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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與蕭季冰兩個人立刻對視了一眼,然後蘇青便走過去打開了門,一看到門外的人,蘇青不(禁激n)挑了挑眉。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喲,我記得你,你的名字好像應該叫做王磊吧?」
沒錯,此時此刻立在門外的人,正是祁震庭。
他一聽到蘇青的話,也是忙笑着應了一句:「於老大,我過來是來謝謝你的!」
蘇青挑眉,語氣頗有些好奇:「謝我什麼?」
祁震庭已經壓低了聲音:「毒狼明天會接個人過來,晚上到,應該是認識你,明天你小心了!」
蘇青的眸光沉了沉,暗暗點了點頭。
而祁震庭則是繼續用正常音量道:「洪老大說,多虧了於老大在牢房裏說的那些話,我和余海臨才有機會走出那裏,所以謝謝了於老大!」
蘇青淡淡地點了點頭:「哦,沒什麼,主要還是你們的狼爺,明查秋毫罷了!」
兩個人也就是這樣的幾句交流,不過祁震庭的手心裏卻被蘇青不着痕跡地塞了一粒白色的藥片。
「溫水吞服,可以加速你(身shēn)上的傷口癒合!」
祁震庭低頭,假意咳嗽兩聲,手裏的白色藥片便已經直接送到了嘴裏!
溫水……已經不需要了!
兩個人也就是這麼幾句交流,然後祁震庭便轉(身shēn)離開了。
蕭季冰本來聽到門口響起的是祁震庭的聲音,也想要過來的,不過卻看到蘇青背在(身shēn)後的那隻手,擺了擺。
蕭季冰知道,那是不讓他過去的意思,於是蕭季冰便也只能生生地忍住了。
蘇青看到祁震庭離開了,便直接關上了門,不過她卻並沒有離開門口,而是透過門縫向外看着,直到祁震庭走得都已經不見人影了,也沒有人再出來的。
蘇青這才微微放下了心。
……
祁震庭回到了自己住處,一推開門,便聽到余海臨的聲音響了起來:「王磊這麼晚了,你去哪了?」
祁震庭的手一頓,然後便十分自然地將門關好,然後一邊往自己的(床chuáng)那裏走去,一邊道:「解手!」
余海臨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然後一股嚕爬了起來。
「小王,你說臥底除了咱兩個應該還有別人吧,你還有沒有認識的?」
祁震庭拉開被子躺下:「不知道,這種事兒,不對暗號,誰知道誰是誰不是。」
余海臨點了點頭,然後直接穿鞋下地。
祁震庭側(身shēn)看着他:「你這是要幹嘛去?」
余海臨道:「解手!」
……
再說蘇青那邊,蕭季冰也沒有想到,祁震庭匆匆過來,居然要說的事兒,竟然和之前字條上所寫的是同一件事。
蘇青拉着被子躺好。
「不用想了,明天就知道來的人到底是誰了!」
嘴裏是這麼說的,但是蘇青的腦子卻沒有停下來過,她怎麼可能會不想呢。
不但要想,而且蘇青想得還不少呢。
祁震庭來給自己示警,是因為他們是一個局裏出來的人,大家彼此都認識。
可是那個字條呢,那又是誰塞進來的?
余海臨嗎?
白天見面的時候,祁震庭有暗示過,余海臨也是自己人。
可是如果是余海臨的話,那麼這事兒可就不合乎邏輯了。
畢竟現在祁震庭和余海臨可是住在一起的,而且他們兩個人又互相知道彼此的(身shēn)份。
如果余海臨會向自己示警,那麼也就意味着,余海臨知道自己的(身shēn)份了……
但是以祁震庭的(性xing)格來說,他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將自己和蕭季冰的(身shēn)份告訴給余海臨的。
不是不信任,只是為了降低風險。
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真的是祁震庭把自己的(身shēn)份說破了,那麼他們兩個人只要有一個人過來示警就行了,為何還要兩個人分開來呢?
不合理,簡直就是太不合理了。
所以……
黑暗裏,蘇青睜開了眼睛,一雙眸子黑漆漆的,帶着一抹恍然。
所以,這是又一個臥底同志的示警。
那麼問題又來了,他是誰?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自己並不是於倩,而是臥底呢?
蘇青仔細地回想着自己到達這裏的點點滴滴。
自己並沒有暴露(身shēn)份的舉動。
等等……
蘇青眯了眯眼,如果真的要說,那麼就只有那麼一次。
但是就算是那次,自己也是很小心很小心的留意着周圍。
難不成還是自己疏忽了不成?
……
第二天很快就到了。
整個兒一個白天也都沒有什麼事兒。
直到下午七點多的時候,一個用黑色頭(套tào)(套tào)着腦袋的人,被帶進了寨子裏,直接就帶進了毒狼的屋子裏。
毒狼直接讓其他全都離開了,很快的這屋子裏,就只剩下了,毒狼,洪國慶還有這個戴着黑色頭(套tào)的人。
毒狼直接笑着開口了:「摘了吧,戴着也不舒服吧!」
那人摘下了頭(套tào),卻是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頭髮已經花白,不過看得出來(身shēn)體還是相當不錯的。
毒狼指了指自己(身shēn)邊的位置:「顧叔快坐!」
顧漢生坐了下來,洪國慶忙倒了兩杯茶分別放在毒狼和顧漢生的面前。
顧漢生端起茶杯,直接一口灌了下去,這才開口問道:「狼爺大老遠的把我叫回來,還讓我這麼秘密地進來,這是有什麼事兒吧?」
毒狼嘿嘿一笑:「小事兒,就是想要你幫忙認個人。」
顧漢生端着茶杯的手一頓,一個字便立刻脫口而出:「誰?」
毒狼抿了一口茶水,從嘴裏緩緩地吐出了兩個字:「於倩!」
「什麼?!」一聽這話,顧漢生的手就是一哆嗦,然後手裏的茶杯直接滑落,摔到了地上。
「啪」的一聲,碎成了幾片。
毒狼挑了挑眉。
顧漢生只覺得自己整個兒人都不好了:「狼爺,我的(情qing)況你也知道的,我,我不能見於倩啊,我真的不能見於倩啊,她會殺了我的,她一定會殺了我的。」
毒狼點了點頭:「我知道,但是這不是還有我在嗎,於倩現在可是在我的地盤,不管怎麼說,她也得給我這個面子,所以你不用擔心,真的不用擔心,我肯定能保住你的小命。」
毒狼的保證很真誠,但是顧漢生還是搖頭,眼裏都是懇求。
「狼爺求你了,於倩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比狼爺更清楚,她那個人一向恩怨分明,對於敢於背叛她的人,她也從來不會手軟,據我所知,但凡是背叛過她的人,就沒有一個人能活下來的,我,我雖然多活了三年,可是,可是狼爺,那個女人一向記仇得很,我敢說三年前的那事兒,她還記得呢!」
洪國慶這個時候也開口勸顧漢生:「顧老哥,那個於倩就算是再怎麼牛((逼bi)bi),但是現在這裏可是有狼爺坐鎮呢,而且你再看看這寨子裏也都是咱們的兄弟,而於倩他們不過只有兩個人罷了!」
「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了兩個人嗎?」
「再說了,於倩就算是道兒上傳得再怎麼神,她也是(肉rou)做的,大不了調幾把微衝過來,對着於倩一頓突突,她還不是也得成馬蜂窩,所以你擔心個(屁pi)啊!」
毒狼也是盯着顧漢生:「老顧啊,三年前你背叛於倩是因為我,現在呢,你看看那個於倩是真還是假,也是為了我,放心,你的命,我一定幫你保住,而且事成之後,我也少不得你的好處!」
洪國慶也在一邊立刻敲邊鼓:「是啊,是啊,咱們狼爺什麼時候虧待咱們下面的弟兄!」
……
晚上八點的時候,蘇青和蕭季冰兩個人的屋門就被人敲響了,打開門一看,居然是馬超群。
「喲,小馬子是你啊!」蘇青開門一看到來人,就樂了,立刻打了一聲招呼。
馬超群忙道:「於老大,還有蕭老弟,狼爺讓我請兩位過去吃晚飯。」
「那就走吧!」蘇青點了點頭。
一邊拉着蕭季冰走着,蘇青一邊問:「今天晚上吃什麼?」
馬超群忙回答:「燒烤!」
蘇青打了一記響指:「燒烤,我喜歡!」
既然是吃燒烤,毒狼自然不會在屋裏吃了,直接是在外面支起的烤架,洪國慶正在忙活着烤(肉rou)串呢,旁邊還放着魚,雞翅,羊排等等。
毒狼一看到蘇青和蕭季冰也過來了,便忙招呼着:「於老大,國慶的燒烤手藝可是相當不錯呢,來,趕快嘗嘗!」
說着,便端起盤子,將裏面剛烤好的(肉rou)串向蘇青和蕭季冰遞了過去。
蘇青先拿起一串遞給蕭季冰,第二串才是自己吃。
不過蘇青卻不着痕跡地掃了一眼在旁邊正忙着穿(肉rou)串的祁震庭還有餘海臨一眼,這兩個(身shēn)上的傷可還沒好呢,居然就被毒狼抓了勞工。
毒狼這個人還真是……
蘇青咬了一塊(肉rou)進嘴:「嗯,不錯,真是沒有想到,洪國慶你烤(肉rou)的手藝簡直都可以去開一家燒烤店了!」
洪國應聽到蘇青對自己的讚許,也同樣(挺挺)高興的:「那於老大就多吃點。」
只是這烤串還沒有吃完呢,毒狼可就把話題拉到了正事兒上。
「對了,於老大,我這裏來了一個朋友,據說他以前還是和於老大認識的,所以今天人家來都來了,於老大要不也見上一見?」
蘇青淡淡地掃了一眼毒狼,然後點了點頭:「那就見唄!」
於老大使了一個眼色過去,馬超群立廖就起(身shēn)往後面的屋子走去。
不過片刻間,馬超群便帶着顧漢生過來了。
顧漢生過來的時候,蘇青正低頭和蕭季冰說話,所以顧漢生倒是沒有看到蘇青的正臉。
而一看到顧漢生過來了,毒狼便忙提醒蘇青:「於老大,我的這位朋友來了,你看就是他!」
說着,抬手向着顧漢生就是一指。
蘇青抬起了頭,向着顧漢生看去。
而顧漢生也看清楚了蘇青的模樣。
當下顧漢生便鬆了一口氣,直接一句話立刻從口中沖了出來:「你不是於倩!」
一句話,蕭季冰,祁震庭兩個人的臉色都是一變。
同樣的毒狼的臉色也變了。
而洪國慶,馬超群兩個人卻直接掏出了木倉指着蘇青的頭。
毒狼似笑非笑地看着蘇青。
「所以,現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你是誰了?」
蘇青慢條絲理地吃完了自己手上的這串(肉rou)串,不過簽子卻沒有丟,就那麼在手裏拎着。
她看着顧漢生,眼神是冷的,語氣也是冷的。
「顧漢生,我記得你這個傢伙一向膽子(挺挺)小的,最是惜命了,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居然還能看到你兩次膽大妄為的時候,想知道是哪兩次嗎?」
沒有人回應蘇青的話。
不過蘇青也不介意,她繼續說自己的。
自問自答唄。
「第一次是三年前,你居然敢背叛我,不過三年前你藏得倒是(挺挺)嚴實的。」
「我本來以為,以你的(性xing)子來說,這輩子也就是窩在哪個犄角旮旯里裝龜孫子呢!」
「第二次,就是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的(性xing)子,我於倩對於敢背叛我的人,從來就不會手下留(情qing),所以你今天這是做好了要死的準備了!」
顧漢生只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眼神熟悉,表(情qing)熟悉,語氣熟悉,氣勢熟悉,但是就是這張臉,他真的不熟悉。
他搖着頭,拼命地搖着頭:「不是,不是你不是於倩,於倩長得和你不一樣。」
毒狼(陰yin)冷地目光直戳着蘇青的面容。
但是蘇青依就是從容不迫的。
「我的臉嗎?」
蘇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不錯啊,這不是原來的那張臉,或者更準確地來說,這不是我一年前的臉。」
一句話令得在場的眾人全都一愣。
蘇青直到這個時候,才看向毒狼。
「你們不是一直都很奇怪,我怎麼會突然間消失一年的嗎,那是因為我被人暗算了,受了重傷,而且臉也毀了,所以這一年裏,我秘密去了h國,養好傷,然後又重新換了一張臉。」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看到一張破爛不堪的臉,更沒有人願意頂着一張破爛不堪的臉。」
蘇青說着,語氣輕鬆,她用下巴點了點顧漢生:「而且這也不是我第一次換臉了吧。」
顧漢生一怔。
毒狼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蘇青沒有解釋,依就是看着顧漢生:「他知道,你讓他說!」
於是毒狼的目光也立刻落在了顧漢生的(身shēn)上:「你說吧!」
顧漢生看了一眼蘇青,眼神驚疑不定的:「是,是於倩在十一二歲的時候,特訓的時候,臉被毀了,不過那次特訓的成績,她是最優,所以才被收為義女,然後老爺子請了世界上最好的整形醫生,為她重換了一張臉。」
所以,於倩以前的那張臉,也不是她原本的臉。
不過這事兒,道上的人卻沒有人知道。
蘇青淡淡地道:「所以狼爺現在相信我是於倩了吧?」
毒狼眯着眼睛,看看蘇青,然後又繼續看向了顧漢生:「老顧啊,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是只有於倩有,而除了她其他人不可能有的。」
顧漢生在很努力地回憶着。
突然間他的眼睛一亮:「哦,我想起來了,於倩的(身shēn)上有一塊玉牌,上面刻着一個倩字,那玉牌用的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我聽老爺子說過,那玉牌在右下小角,對着太陽仔細地看的話,有一小塊黃皮,特別輕微,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於是大家的目光便又全都集中到了蘇青的(身shēn)上,很明顯這是要讓蘇青把玉牌拿出來,以此證明她自己是於倩。
蘇青轉頭看着蕭季冰,微笑着,聲音輕柔:「看在他們如此強烈要求的份兒上,你就拿出來讓他們開開眼了!」
蕭季冰的手指伸出了領子裏,然後直接勾出了一條紅繩,向外一拉,一塊羊脂白玉牌便被拉了出來。
蕭季冰並沒有將玉牌交給別人,而是自己拿在手裏,走到了顧漢生的(身shēn)邊。
臉上帶着怒氣,語氣不見得有多好!
「你看看,是這塊吧,這塊倩兒已經送給我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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