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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了蕭季冰的聲音,蘇青和包小黑兩個人也立刻湊了過來。
    蕭季冰的手指直指着地面上的一道痕跡。
    蘇青低眉看了過去,很明顯這是一道自行車的剎車痕。
    包小黑倒是能看得出來這是自行車的剎車痕,不過他倒是想不明白這個能說明什麼。
    「姐夫,這個怎麼說?」
    蕭季冰淡淡地道:「這說明自行車在這個現場有一個緊急制動的過程,而通過這個緊急制動,說明自行車在這裏發生了一個意外。」
    蘇青的眉頭卻皺了起來,蕭季冰看了一眼蘇青,然後目光又落回到了路面上這個自行車的剎車痕跡上。
    這道剎車痕緊貼着路邊,而路面上,卻並沒有看到大貨車的剎車痕跡。
    按說大貨車在正常行駛的情況下,也不會緊貼在路邊行駛,勢必會為路邊的行人留下一定的空間的。
    蕭季冰看着蘇青的眉頭越皺越緊,幾乎都快緊成一個疙瘩了,不禁站了起來,握了握她的手:「我們再看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發現。」
    蘇青點了點頭。
    於是三個人便又在這現場細細地搜索了幾遍,不過除了那道自行車的剎車痕跡外,便再無所獲了。
    蘇青抿了抿唇,看看蕭季冰和包小黑兩個人還在尋找着,於是她拍了拍手:「走吧,我們回局裏看看大家有沒有什麼收穫。」
    包小黑這才直起了身子,然後將自己的黑爪子背到了身後,一下一下用力地敲着,同時嘴裏嘆着氣:「啊啊啊啊,我的老腰啊,好疼,真的是好疼啊!」
    蘇青白了這小子一眼:「你才多大,還老腰,這話讓你老子聽到,看他不抽你。」
    包小黑衝着蘇青吐了吐舌頭:「嘿嘿,我老子現在不是不在這裏嗎!」
    蕭季冰走到蘇青的身邊,伸手在她的腰上揉了揉,輕聲問:「累不累,回去的時候你休息一會兒,到了局裏還有的忙呢!」
    蘇青也同樣伸手在男人的腰間輕捶了幾下。
    然後蕭季冰便看到蘇青笑了:「你也累了吧,要不讓包小黑開車。」
    包小黑的眼睛瞪圓了,所以師姐,師弟在你眼裏就是這種時候用的嗎?
    不過回過的時候,蕭季冰還是坐到了駕駛的位置上:「我開車比包小黑穩!」
    所以你可以更好地休息一下。
    說着,男人傾身過來為蘇青系好了安全帶,同時還將副駕駛的座位靠背往後放了放,讓蘇青可以更舒服一些。
    坐在後座上的包小黑:……
    他現在為毛有種自己是空氣的即視感呢?
    話說他就那麼沒有存在感嗎?
    蘇青眉開眼笑地看着蕭季冰:「小冰冰,我想吃香辣龍蝦尾,水煮肉片,乾鍋魷魚蝦,地三鮮,鍋包肉,水煮魚,缽缽雞,毛血旺,孜然羊肉,……」
    聽得包小黑坐在後面也是雙眼越來越亮,越來越亮,這一次他也不準備繼續扮演空氣了,立刻道:「姐夫,我也要吃,我也要吃……」
    丫的,這些菜也是他的最愛好不。
    蕭季冰有些寵溺地看了一眼蘇青,然後點了點頭:「好,等這個案子完了,我給你做!」
    蘇青立刻開心了:「就知道,小冰冰對我最好了!」
    只是蘇青卻沒有看到,蕭季冰的目光在自己的右手上落了落,只顧着高興了。
    不過她也是真的累了,再加上蕭季冰開起車來真的是很平穩呢,於是本來只是想要閉上眼睛養養神的,結果竟然不知不覺的便沉沉睡去了。
    等到黑色的悍馬車駛進了市局的大院裏時,蘇青還無所覺,依就是睡得十分香甜。
    待車停穩了,包小黑剛張了張嘴,便看到自家姐夫扭頭衝着自己比劃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於是包小黑只能用口形問:「姐夫,要不要喊我姐啊?」
    蕭季冰抬起手,看了看腕錶上的時間,然後也同樣用口形回答:「你先上去吧,再等一刻鐘,我來喊她。」
    包小黑明白了,所以姐夫的意思是想讓自家師姐再多睡一刻鐘。
    包小黑張了張嘴,準備再說點什麼,不過卻看到自家姐夫的目光已經轉到了自家師姐的臉上,那一雙眼睛裏,流露出來的目光,簡直都要化了。
    包小黑的嘴巴便只能再合上了,姐夫現在根本不看自己,他怎麼用口形說話,所以包小黑只能輕手輕腳地下了車。
    車裏,女子睡得很安穩,也很安心,長發貼在白玉的面頰上。
    蕭季冰伸手過去,動作很輕很輕,將那幾縷長發輕輕地挑回到她的耳後。
    不過女子的兩道好看的眉卻是皺了皺,蕭季冰的聲音很輕:「不急,你再睡一會兒,一刻鐘後我喊你!」
    蘇青卻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臉上蹭了蹭。
    看着面前的人,難得露出小女兒的嬌態,蕭季冰沒有忍住,湊過來,低頭在她的額上落下一吻。
    不過下一秒,脖子便被人環住了,接着便響起了女子的低笑聲。
    「小冰冰。」
    蕭季冰面上的笑容溫柔得幾乎都可以滴得出水來了:「醒了?」
    蘇青睜開眼睛,在男人的唇上親了一下:「小黑子下車的時候,我就醒了。」
    所以,到底還是包小黑的鍋啊。
    「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蘇青搖頭:「不了,趕緊忙完這個案子,回家再好好地睡。」
    回家多好,想睡就睡,想吃了某人就能吃了某人,在這裏只能看着不能吃。
    目光在男人的俊臉上旋了一圈,然後蘇青伸手就要去拉安全帶,不過爪子剛抬到一半,便被蕭季冰給攔住了:「我來!」
    蕭季冰幫她解開了安全帶。
    兩個人一回到特案組,金鈴雷動他們便立刻將他們查到的情況全都匯總到了蘇青這裏。
    貨車司機還沒有聯繫上,雖然已經獲得了貨車司機的個人信息,可是他的手機一直打不通。
    雷動從那段路兩邊路口的監控視頻,發現在那個時間段時,除了報案人外,還有一個人也經過了那段路,不過現在那個人還沒有找到,所以現在也無法確定那個人是不是也看到了什麼。
    而其他方面,就目前來說,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了起來,只是議論了半天,也沒有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方案,不過蕭季冰卻是陷入了沉思。
    好片刻後,蕭季冰站了起來:「那輛從案發現場帶回來的自行車呢?」
    「在呢!」李傑忙道:「就在法醫室,不過自行車上就算是有那個男人的指紋也沒有什麼用吧?」
    蕭季冰笑了笑:「我不是要看指紋,我要看的是車上的血跡!」
    說着蕭季冰看着蘇青道:「我需要做一個實驗。」
    都不用蕭季冰說他到底要做什麼實驗,蘇青直接便點頭同意了:「好,需要我們怎麼配合?」
    很快的,特案組的大家,便推着那輛自行車,到了市局後院的空地上,蕭季冰的手裏拿着一個滴注瓶,瓶里裝着仿血漿的實驗液體。
    蕭季冰要做的實驗很簡單,他要做的就是在自行車不同狀態時,進行血液滴落的實驗,看看在自行車上發現的血跡,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滴在自行車上的。
    於是一個人騎在自行車上,蕭季冰拿着滴注瓶坐在後座上,不斷地將瓶子裏的實驗液體滴落下來。
    快行,慢行,自行車停下,自行車倒地……
    反正大家就是將自行車可能會出現的狀態全都做了出來。
    反反覆覆,每一種狀態都要反覆做上十幾次,甚至二三十次。
    最後,蕭季冰看着自行車上留下來的實驗液本痕跡,與之前自行車上的血跡痕跡進行了比對。
    蘇青和大家,都在靜靜地等待着,等待着蕭季冰給出這一次實驗的結果。
    比對的結果終於出來了。
    「青青,經過自行車的血跡滴落實驗,我可以斷定,之前自行車上所留下來的血跡是在自行車直立,也就是並沒有倒地的情況下滴落在自行車上的。」
    「所以也就是說,在自行車還在直立狀態的時候,傷者就已經受傷出血了!」
    蘇青的目光微微一閃:「所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查明這樣的受傷出血,與汽車的撞擊有關係嗎?」
    ……
    只是就在這天晚上,蘇青接到了醫院來自祁藍鈺大夫的電話。
    「祁大夫!」
    祁藍鈺也沒有說什麼廢話,這個男人也非常難得的開門見山了一次:「蘇青,昨天送來的那個女性傷者已經死了!」
    蘇青握着手機的手一僵:「好,我馬上過去。」
    掛斷了電話,蘇青看了看了時間,現在與昨天案發的時間差不多相隔了二十四個小時。
    ……
    女性傷者既然已經死了,自然也就沒有之前的顧慮了。
    站在太平間裏,蘇青看着面前的覆蓋着白色床單的屍體,然後看了一眼蕭季冰。
    蕭季冰直接掀開了白色的床單,露出了死者的頭臉,然後開始檢查死者的傷處,傷處在後腦。
    蕭季冰一邊檢查一邊道:「死者顱骨骨拍,而且骨折有兩處,聽不到了發不規則形狀,骨折周圍的後腦表皮有多處的隆腫的淤青!」
    「傷口處的皮下組織都已經撞爛了,這是非常嚴重的粉碎性骨折,這處顱骨都碎了,像絞肉一樣……」
    檢查了一遍,蕭季冰還是看向蘇青:「我需要解剖。」
    蘇青點了點頭:「好!」
    包小黑提醒自家師姐:「姐,剛才在外面那個男的不是不同意解剖的嗎?」
    按着他們的紀律,這種情況下解剖屍體,必須要有家屬同意才行。
    蘇青一扯嘴角:「小子你忘記了一點,對於死因不明的屍體,公安機關有權決定解剖。」
    說着,蘇青一指面前的女性屍體:「而現在,這具屍體,對於我來說就是死因不明的屍體!」
    於是這一次的解剖,並沒有將屍體送回到市局,而是直接在醫院的太平間裏進行的。
    解剖的過程中,蘇青,還有特案組的包小黑,吳凡,李傑一直守在太平間裏。
    這一次的解剖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
    「死者的毛髮嵌入到了骨質的密縫裏了。」
    解剖完畢,蕭季冰只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毛髮一般不會嵌到骨縫中去,就算是有外力作用,一次兩次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除非……」
    一句除非,大家一個個全都是目光炯炯地看着蕭季冰。
    蕭季冰繼續道:「再結何死者的顱骨骨折情況,很明顯只有一種情況能做到,那就是有人抱着死者的頭,一下一下地往地上撞,而且還是用力的撞擊,只要這樣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最後蕭季冰看向蘇青,很認真,很篤定:「所以這個案子的性質已經可以確定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
    蘇青點了點頭,一切也都捋清楚了:「所以,陳星河是故意讓妻子劉燦在晚上回家的時候,用自行車帶着他,那塊板磚也是他準備的。」
    「在回家的途中,看到有貨車駛了過來,於是陳星河在貨車的車頭剛剛超過他們的時候,陳星河拿起提前準備好,並帶在身上的板磚,用力地砸在了劉燦的後腦上,突如其來的受到了襲擊,所以劉燦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剎車,所以我們在第二次重返案發現場的時候看到了路邊有自行車的剎車痕記。」
    「而這也是為什麼自行車會留下那樣的血跡。」
    「然後陳星河抱着劉燦倒在路邊,這也正是報案人看到的一幕,按着報案人的說法,他是馬路的另一邊,所以陳星河襲擊劉燦的一幕,從報案人的視解來說,正好被貨車擋住了,所以他並沒有看到,而等到貨車過去了,他看到的就是倒地的兩個人,所以自然而然的,他會以為這兩個人是被車撞了。」
    「於是報案人立刻報了警,不過他本人卻並沒有留在現場,而是報完了警,便匆匆離開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報案的舉動,其實也一直都被陳星河看在眼裏,所以在看到報案人離開了,而劉燦還沒有死,於是他便將劉燦帶到了馬路中間,然後抱着劉燦的頭一下一下往地面上撞。」
    「而這處血跡,就是蕭法醫之前在現場標註的b處血跡,所以當時才會在b處血跡里發現頭髮還有人體組織。」
    蕭季冰點頭:「不錯,整個兒過程應該就是這樣的。」
    蘇青一笑,回頭看向包小黑,吳凡還有李傑:「去吧,抓人,帶回局裏審問!」
    吳凡,包小黑還有李傑三個人齊齊地應了一聲:「是!」
    然後三個人便走了出去。
    蕭季冰將劉燦的腦後的傷處整理縫合好,然後這才和蘇青兩個人走出了太平間。
    ……
    陳星河怎麼也沒有想到,還不等他將自己老婆的屍體送到火葬場呢,便呼啦啦地涌過來三個年輕人。
    為首的那個小臉黑漆漆的,他認識,餘下的兩個,他就不認識了。
    「呃,三位,有事兒?」
    陳星河小心地開口問道。
    包小黑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一張小黑臉繃得緊緊的。
    「陳星河,你被捕了!」
    陳星河:……
    不待他再多說什麼,吳凡和李傑兩個人已經一左一右扣住了他的手腕,冷冰冰亮晶晶的手銬便直接銬到了他的手腕上。
    「那個,那個,同志,這事兒是不是有誤會啊,你們抓我幹嘛啊,我老婆的死是交通事故。」
    吳凡冷笑:「你想多了,我們特案組的法醫已經確定了,劉燦是死於一場被偽裝成交通事故的謀殺,而可以做到的人,只有在自行車上,坐在她身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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