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鵬怎麼敢如實以告?
就算被裘方嘲笑,他這次也只能認下來,他露出一個苦笑,「我水平不高,自然不敢和邢軍師以及邢軍師親自教導出來的小柔妹子比,這只是我的看法罷了,嘿嘿。愛字閣 www.aizige.com」
溫鵬這次選擇了吃暗虧,裘方心中自得,看來這次,自己終於壓過了溫鵬一次。
沒成想,邢小柔卻說道,「其實我也覺得他們看起來像中了邪似得,懷裏還揣着冥紙。」
邢軍師問道,「妹妹,你那次是遇到了什麼事情,讓這四個人去做這個事情的?他們要殺的人是誰?」
雖然這四個人死的蹊蹺,但邢小柔並不覺得那馬車上的幾個人能做到這一點,不屑道,「只是幾個老弱病殘罷了。」
「妹妹,你自小被我保護在寨子裏,我給你說過多次,行走江湖,最不能看輕的就是女子、老人、孩子,因為他們是最容易扮豬吃老虎的人,誰都會輕視他們,但她們一旦出手,就會是殺手鐧。」對於這次比自己小了二十歲的妹子,邢沛有時候也是十分無奈的。
被哥哥教訓了一頓,邢小柔這才老實說道,「那一家子,真的只是一群沒有抵抗能力的人,不必在意,一個傻婦人,一個癱瘓了似得不能走動的兩三歲小姑娘,一個七八歲的哭包小男孩,一個十六七歲的村姑,一個長得奇醜無比的馬夫。」
聽到邢小柔這麼說,溫鵬更是腿下一軟了。
太熟悉了,太熟悉了,這個配置,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像蘇嫿和封璟呢?
蘇嫿可不就是十六七歲模樣的村姑?
封璟可不就是奇醜無比的車夫?
無時無刻不再關注着溫鵬的裘方看他倒頭就要摔倒的樣子,誇張的上前扶住了他,「鵬哥,你怎麼了?怎麼一副要暈倒的婦人作態?」
寨子裏的人都知道這兩人不對付,不過現在裘方故意這麼做雖是上不得台面的做法,但溫鵬的狀態的確引人懷疑。
「溫鵬,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我……。」
柏群大掌一拍,轟的一聲,嚇得原本就有些腿軟的溫鵬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
原本,溫鵬也不是如此膽小的人,甚至還有野心、有計謀,可是如此怪異的屍體突然就被運到了他跟前,他有一種很不安的預感。
他原本也想壓住心中的害怕,可是裘方死盯着他,現場又有比他智謀高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邢軍師,還有威嚴甚大的寨主在,溫鵬的氣勢蕩然無存。
什麼高大野望,在蘇嫿給他製造的恐怖陰影之下,一吹即散。
「我見過這樣的屍體。」
柏群性急,連忙問道,「什麼,在哪兒見過?」
溫鵬咽了一口口水,看向邢小柔,「小柔妹子,你說的那個村姑是不是叫蘇嫿?」
邢小柔詫異垂頭,死死的盯着溫鵬,「啊?你怎麼知道?」
「那個醜男人,是不是滿臉從這裏到這裏,有一大塊黑色的胎記,不過他身材健碩。」
邢小柔想也不想,就直接點頭確認,「是。」
畢竟封璟的長相實在是太讓人印象深刻了,一個背影足夠讓經歷人事的婦人瘋狂,可一看到他的正面,就能被他的長相毒死。
確鑿無比的背影殺手一枚。
邢小柔舌尖在齒背上划過,鋒利的牙齒刮過舌尖有些疼,讓她能快速的串聯一些問題,「你是在哪裏看到的和這些屍體差不多的屍體?」
「就是我們寨子裏的兄弟。」
邢軍師和柏群都看向了他。
溫鵬本事不想說的,可是現在的情況由不得他不說了。
他聲淚俱下的哭泣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向寨主和軍事交待才撒謊的,那天我和兄弟們本來是想去抓那個肖紹的,但是肖紹躲在陳府不出門,我們就盯上了經常跟在肖紹左右的女子,也就是縣主。」
「我們當時還不知道她是縣主,我跟着她,沒成想她主動找上了我,說看不慣一個村姑,想讓她代她去打獵,打老虎,因為那個蘇嫿打獵非常厲害。」
在一旁傾聽的邢小柔猛地點頭附和道,「是的,那個蘇嫿打獵非常了得,她那日在茶棚稍作停歇,到了山後林子裏打獵,不過一個時辰罷了,就打了幾倍於十個獵夫一個時辰能打到的量回來,最奇異的是,他還抓了一窩老鷹回來,活生生的老鷹,那大老鷹身上一點損傷都沒有。」
溫鵬見邢小柔這麼說,心裏可算鬆了不少,至少有人能證明那個蘇嫿的厲害了,那就把事情都推到她身上得了。
他趕緊說道,「她身邊現在還留着一隻鷹呢,那隻鷹長大了,也會幫她打獵,這讓她打獵的水平更是直線上升,落戶在我們山寨40公里處的程家村不過一個多月罷了,已經修建了豪華無比、比好些地主財主姥爺家的院落還好的院子。」
柏群作為寨主武力值是夠得,但是智商上面就欠缺一些,再加上身邊又有邢軍師幫忙,他依賴邢軍師慣了,自己能鍛煉大腦的機會比較少,「你們說的這些,有什麼關聯麼?」
溫鵬連忙解釋,「這個女人,我覺得她很邪門,就是縣主要找她進山打獵,打老虎,她進了山就玩失蹤,把縣主和我們扔在了裏面,結果,我們就遇到了大霧,然後我們的兄弟就一個個的死去了,他們的死相和這四個人一模一樣的!」
「這就是你看到了這四具屍體,就臉色蒼白的原因?那你之前還說是中邪了?現在又拉一個村姑,說是她邪門兒?」裘方兵不放過任何給溫鵬找錯處的機會。
不過這次,邢小柔卻是順着溫鵬說道,「他說的有道理,兩次,她都出現在了這些屍體出現過的地方,說這些屍體和她沒有關係,我不信。」
在已經潛入了山寨,看着大家討論的蘇嫿,在心裏癟癟嘴,心裏吐槽,我不信,你當你是魯大頭呢。
邢小柔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但面對自家哥哥,她還是習慣了撒嬌的,「哥哥,要不,我們去查一查那個蘇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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