔓延開來,腳下的塵土擊起,兩人所站之處,都是被強大的罡風,轟的龜裂開來。
劍意肆虐,像是在兩人周圍形成一道禁制一般,任何人想要闖入,恐怕都會被撕成碎片。
兩人不斷揮動,肆意碰撞,又一劍,都是被強大的衝擊轟的後退幾步。
玄翦雙劍插在地上,終於站穩了腳跟。
不過衛莊的情況就不是很好了,即便把鯊齒猛地插入地下,那股衝擊力,仍然是讓他在地面劃開一道碩大的裂縫方才停下。
「不錯,你真的很不錯。」
玄翦收起手中的劍,然後忍不住拍手笑道「看來幕林所說不假,你的確算得上是一個強大的對手。」
「可惜你此時的氣息不穩,強行戰鬥,對你可沒好處。」
衛莊還想出劍,突然胸口一悶,哇的一聲吐出大口鮮血,然後便是倒在了地上。
見衛莊這樣的舉動,玄翦嘆了口氣,不免為他感到惋惜。
如此好的一個對手,如今卻是變成了這個樣子。
根據慕林之前對他說的,以前的衛莊,可不是現在這樣隨隨便便就能受傷的。
以前的他,可以說任何人在他眼裏,都是有着致命的破綻,如果那人能在他手上堅持幾個回合,那只能說明,衛莊並不想讓他早死。
衛莊,不僅是實力恐怖如斯,他的心亦是強大。
不過不知為何,自從慕林到來,衛莊好像就變了許多。
「哎,可惜了。」
玄翦望向墨鴉,說道「你可以將他安全的送回到九公子韓非那裏去的,是吧。」
雖然是普通的一句話,但在墨鴉聽來,似乎有些威脅之意。所以玄翦這句話,他不敢不遵從。
「那是自然。」
墨鴉苦笑一聲,然後輕輕一躍,便來到衛莊身邊,將他攙起,離開了這個大門。
見兩人離去後,玄翦走到無雙鬼面前,輕笑一聲,說道「事已至此,我也就先離開了。」
無雙鬼沖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不過倒是朝他頗為禮貌的行了一禮。
而徵得他的同意,隨後玄翦腳掌猛地一跺,已然消失不見。
在禁衛軍封住的那個衛莊沒有防護的大門那裏,韓非席地而坐,喝起了酒。
半晌,杯中酒盡,或是有些索然無味,韓非站了起來,與張良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子房,你在這裏看着,我先喝酒去了。」
韓非離開後,倒是沒有去喝酒。而是來到了一個地方。
這裏曾是一座冷宮,而同樣也是最快到達王宮的必經之路。
他知道,在這條路上,必然會有着精彩的事情發生。
走在路上,不止他一人,在他身後跟着的,是紫女。
「不是說讓我陪你喝酒嗎?」
「誒,醉翁之意,從來就不在酒。」 「喝酒啊,只是一個幌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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