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
浦系軍團在西南方向撤軍,返回了老三角地區,而五區東北戰區的部隊,也全部從疆邊,藏原兩地撤走。這讓敵我雙方僵持的局面,暫時得到緩解,正式進入了休整期。
又過了兩天,混成旅撤回防區,秦禹把川府這邊的事情都安排妥當後,就帶着齊麟,察猛等人一塊乘坐飛機趕往了八區燕北。
……
周六。
燕北城外的軍用機場內,顧言帶着個蛤蟆鏡,領着一幫年輕軍官,正站在汽車旁邊列隊。
軍用飛機的機艙門打開,雲梯落下,秦禹等十幾個人,溜溜達達地走了下來。
「來來,整口號。」顧言立馬擺手招呼道:「快快,牌面必須給上。」
眾軍官聞聲立正,齊刷刷地吼道:「歡迎秦旅長蒞臨八區指導!」
雲梯上,秦禹等人被嚇了一跳,站在原地沒敢動。
「啪啪!」
顧言帶頭鼓掌:「秦旅長好!」
「秦旅長好!」
眾人齊刷刷的又喊了一句。
「艹!」秦禹憨批兮兮的一笑,見顧言身邊全是老面孔後,立馬裝b地擺了擺手:「稍息!同志們辛苦了。」
「我就願意看你裝b,太熱血了。」察猛豎起大拇指,衝着秦禹說了一句。
秦禹背着小手下了雲梯,裝模作樣地問道:「小顧啊,都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無謂的擺譜,做人還是要低調一點的。」
「是,秦旅教訓的是。」顧言點頭哈腰地附和了一句後,立馬很真實地問道:「聽說首長在川府黑了一億五?」
「怎麼能說是黑呢?」秦禹挑起了眉毛。
「哦,我說錯了,這應該是勒索。」顧言立馬調整用詞地問道:「帶回來多少啊,能分我七八千萬不?」
「好說,好說!」秦禹點頭:「你先安排一下,晚上咱們詳談。」
「沒問題,小虎,趕緊給秦旅長開車門……。」顧言立馬招呼了一聲。
「開雞毛車門啊,你聽他忽悠吧。」齊麟拆台的在一旁說道:「一億五到賬,胤哥拿走六千萬,馬里昂那邊拿走了三千萬,你算算我們還剩下啥了?」
顧言一怔:「呵呵,那不還剩六千萬呢嗎?沒事兒,秦旅不能虧待我。」
「六千萬個卵子。」齊麟背手說道:「第一天開會,秦旅就給遠山和楠木分下去了兩千五百萬,攔都攔不住。」
顧言一聽這話,頓時變臉了,伸手掐着秦禹的脖子:「我艹,你沒錢了?」
「花銷是有點大……。」秦禹眨着眼睛回道:「不過路都鋪好了,分分鐘能賺回來。」
「賺個幾把,沒錢你踏馬來什麼燕北!」顧老狗急了,抻着個脖子罵道:「你狗日的就覺得我好欺負是不?老子把私房錢都給你了,你多少給我點回報率啊!」
「不要慌,小兄弟,晚上睡覺我泚你幾個億,那不啥都有了嗎?」
「我他媽弄死你!」顧言氣的猛錘了秦禹兩下。
「哈哈,別鬧,別鬧,這都是西北線總指揮了,咋一點也不沉穩呢?」秦禹大笑着回道。
「媽b的,這人我不認識,給他拉機庫換機油去。」顧言指着秦禹,衝着自己人招呼了一聲。
「他媽的,沒錢了,你來幹什麼?害的我們還列隊!」
「揍他!」
「……!」
跟着顧言來的人,都是當初燕北圈子裏的,他們跟秦禹混的很熟了,而且還有一部分是他當時在警務學院的同學。後來顧言正式進入部隊,也把他們都弄了進來。這幫30+的青壯年,那都沒個正形,兩句不對付就在飛機旁鬧了起來。
折騰好一會,眾人才一塊上車,奔着市區趕去。
……
進入市區後,秦禹閒着沒事兒看向燕北中心地段的街道兩側,突然注意到這裏新起了不少安保公司,傭兵公司,而且規模都不小,辦公區域都是二三十層的高樓大廈,並且院內好像還有軍車和軍備。
秦禹有些疑惑,扭頭看着顧言問道:「這是啥情況啊,城區內咋有這麼多安保公司呢?」
顧言坐在旁邊,笑着說道:「都是黨政投資或控股的集團公司,用意很明顯,這是在增強己身的軍事力量。」
「這不合理啊,給這麼多私人武裝正規手序,還讓他們在城區內駐紮,出問題怎麼辦?」秦禹問。
「政f上層先是頒發了一條擴充城區的政令,然後又以維持現有待規劃區和諧穩定的理由,順理成章的對各大安保公司,傭兵公司注資。說是這樣搞,可以有效地控制住附近待規劃區的個人軍事武裝,便於擴充城區。」顧言摸了摸腦袋,笑着說道:「唉,這種政令,他們還不是想頒發就頒發嘛?就是一個合法增強黨政軍事能量的理由而已,大家心裏都清楚是怎麼回事兒。」
秦禹沉默半晌:「這是不是針對你們……?」
「那肯定是啊。」顧言打斷着回道:「不過還早,目前處於桌下交手的階段。唉,算了,不提這個了,你給憨憨打電話了嗎?」
「打了啊,一會咱們到地方,她直接過來。」
「嗯,你這回好不容易能休息一段了,是不是該結婚了啊?」顧言問。
「是唄,我媳婦都懷孕這麼長時間了,再不結,娃都生出來了。」秦禹也很上火:「唉,我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家裏那邊呢。」
「兄弟,做人軟着點,先把林家姑娘忽悠到手,那不啥都好說嘛?」顧言臭不要臉地提點道:「這年代,千萬別玩性格,務實點。我現在就是沒機會,不然我肯定替我爹,把一二戰區,將銜以上大佬的姑娘全拿下。艹,到那時候還搞雞毛鬥爭啊,天下都是我的了!」
「有那麼點道理。」
「我跟你說的都是好話。」顧言低聲說道:「你就死皮賴臉一點,放個屁都跟林家報告一聲,徹底把位置擺正。再加上憨憨已經懷孕了,他們早晚肯定妥協。因為你現在也算起來了,咋說也是秦旅了嘛,自身分量還是不小的。」
「唉,上火。」秦禹插手長嘆一聲。
……
一個半小時後,燕北某高檔酒店內。
林憨憨盤着一頭秀髮,穿着寬鬆的羽絨服,站在大廳內掏出了手機。
「唰!」
一道黑影從後面蒙住了她的眼睛:「別動,劫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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