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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子和毒狼兩個人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哥,我回來了,察猜已經死了!」
蠍子是毒狼的堂弟,兩個人不但是親戚關係,而且從小到大以來關係一直非常不錯。筆下樂 m.bixiale.com
而且蠍子自己也有自己的人馬,不過他倒是一直都和毒狼是一條心。
「哈哈,還是我弟最能幹呢,居然真的把察猜殺了!」
毒狼對這個消息簡直不能再滿意了。
察猜以前也是毒狼的手下,不過這小子的膽子太大了,居然直接吞了毒狼一批貨,便帶着人,另立了山頭。
而察猜吞的那批貨,價值五千萬!
這麼多的貨,毒狼哪裏能咽得下這口氣,只是察猜臨走的時候,居然是將毒狼這裏,他手下的那支人馬直接拉走的。
要知道毒狼對自己手下的武裝也是相當重視的,他們的武器個個精良。
而且直到那個時候,毒狼才知道,察猜其實早就與外面的人勾結了,地盤早就已經找好了,而且也拉了不少的人。
所以一時之間,毒狼再怎麼生氣,再怎麼想要吐血,也拿察猜沒有辦法。
他先後派了好幾波人想要把察猜宰了,可是察猜早就料到毒狼會有這麼一手,所以人家一直防着呢。
所以這一次蠍子居然真的將察猜給宰了,毒狼只覺得真是大快人心呢!
不過讓人高興的事兒說完了,蠍子又說起了另一件事兒:「哥,這一次我可真是沒有白去,我抓到了一個臥底,哼,他正在打電話的時候,被我聽到了。」
「哦!」毒狼一聽這話,眼神立刻(陰yin)了下來:「人呢?」
毒狼一抬手:「把人給我帶進來!」
於是毒狼便看到一個血(肉rou)模糊的存在被拖了進來。
這人現在除了(胸xiong)口還能勉強看到起伏,讓人知道他還活着。
其他的,都與死人無異了。
毒狼只是厭惡地看了一眼,便再也沒有興趣了,他還以為人還活得(挺挺)好呢,至少還是能說話的吧,但是看看,這人啊,只怕連今天晚上都活不到了。
「問出來點什麼沒?」毒狼問道。
「哥啊,這傢伙的嘴巴閉得相當緊了,如果他肯說的話,也不至於被我打成這樣。」
毒狼點了點頭:「行了,拖出去埋了吧!」
既然又是一個嘴巴硬的,那麼毒狼也沒有興趣再問了。
一聽到這話,蠍子直接摸出一把木倉,對準對上血(肉rou)模糊的那人,直接就是「呯呯呯……」幾下。
毒狼淡淡地說了一句:「浪費,直接活埋了多好,何必浪費子彈!」
蠍子扯着嘴角樂着:「我這不是想着早點幫他解脫嘛,這也算是我的心善吧,這也是積德。」
毒狼哼笑一聲:「嗯,積德,你喜歡那就積吧!」
蠍子沒有再繼續和毒狼在這個話題上繼續,而是湊近了毒狼,笑嘿嘿的。
「哥,我一回來就聽說了,你這多了一個長得(挺挺)好看的小白臉……」一邊說着,蠍子一邊不斷地搓着手。
毒狼微微一怔,不過很快就明白了,蠍子所說的這個長得(挺挺)好看的小白臉到底是誰了。
當下腦子裏便立刻浮起了蘇青之前的壯舉。
其實毒狼還是(挺挺)認同(嬌激āo)(嬌激āo)對蘇青的那個評價,瘋女人!
沒錯,就是瘋女人,如果那位於老大不是發瘋的話,會直接用炸的,而且超過份的,她居的把自己住的木屋也給炸了。
而這些還不是讓毒狼感到最鬱悶的事兒,最最讓毒狼鬱悶的就是,現在於老大,帶着她的男人,離開了寨子,他命人就差將整個兒寨子挖地三尺了,可是也沒有找到蘇青的炸藥是從哪裏來的,更沒有在其他的屋子裏,外,找到炸藥!
所以現在毒狼越發的覺得自己是真的真的很看不懂這位於老大呢。
她是真的安了許多炸藥,還是說只安了兩處,然後用來威脅自己的。
說句大實話,毒狼更願意相信是後者,但是萬一是前者呢,她真的安了許多的炸藥,只是他的手下都沒有發現。
(奶nǎi)(奶nǎi)滴,那個瘋女人簡直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所以現在雖然蠍子提起來的只是蕭季冰,也還是讓毒狼只覺得一陣心塞。
不過,他立刻很嚴肅,很嚴肅地盯着蠍子,然後提醒道:「蠍子,我告訴你,那個人你不能動!」
蠍子正在搓手的動作一頓,搞不懂了:「為什麼?」
別看蠍子長得不怎麼樣,更沒有什麼(身shēn)材可言,可是這個傢伙啊,最大的(愛ài)好就是喜歡美色,只是口味有些重,他不喜歡女人,他只喜歡男人。
每每寨子又添的新人里,但凡是有長得清秀的,好看的,只要被他看上了,那麼他都會想方設法地搞到自己手裏。
這事兒起初的時候,毒狼也狠狠地管過蠍子,甚至還親自動手,把蠍子一頓好打。
可是當時吧,蠍子服了,表示自己不會再犯了。
但是蠍子這種人,絕對是屬狗的,好了傷疤立刻忘了疼。
於是幾次之後,毒狼也無奈了,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蠍子不要鬧得太出格,他就只當沒看到。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貨現在居然想要把主意打到蕭季冰的(身shēn)上。
臥槽,那豈不是說,立刻就把於倩這個火藥桶給點了。
於是毒狼立刻又重複了一遍:「那個男人不能動,你聽到沒!」
蠍子還是笑嘿嘿的:「哥,你那麼緊張幹嘛我就是想要看看,那個人長得是不是和大家傳的一樣好看!」
毒狼深吸了一口氣:「蠍子,那是於倩的男人,你如果動了他,別看是在我的地盤上,到時候只怕我也護不住你!」
蠍子呆了呆,不過卻還是很快就笑了起來:「哥,你又嚇唬我,就算是於倩,她在你的地盤上,她敢幹什麼,還不是只能是龍她得盤着,是虎她得趴着嘛!」
毒狼一把揪住了蠍子的衣服:「蠍子我告訴你,現在是我盤着,是我趴着,她把我住的屋子都炸了,還炸了一個倉庫,你要是敢動她的男人,我保證,她不但會打死你,還會打死我!」
蠍子縮了縮脖子,不過卻還是不怎麼敢太相信:「哥,真的?你沒有騙我?」
毒狼簡直都要笑了。
氣的。
「行了,你也別在這兒留着了,趕緊的滾滾滾,等我電話,我什麼時候讓你回來,你再回來!」
蠍子(挺挺)委屈:「哥,我才剛回來,你怎麼着也得讓我休息一天吧!」
累啊,他現在可是又餓又累,就想要先美美的吃上一頓,然後再好好地睡上一大覺才行呢。
毒狼卻不為所動:「給他煮碗麵條,讓他趕緊吃完滾蛋!」
蠍子嘴角直抽!
麵條……
他哥居然就讓他吃麵條。
不過蠍子倒是也知道,自家這位堂哥,既然把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那麼只怕自己也是真的呆不成了。
不過這小子還是在努力地試着和毒狼講條件。
「哥,要不這樣吧,我住一夜,明天一早吃完早點就滾蛋,行不?」
「不行!」毒狼毫不猶豫地拒絕着:「吃完麵條就滾蛋!」
蠍子的嘴巴動了動,很明顯還想要再說點什麼呢,不過卻已經被毒狼毫不猶豫地打斷了:「沒的商量!」
蠍子不吭聲了。
好吧,誰讓他是小胳膊擰不過大腿呢。
不過他的心裏卻對那個於老大的男人越發的感興趣了。
那樣的男人,辦起來應該會很爽的吧?
很快的麵條煮好了。
蠍子就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邊吃着,一邊和毒狼說:「哥,你讓我帶出去的人,我都帶回來了,我這一次出去啊,我就可勁玩了,他們我可就不帶了!」
毒狼皺了皺眉:「你(身shēn)邊的人還是得帶的!」
蠍子點頭:「這個我知道!」
……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事(情qing)有的時候偏偏就是那麼巧。
就在這個時候,蘇青,蕭季冰,洪國慶,馬超群等人回來了。
他們剛走到寨門口的時候,便看到兩個人拖着一具血淋淋的屍體往外走呢。
洪國慶皺眉:「這是誰啊?」
拖着屍體的人,忙停下腳步:「哦,是蠍爺手下的人,蠍爺說聽到他給條子打電話了,這是一個臥底!」
蘇青,蕭季冰還有祁震庭以前余海臨四個人的心同時一緊。
蘇青還特意仔細地看了看。
這人臉上雖然全是鮮血,不過卻也能看得出來五官,這是一張於她來說完全陌生的臉孔。
蘇青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是什麼樣的心(情qing)才對。
這人不是包思遠。
可是聽到剛才的話,這人竟然真的是臥底……
那麼也就是說,他們又失去了一位好同志。
而洪國慶和馬超群兩個人卻同時一擰眉,兩個人甚至異口地問了出來:「蠍子回來了?!」
拖屍體的人,還有站崗的人忙齊齊點頭。
「是,蠍爺回來了!」
隨即蘇青便發現,聽到了這話,不管是洪國慶,還是馬超群兩個人竟然同時看了自己和蕭季冰一眼。
有事兒。
蘇青立刻便開口問道:「怎麼了,這位蠍子有什麼不妥的嗎?」
否則的話,這兩隻也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她和蕭季冰的。
馬超群和洪國慶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然後馬超群便輕咳了幾聲。
「那個,那個,於老大,這個蠍子啊,是我們狼爺的堂弟,不過兩個人的關係可是要比親兄弟還要更親。」
說着,馬超群又看了一眼蕭季冰,這話雖然不好說出口,不過馬超群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要不然,一旦蕭季冰真的被蠍子給豁豁了,那麼他們這個寨子不得上開啊。
「咳咳,於老大,這不是關鍵,最關鍵的是這位爺,不喜歡女人,只喜歡男人!」
說到這裏,馬超群還不忘又補充了一句:「特別是長得好看的男人。」
蕭季冰皺了皺眉。
蘇青的面容還有眼神同時冷了下來。
「呵,如果他敢動我的人,我讓他懷疑人生,你們替我和毒狼說一聲,這段時間最好把他的這個弟弟看住了,否則的話,惹了我,別怪我不給他面子!」
洪國慶和馬超群兩個人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而蘇青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又看了祁震庭一眼。
祁震庭的嘴角一抽。
心底里立刻就是一聲臥槽。
如果那個倒霉玩意兒敢打他的主意,那麼他直接廢了那貨的禍根。
……
不過蘇青他們這一行人既然回來了,自然是要去向毒狼打聲招呼的。
而這個時候,蠍子正在吃麵,還要了一瓶酒,一口酒一口面,倒是吃的不亦樂乎。
不過在看到洪國慶,馬超群,蘇青,蕭季冰四個人進來的時候,蠍子本來是不經意地抬了一下頭,然後當他的目光落在蕭季冰(身shēn)上的時候,他的那雙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媽的,媽的,極品啊!
此時此刻,他的心底里只有這麼一句話在不斷地回((盪dàng)dàng)着。
毒狼也沒有想到,事(情qing)居然就是這麼巧。
一看到蠍子那看着蕭季冰的眼神,毒狼就知道要壞事兒。
而蠍子現在根本不知道蘇青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經帶出了怒意。
他居然站了起來,一雙眼睛還是死死地盯着蕭季冰,嘴裏更是發出了一種帶着溫柔的讓人怎麼聽怎麼噁心的聲音。
「帥哥,你好啊,我是蠍子,你叫什麼名字啊?」
毒狼剛踏前一步,想要阻止,而蘇青的動作卻比他更快一步。
只見女人一個箭步便閃到了桌前,一伸手就抓住了酒瓶子。
然後……
「啪」的一聲,酒瓶子在蠍子的腦袋上應聲而碎。
當下眾人只聽到蠍子的一聲痛呼聲,接着看到的就是蠍子一腦袋的鮮血和着酒水滑落而下。
「媽的,誰打我?」蠍子大吼着。
「我!」女子冰冷的聲音響起,隨之她的右手一伸,鋒利的酒瓶碎尖直接抵在了蠍子的脖子上。
「啊啊啊,你是誰?」
蘇青冷冷地看着蠍子:「於倩!」
蠍子明白了,所以他看中的這個小白臉,就是大哥嘴裏的於老大的男人。
而這個時候蠍子卻是果斷地舉起了木倉,黑洞洞的木倉口直指着蘇青的腦袋。
「於倩,你如果敢對我弟動手,信不信現在我就爆了你的頭……」
只是毒狼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呢,便聽到外面又是「呯」的一聲巨響。
這種聲音對於毒狼來說已經完全不陌生了,在蘇青要出去浪的那天,他已經聽到兩次了,所以今天這是第三次。
然後就看到蘇青緩緩地抬起了她的左手,在那隻手裏赫赫然握着一個遙控器。
「毒狼,你不會是只以為我只在兩處安放了炸藥吧?」
毒狼抿了抿嘴,沒有說話,但是很顯然,他是真的覺得十有**蘇青只是放了兩處炸藥。
卻沒有想到,他的人,都找遍了,結果居然沒有找到。
而現在,蘇青再次用事實打了他的臉,沒找到不是說就不存在。
毒狼有些氣急了:「這些炸藥你到底都放到了哪裏?」
蘇青笑了:「保密!」
毒狼:「……」
而這個時候蠍子卻是叫着:「哥打死她,打死她,她來不及按的。」
毒狼一聽這話,當下眼神就是一變。
不過這個時候蘇青卻又開口了:「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麼做,我(身shēn)上的炸藥,可是和心臟連在一起的,一旦我心臟停止了跳動,那麼我(身shēn)上的炸藥就會立刻爆炸。」
滿室寂靜。
這個女人,要不要這麼狠啊。
一般(情qing)況,男人都干不出來這麼狠的事兒。
可是這個女人……
一再刷新着他們對於女人這種生物的認知。
蠍子現在卻是恨極了蘇青:「哥,別聽她的,她一定是在騙人的!」
蘇青笑了笑,將左手的遙控器塞到了口袋裏,然後緩緩地解開衣扣,露出裏面綁着的炸藥。
「有懂行的嗎,可以看看,我到底有沒有說謊!」
洪國慶走過來,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對毒狼道:「狼爺,於老大沒有說謊,一旦她的心臟停止跳動,她(身shēn)上的這些炸藥就會立刻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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