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滬市區內。
展楠扭頭看着顧言說道:「秦禹說不談,還要繼續收拾老六!」
「唉!」顧言嘆息一聲:「他這個b要裝到啥時候算是個頭呢!」
「……問題是秦禹現在能裝的起啊,但老六拖不起啊!」展楠皺眉回道:「他那邊主將全讓人抓了,區外的槍販子也被收拾了,現在上面還要對他追責,老六已經滿身起火了,你明白嗎?」
「他活jb該!」顧言撇嘴罵道:「之前我說幫他在中間調和,他死活不干,最後連咱電話都不接了,現在被打老實了,開始想起來他顧爺!艹,我是和平大使啊?」
「你別扯沒用的了!」展楠無語的罵道:「我也接到上面電話了,讓我跟秦禹接觸,因為昨晚耀光的經理已經說了,秦禹壓根就沒有跟韓桐合作的意思,所以上面想要爭取!」
「唉!」
顧言再次嘆息一聲:「走吧,去江州,會會秦禹這個逼王!」
「走走!」展楠開車,立馬向區外趕去。
……
下午三點多鐘。
可可伸手推着秦禹吼道:「醒一醒!」
「幹啥?」秦禹迷迷糊糊的睜眼喝問道。
「公司來了倆人,要找你!」
「誰啊?」
「顧言,展楠!」
「不見!」秦禹打着哈欠,擺手說道:「讓齊麟找地方安排安排他們,就說我回松江了。」
「那個叫顧言的說,你要不出去,他哪兒不去,就在車裏吃車裏睡車裏拉,啥時候見到你啥時候走!」可可叉腰嘀咕道:「你朋友怎麼都是這種貨色?一個比一個無賴!」
「唉!」
秦禹長嘆一聲,使勁兒搓了搓臉蛋子:「行,接他倆去會議室吧。」
……
半小時後,會議室內。
「哎呦,這不是江州秦將軍嗎?!」顧言陰陽怪氣的說道:「我用不用跪下跟你說話啊?!」
「你握着屌跟我說話吧!」
「啪!」
顧言一巴掌拍在秦禹腦袋上:「在裝b,我他媽把腳插你嘴裏!」
「呵呵!」秦禹一笑,坐在顧言身邊點了根煙:「哎,你最近跟金雨停聯繫了嗎?」
「沒有啊,我正想和你說呢,我給她發短訊?,她也不回,弄的我心裏跟貓爪子撓似的。」顧言挺上火的沖秦禹說道:「你在幫我約一約她唄!」
旁邊,正在喝茶的可可一臉懵b,皺着黛眉衝着秦禹問道:「你怎麼和金雨停聯繫上了呢?」
「她找的我!」
「她找你幹嘛啊?」可可像是聊着家常一般問道。
「也沒啥事兒,就是想謝謝我,上回綁架案的事兒,我不是幫過她嗎?!」
「哼哼!」可可冷哼:「我特麼看你是想當牛仔了!」
「別扯沒用的!」秦禹有點羞澀的呵斥道。
「啥是牛仔啊?!」顧言很好奇的問道:「你們咋還有暗語呢,跟我說說唄?」
「嘭!」
展楠使勁兒一拍桌子,十分煩躁的沖顧言罵道:「你能有點正形不?!你來幹啥來了?」
「啊!那你說,那你說!」顧言回過神來,立馬擺手。
可可慢悠悠的起身,斜眼瞥了一眼秦禹,兇巴巴的說道:「趕緊湊錢,還老子五百萬!」
「……好的吧。」秦禹暗罵自己嘴賤,提了金雨停的事兒。
說完,可可推門走出了會議室。
「小禹,差不多得了。」展楠翹着二郎腿,輕聲沖秦禹說道:「你跟老六碰了一下,這掏出去多少銀子,你自己心裏也有數!真拖下去,你也挺難受的。」
「他肯定比我難受!」秦禹臉色認真的回道。
「是,這點我承認。」展楠點頭:「不過你要把事兒鬧的太僵,那以後真不打算摻和響兒的買賣了?你得考慮到,老六背後是有駐軍照顧的。」
「我就沒想摻和響兒的買賣啊。」秦禹毫不猶豫的說道。
顧言一把掐住秦禹的下巴,咬牙切齒的罵道:「我真想給你這張嘴懟碎了!你怎麼那麼能裝呢?」
秦禹一笑,打開了顧言的手掌。
「敞開了說,你想咋地吧!」顧言直言問道。
「我也就是看你倆面子,要不然我肯定繼續揍他!」秦禹故意賣了二人一個人情,伸手拿起一個水杯,擺在自己右手邊說道:「這是展楠,以後在南滬!」
二人聞聲一愣。
秦禹又拿起一個水杯,放在自己左手邊:「這是我,以後在松江!」
「那六爺呢!」展楠問。
「我看不上他,我要入局,他必須出局!」秦禹面無表情的說道。
「這不可能!」展楠搖頭:「上面對他還是挺信任的。」
秦禹斟酌半晌,再次拿起一個水杯,擺在中間說道:「好,那我再退一步!六爺以後只負責給我和你調配貨物,但沒有管理權,松江我怎麼做,他必須閉嘴!」
「我覺得這個很合理!」顧言點頭:「輸了嘛,那挨打就要立正!」
「你這麼削他權力,上面不一定會同意!」展楠插手說道:「畢竟老六當了這麼多年的白手套,他在上面是有人脈的!」
「上面如果想要松江市場,就必須按照我說的辦,這是我的底線。」秦禹站起身,不容置疑的說道:「五分鐘打穿了他們一百多號人,你還讓我給老六牽馬墜蹬,那對不起,我幹不了!!」
展楠摸了摸腦袋:「松江那邊有變動,你能重新壓住嗎?!」
「松江的事兒,你們不用管!」秦禹直言說道:「你把我的條件,直接越過老六,告訴上面就行!」
「行,我試試!」展楠點頭。
「還有!」秦禹吸了口煙,繼續沖展楠說道:「瞎子,仇伍,還有那個叫楊東的,這三人一個一百萬,老六得拿真金白銀贖回去!少一分都不行!」
「你這有點過了!」顧言假惺惺的說道:「你要這麼多,我踏馬還怎麼在老六哪兒賺點手續費啊?」
「……行吧,八十萬一個人!」秦禹指着顧言說道:「這可是我看你面子嗷,鐵汁!」
「這個事兒先別談了,等松江消息吧。」展楠很冷靜的說了一句。
「行啊,無所謂的事兒。」秦禹一口應了下來。
……
與此同時,松江土渣街馬家倉庫內,一個光頭青年摸了摸腦袋說道:「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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