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滬,天虹大廈內,吳迪將一大堆資料遞給秦禹,輕聲說道:「股份的評估劃分,認購,相關職責,都在裏面,你看一眼。」
秦禹伸手打開文件袋,低頭看起了裏面的內容。
吳迪沒有打擾秦禹,只去冰箱裏拿了一瓶水,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一邊靜靜等待。
「你百分之三十,於家百分之三十,我百分二十,韓家百分之二十,是嗎?」秦禹看了能有十幾分鐘後,才抬頭問道。
「對!」吳迪點頭。
「我沒問題啊。」秦禹放下資料,笑着說道:「這個劃分已經挺照顧我了啊。」
「你是百分之二十嗎?」吳迪斜眼打量着秦禹,突然問了一句。
「這話從何說起呢?」秦禹裝傻的問道。
「你狗日的就是賊。」吳迪一巴掌拍在秦禹的腦袋上罵道:「你還有百分之五,是讓可可幫你代持的,是不是?」
「嘿嘿,誰跟你說的?」秦禹傻笑着問道。
「之前可可就拿了一千萬,增持了百分之五的股份。昨天我又和可可聊,她說要把於家的百分之三十拆分開,有百分之五的股份,要算在她身上,老子用屁股想,都知道是你給她洗腦了。」吳迪並沒有隱藏心中的想法,而是指着秦禹說道:「不過這樣也好,我手裏的百分之三十,加上你的二十,還有可可幫你代持的百分之五,已經可以控股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要不是為了支持你控股,我也不會自己掏錢,讓可可幫我增持百分之五的股份。」秦禹舌頭滑溜的點頭附和道:「可可幫我拿的那百分之五,主要就是為你而戰的。」
「你快去你大爺的吧,你說話真好聽。」吳迪無語。
「嘿嘿!」秦禹傻笑着。
天成寶豐藥廠的股份劃分,主要來源於技術,銷售,資本投資,以及政治關係四個方面。
說白了,於家出技術,並且負責生產:秦禹在松江地面上負責銷售,管理分銷商,而韓家則是負責先期投入,出錢建廠,最後吳迪負責協調政f關係,利用自己的人脈,拿各種優越發展條件。
所以,這次股份劃分的結果,表面上看是公平的,可暗中也是有一定偏向,因為正常來講,吳迪是絕對不會允許,秦禹讓可可幫他代持百分之五的隱性股份的,這樣對韓家不太公平,畢竟後者真金白銀的掏出來了幫公司建了廠,投了錢,那不可能鬧到最後,手裏持有的股份,還沒有秦禹多。
但是,這事兒妙就妙在秦禹自己有心眼,提前就已經準備好了錢,讓可可幫他增持出百分之五的股份,所以從明面上來講,技術核心是要>資本投資的,所以於家面上拿百分之三十股份,誰也說不出來啥。
不過,吳迪既然能默認這個事兒,那就說明他在藥廠的事情上,心裏更偏向於秦禹,等把公司實際的控制權分給了秦禹一部分,畢竟他和自己綁在一塊,就能實現控股。
這種股份劃分,對秦禹來講是非常有利的,因為他和於家,還有吳迪的關係都很好,所以自己實際操控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在關鍵時刻幫誰說話,都會擁有穩定的話語權。
反觀韓家,他們因為在響兒事兒上,被「編劇鬼才」蘇正東坑了,跟秦禹,於家都鬧的很僵,所以他那二十的話語權,就顯得有些單薄。?除非韓桐能在未來跟吳迪迅速拉近關係,他才能取得更重的話語權,不過……吳迪在股份正式劃分之前,又曾經說過倆字。
削他!
這話現在看,已經實現了,所以秦禹是非常佩服吳迪的頭腦的,他也清楚,吳迪這麼做,很大可能是上層領導授意的,因為韓家更有能量,更難掌控,最重要的是,他們背後還有歐盟區的資本支持……
房間內。
秦禹坐在沙發上,笑着沖吳迪問道:「你找人估算過嗎?咱們藥廠一年能實現多少盈利?」
「最壞結果,在咱藥物投入市場之後,你投的那一千萬,八個月回本。」吳迪笑吟吟的看着秦禹說道:「最多三年,公司年利潤,會超過六千萬往上。」
秦禹知道吳迪不是吹牛b的人,所以頓時樂的牙花子都裂開了:「……我從小看你就能出息!」
「哈哈,艹,你滾吧!」吳迪笑罵道:「再過三月,你回去一趟,參加藥廠建成的典禮!」
「好!」秦禹點頭。
……
八區,燕北市。
韓宇坐在車裏,臉色極為陰沉的罵道:「吳迪還真這麼幹了哈!」
韓桐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一言不發。
「我們他媽的前前後後投了這麼多錢,最後到手的股份,連秦禹都比不過,他這是有意削咱們!」韓宇瞪着眼珠子,心情極為不爽的說道:「……我看不行,直接給公司打個電話,暫停對藥廠的投入,斷他糧!」
「事兒沒幹之前,可能缺錢,現在藥廠項目進展的這麼好,你覺得吳迪還缺錢嗎?」韓桐一針見血的說道:「他現在在奉北金融街喊一聲,可能會有一百家,願意給他出資建廠。」
韓宇聞聲無言。
「秦禹好操控,所以他拿的多,我們身上背着歐盟區的標籤,松江有人授意吳迪防着我們點,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韓桐眯眼看着窗外:「……不着急,一切讓時間說話吧。」
「我他媽真咽不下這口氣!」韓宇鬆了松領口罵道。
「咽不下去,也得咽。」韓桐回了一句,抬頭衝着司機說道:「去我總公司,我要見我爸。」
至此,藥廠股份劃分完畢,在韓家很多人心裏不滿的情況下,展開了一系列的後續合作。
故事有話則長,無話則短。
三個月後,秦禹請了一周假期,回到松江參加藥廠竣工典禮。
再過一年,秦禹已經在警務學院,老老實實的上了一年多學了,眼瞅着還有不到半年就正式畢業了。
……
這日中午,顧言邀請秦禹去商場吃飯的時候,突然聽到身後有個清脆的姑娘喊道:「秦禹!!」
秦禹聞聲回頭,她戴着鴨舌帽,背着相機,就站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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