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費的事情暫時落地後,秦禹就開始忙着結婚事宜了。地點選在了川府遠山,因為這裏的城鎮規模更大一些,各種硬件條件也比楠木強一些,所以徐家理所應當地當起了主辦方。
婚禮時間定在新紀元28年的10月6號,秦禹這邊的人經過半個多月的籌備,已經把事情弄的七七八八了。請柬,會場,安保措施,以及一系列的婚禮流程,都安排得非常完善。
10月5號,各路親朋好友陸續趕來遠山準備參加婚禮,徐家大院內也熱鬧了起來。
……
下午一點多鐘。
徐家大院,秦禹拿着手機問道:「你們到接親房那邊了?」
「已經到了呀。」林憨憨的聲音響起。
「好,你那邊有事兒就讓天輝去辦。」秦禹笑着說道:「等我明天去娶你哈!」
「好噠。」林憨憨甜甜地回道:「婚慶公司的人去找你了吧?你一會抽空和他們溝通一下流程。」
「好。」
「明天要帥一點哦。」
「我踏馬哪天不帥啊?」秦禹笑着回道。
「沙雕!」林憨憨撇了撇嘴,就掛斷了手機。
客廳內,顧言,吳迪,吳天胤,老李,老貓,朱偉,付新浩,葉子梟,仇伍等數十號人正坐在一塊聊天。
秦禹轉過身,滿臉笑意地說道:「同志們,今晚我還能自由一回,啥也不說了,咱們五點半就開喝,把夜間的節目拉滿,玩好,玩透!」
「你能玩個屁。」顧言大咧咧地說道:「這嫁入林家了,以後媳婦一個眼神,你就得尿褲子。」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們秦旅又不是吃軟飯的,有啥可尿褲子的。」老貓陰陽怪氣地插了一句。
「……暫時沒吃上,不代表以後吃不上啊。」顧言很在理地說道:「有一種車,可以先上去再買票;有一種飯碗,也可以提前端上。這是格局,你懂什麼?!」
「艹,我悟了。」
倆人一唱一和地坐在一塊,就拿着秦禹開涮,眾人也聽的樂呵。
「哎,陳俊咋還沒到呢?」梟哥問了一句。
「他已經往這邊走了,估計很快了。」秦禹低頭掃了一眼手錶,扭頭喊道:「猛哥,你跟那邊聯繫一下,差不多去接一下俊哥吧。」
「好。」察猛從一旁起身,掏出了電話。
正在眾人跟客廳內扯淡聊天時,徐岩邁步走了進來:「秦旅。」
「哎呦,徐哥,」秦禹立馬轉身,抱拳說道:「這幾天真是麻煩你了。」
「呵呵,我都把活兒乾的差不多了,你才說麻煩了,這客氣是不是來的稍晚了一些?」徐岩笑着回道。
「我們秦旅辦事兒一向這樣,客氣都是掛在嘴上的。有事兒就大哥長大哥短的,沒事兒就是顧老狗你長得真磕磣。」顧言模仿着秦禹的口音,非常真實地說道:「你等婚禮辦完,他場地費都不帶給你結的。」
「那這話說的是相當到位了,我是相當有感觸了。」吳迪深以為然地補充道:「軍費沒落地之前,他一天恨不得給我打八百個電話。然後事兒結束了,二戰區把軍費剛一給他撥完,我就給秦旅打電話,讓他借我點應應急,人家可倒好,直接都他媽把通信公司的衛星屏蔽了,對外聲稱手機二十四小時沒信號,我也是服了。」
「哈哈!」
眾人聞聲大笑。
「都能不能行了,我他媽結婚呢,咱說點喜慶的不會啊?我請你們來是開批鬥大會的啊?!」秦禹挺不樂意地反抗了一句。
徐岩笑吟吟地看着眾人:「這有些話你們能說,但我可不敢說啊。這遠山現在讓人家軍政一統,我等屁民,還是聽令辦事兒吧。秦旅怎麼指揮,咱就怎麼幹。別說用場地了,你就是給我攆出去,在我家結婚,我也不敢說什麼啊!」
「徐哥,你誠心擠兌我是不?」
「哈哈,開個玩笑。」徐岩咧嘴一笑,低聲衝着秦禹說道:「你出來,我跟你說點事兒。」
「好。」秦禹點頭,回身衝着眾人招呼道:「你們隨意,我出去說點事兒。」
二人邁步一同離開客廳後,顧言突然衝着葉子梟問了一句:「他就是小禹在遠山找的代言人唄?」
「明面上是。」葉子梟點頭。
「啥叫明面上是呢?」吳迪不解。
「咱們的核心是齊家,但徐家在遠山很有影響力,徐岩也本人不錯,所以小禹讓他當了自治會會長。」葉子梟輕聲回應道:「但徐岩背後是有人的。」
「四大家族裏的?」顧言問。
「應該是的。」葉子梟點頭。
「那這人能用嗎?」顧言皺眉再問。
葉子梟聽到這話表情古怪,低聲衝着眾人解釋道:「秦旅在褲襠那點事兒上,一向很有辦法,他想了一個千古絕招,在側面……。」
眾人聽完後,顧言立馬豎起大拇指頭評價道:「牛b啊,秦大哥手下真他媽是人才濟濟。」
……
院外。
十幾個人正在清理徐家旁邊的一處二樓,這裏是上個月被買下來的,重新裝修了一下,當做秦禹和憨憨的新房。
街道上。
秦禹站在台階旁邊,輕聲衝着徐岩問道:「有啥事兒啊?你說!」
「有人想見見你。」徐岩笑着回道。
「誰啊?」秦禹裝糊塗地問道。
「阮家,阮明。」徐岩這回沒有繞圈子,而是直接說出了對方的身份。
「阮家,他們見我幹什麼啊?」秦禹故作不解地問道:「要替剩下的三大家族報仇啊?」
「你能不能別裝糊塗了,有意思嗎?」
「……我怎麼裝糊塗了?」秦禹故意又問:「哎,阮家怎麼會先聯繫你呢?你們之前認識啊?」
徐岩斜眼看着秦禹,也陰陽怪氣地回道:「我現在不是你的狗腿嘛,那聯繫我不正常嘛!」
「徐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可一直是很尊重你的……。」
「能不能別說這些扯皮的話?」徐岩立馬擺手打住:「你就說,你見不見吧?!」
「呵呵!」
秦禹一笑,斟酌再三問道:「伍哥當初在重都被人抓走,後來又被放了,是不是就是阮家乾的?」
「這我不知道。」
「你要說,你不知道的話,那我就繼續跟你聊糊塗天了。」
「……好吧,是他們幹的。」徐岩無奈,緩緩點了點頭。
秦禹思考半晌:「你給阮家發份請柬吧,我請他們來參加我的婚禮。」
「好。」徐岩痛快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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