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宮凌夜接到了洛天祺助理的電話。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問道:「他們現在怎麼樣?」
「宮先生,您應該很快會有一位妹夫了。」
助理道。
宮凌夜不由低笑一聲:「好,辛苦了。」
這兩天,洛天祺的助理恐怕要和他的人一起住賓館了,而所有的物資,他也都提供了過去,包括烈筱軟的內.衣褲。
那些都是宮凌夜的女下屬幫忙買的,宮凌夜也在微信上沖洛天祺解釋了。
他掛了電話,沖在一旁看策劃書的宋伊人道:「暖暖,看來過陣子我們又要參加婚禮了。」
宋伊人頓時瞭然,可又惆悵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嗚嗚,我肯定是現場最胖的賓客!」
「我老婆哪裏胖了?」
宮凌夜假裝認真地打量着宋伊人:「從後背看根本看不出懷孕好麼,而且臉蛋更漂亮了。」
宋伊人唇角揚起。
宮凌夜湊過去親了親:「我喜歡。」
宋伊人更加開心,摟住宮凌夜的脖頸:「我老公也是最帥的!」
兩人正互夸着,宋伊人就收到了北冥沫發來的消息。
「寶貝兒,怎麼辦,我居然胖了三斤!」
北冥沫誇張道:「不是說懷孕前三個月一般不僅不容易長胖,還可能掉秤的嗎?
嗚嗚,照這麼下去,我會成球的!」
宋伊人回覆:「那我們組合成球球二人組好不好?
正好天祺和筱軟估計也好事將近了,所以……」北冥沫頓時就發了條語音過來:「所以你老公要嫁妹妹了?」
「是啊!」
宋伊人笑道:「如果他倆速度快,回頭生了寶寶還能和我們同一屆。」
「哈哈哈,期待!」
北冥沫瞬間有了精神:「我們要制霸幼兒園!」
兩人的思維跳躍,很快就從長胖轉移到了以後上幼兒園後的事情,乃至孩子上小學。
宮凌夜在一旁無奈地笑笑,起身去廚房給宋伊人盛了一碗燕窩。
宋伊人一邊吃燕窩,一邊和北冥沫聊,而宮凌夜則是繼續看新聞。
l市那邊,水位在持續下降中,估計再過二十四小時,應該就能逐漸恢復交通。
而正如新聞所報道的那般,l市區地勢比較高的地方,水位都已經消退了很多,洛天祺第二天一早出院的時候,助理已經開着車過來接他了。
好在宮凌夜之前和一家酒店老闆有過合作,所以,原本已經客房爆滿,那老闆卻將頂層的一間為自己預留的總統套房讓了出來,給洛天祺和烈筱軟住。
或許因為心情好,洛天祺的身體恢復頗快,到中午時分,燒已經完全退了。
他和烈筱軟在酒店裏吃了午餐,便回到房間,一起靠在沙發上看新聞。
時間似乎倏然放慢了節拍,放下所有的工作,沒有了任何牽絆,烈筱軟靠在洛天祺的胸口上,和他一起看救災情況。
當播放到她之前度假村的時候,她似乎突然想到什麼,問身後的男人:「對了,天祺哥,你之前不是說不來l市的嗎?」
洛天祺的手指纏繞着烈筱軟的髮絲,笑道:「不是都知道我過來的原因了?」
「我只是好奇。」
烈筱軟轉頭看他:「如果沒有颱風登陸,你會不會來?」
洛天祺沉默片刻:「我當時打算來,找助理訂過機票。」
「真的?」
烈筱軟是真吃驚了:「為什麼?」
洛天祺思忖片刻:「我也不知道,就是突然覺得要失去你了,所以,想最後來看看吧。」
「如果我和遲驚羽真的舉行婚禮呢?」
她望着他:「你會就那麼祝福?」
「我不知道。」
他搖頭。
他是真的無法確定自己到時候會怎麼做,因為,昨天在雨中,她對他說她這就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他雖然心頭還有太多的顧慮,依舊還是去挽留她了。
「你這幾個月,是不是很難過?」
她問他。
「嗯。」
洛天祺點頭,手臂摟在烈筱軟的腰上:「不過都過去了。」
「那以後,不論發生什麼,你都不能這樣了。」
烈筱軟認真道:「以後如果有什麼事,你直接告訴我,我會陪你一起面對,你不要一個人扛下來。」
「好。」
洛天祺望着她:「你怎麼這麼好?」
「所以你可得抓緊了,要不然這麼好的我跟別人跑了!」
烈筱軟挑眉。
「你對遲驚羽——」洛天祺還是問了出來,只覺得心頭有些酸。
「問我是不是和他談過?」
烈筱軟眨眼。
洛天祺眸色深了深。
「那我說談過你會怎樣?」
烈筱軟眼底都是笑意。
洛天祺一把將她按在身下:「你說呢?」
「喂,有的人之前不是不吃醋?」
烈筱軟笑。
「誰說我不吃?」
洛天祺眯着眼睛,輕咬烈筱軟的耳朵。
他哪裏不吃?
明明都要把自己酸死了,還不得不忍着。
而現在,不用忍。
他俯身去吻她,兩人一起倒在被褥里。
她感覺到他的氣息越來越亂,不由伸臂推了推洛天祺的胸膛:「你不是腿受傷了?」
「主要是小腿和腳踝,膝蓋沒事,不妨礙我們做運動。」
洛天祺道。
烈筱軟的耳朵一下子紅了,什麼叫『膝蓋沒事,不妨礙我們做運動』?
而接下來,洛天祺馬上身體力行告訴她,什麼是不妨礙做運動。
她在他的攻勢下融化,身體裏都是被不斷沖刷的電流,攀上高峰的時候,腳趾忍不住緊緊蜷起。
他抱着她,心跳聲和她的共振,一聲聲叫她的名字。
結束時候,她有些懊惱:「我們好像進展太快了。」
洛天祺卻輕啄着她的唇:「哪裏快?
距離第一次已經快半年了。」
烈筱軟卻突然想到了他們的第一次,驀然凝住了表情。
洛天祺察覺到了她深情的異樣,不由問:「小軟妹,怎麼了?」
她抬起眼睛,望着他,語調有些不確定:「你知道我當時為什麼離開房間嗎?」
這個問題,洛天祺其實也思考過,不過後來自我理解為烈筱軟當時害羞,不太知道怎麼面對醒來的他,所以才離開的。
可此刻聽到她這麼問,他不由疑惑,難道這裏面還有什麼他不知道的隱情?
他問:「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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